第 75 章(2 / 2)

尖叫女王 銀發死魚眼 19151 字 9個月前

然後他們看著富江的屍體,心中又有股異樣的感覺在萌生,女生們突然覺得讓她默默的消失最好。

而男生們卻隱隱有股占有欲在萌生,雖然這會兒富江已經死了,但好像他們能做點什麼來擁有她一樣。

又有高老師接著煽動:“這裡除了我們沒有其他人,外出之中偶爾也是有學生不聽安排脫隊結果從此失蹤的,你們想想,人已經死了,雖然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但為了無法挽回的結果,再配上一個同伴值得嗎?”

“這樣吧,女生們在周圍望風,男生們脫掉衣服,將屍體切割處理,我們四十幾個人,每人一份帶走拋到彆的地方,沒有任何人能找到屍體,最後也就隻能以失蹤結案了。”

他這話猶如魔力般,每一個三觀正常的人聽了都會拒絕,但因為集體中的從眾性,老師處於一個班級的權威地位,又正適逢狀況讓人手足無措,更仿佛心中隱隱有著某種渴望。

全班竟然一時沉默,頗有些往高老師的說法上靠攏的意思。

整個空地上這時候的氣氛變得異常詭異沉默,高老師嘴角露出一個隱晦的笑,眼看再推兩句事情就要成。

正要開口,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四個K,還剩一張。”

“等等,王炸!”

“嘖!王炸怎麼又在你手裡?還讓不讓人玩了?”

“天選之女的命格我也沒辦法啊,要不你轉發我照片吧,看能不能分點運道過去。”

這幾個聲音突然插/入,如同乍然的鐘響一樣讓所有人回魂,那如同漩渦一樣席卷的惡意也突然被打散。

眾人回頭,便看見那四個打牌的慢悠悠的打完了最後一張才站起身來。

剛才大夥兒都太驚慌了,這才發現一個人死了都不耽誤那幾個家夥打牌的。

不過看著他們慢悠悠走過來,不知道為什麼剛剛被牽著鼻子走的倉促感好像沒了,腦子裡的水像是被控了一遍似的。

祝央一貫無所不能的形象,光是看著她就給人一種安心感,這種權威感甚至比高老師更甚,人群中突然傳來幾聲微不可察的鬆了口氣的聲音。

便有女生圍了過來:“富江從山上摔下來了,怎麼辦啊?”

高老師回過頭看見他們的時候便是心裡一咯噔,他剛剛不知為何,竟然忘記了這號人,整個人腦子就陷入怎麼將富江徹底解決的念頭之中,什麼都忘了。

就聽祝央回答女生們:“能怎麼辦?涼拌!這家夥成天蹦蹦跳跳的皮實,也就不到十米的高度而已,摔不死的。”

周圍又陷入了一陣靜默,突然覺得這家夥是不是腦子抽風?

快三層樓的高度啊,頭朝下摔下來,沒看見人都沒動靜了嗎?高老師也探過脈了,妥妥的已經涼了啊。

難不成還指望下一秒這家夥跳起來不成?

腹誹著就看到祝央走到富江的屍體麵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她腦袋上——

“喂!都什麼時候了,還睡!不覺得風吹屁屁涼呢?”

富江沒醒,接著就又是幾巴掌扇上去。

眾人一時都懵了,這尼瑪是在鞭屍吧?但班裡的人又對她帶有濾鏡,一時間又比較敏感的女生已經開始哭了起來——

“祝央同學,富江老是找你茬我還以為你們不對付,沒想到——,可她已經死了,接受現實吧。”

眾人也是一陣唏噓,但還沒噓完,就看見富江的身體真的動了動,然後那雙緊閉的眼睛便掙開,整個人晃著暈乎乎的腦袋站了起來。

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皺眉摸了摸後腦勺:“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腦袋被毒打了一頓?”

所有人驚駭之餘又看了看祝央,這樣都行?

高老師反應倒是快,見狀立馬欣慰道:“富江?你沒事太好了,剛才你和阿健推搡不小心掉下來,大家都嚇死了。”

既然人沒事,全班也大鬆了口氣,沉浸在慶幸中的他們倒是沒意識到高老師的話有什麼問題。

隻是卻突然聽到一聲嘲諷的嗤笑:“沒事太好了?她沒事,您可就不一定了,高老師。”

高老師心裡一咯噔,便見祝央看向他:“學生意外墜崖,作為老師的你在第一時間不但不想辦法救治,反而煽動學生分屍,喂喂!這種老師放到網上,哪怕舉世範圍也會震驚吧?”

“您居然輕飄飄的兩句就想把責任撇乾淨,先不說富江同學和您有什麼私人仇怨值得您煞費苦心拉全班學生下水,即便這中間什麼都沒有,像您這種擁有反社會人格,性格殘忍冷酷的家夥也不配為人師表吧?”

高老師連忙解釋:“我隻是想保護阿健——”

“保護?你們三個人在山頂,出了事你卻一再暗示強調是阿健同學意外殺人。可卻隻字不提他們推搡的原因,並且您作為老師在這麼近的距離卻不作為。”

“為了保護一個理應為自己的過失付一定代價的學生,你讓全班無辜的學生踏破人倫禁忌,以學生之間原本美好的同窗情誼,綁架所有人淪為殘忍分屍的凶手。”

“老師,你真的在替學生考慮嗎?你想過今天之後,在場學生的下場嗎?回過神來之後,有的會為自己手上沾滿血惶惶不可終日,有的會一生被內疚感折磨,更甚至有人性被扼殺淪為冷漠的惡魔,今後對生命毫無敬意。”

“會不會有人因此進精神病院,或者自殺,甚至形成和你一樣的反社會人格?哈!老師你說你為學生著想,你虛偽的樣子真的讓我作嘔。”

高老師被她一句句的質問打得毫無還手餘地,周圍的學生看他的目光也漸漸變了。

要講煽動力,他尚且不能和祝央這種天生領導型的人格相比,更何況這是有理有據的事實。

學生們也品過味來了,是啊!一個人意外死亡而已,為什麼要那麼殘忍的分屍?這哪裡是保護,分解就是掩蓋罪行。

隻有所有人成為共犯的時候,才能保證一個秘密不會被泄露。

高老師一向在班級裡頗具聲望,此時所有人看用心險惡的凶手似的眼神讓他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

隻不過他作為成年人的圓滑讓他不至於就這麼被打倒,於是便難看的笑了笑:“祝央同學,你在說什麼,老師不清楚呢。”

“既然人沒事,那麼大家繼續玩吧。”

眾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卻見高老師笑了笑:“我知道祝央同學在學生眼裡頗具聲望,她說什麼自然也一呼百應。作為老師不被同學喜歡是遺憾,可祝央同學煽動全班誣賴老師就不好了。”

接著看了眼富江:“尤其在毫無傷亡的狀況下,學校自然不可能聽你們一麵之詞。”

這是自信自己的影響力,不足以讓學校直接相信學生這邊了,即便所有人都同時指正,但畢竟沒有人真正出事,高老師妻家在小鎮才是地頭蛇,自然也不是能光靠嘴就壓下去的人。

學生們直麵自己一貫崇拜信賴的老師撕破表象,露出醜惡嘴臉的一幕,是真正見識到了何為險惡無恥的大人。

而高老師卻已經滿臉自信,果然隻要能和祝央作對,哪怕是作為當事人的富江。

一開始富江聽到高老師想煽動全班分她屍這件事還滿眼冒火,但緊隨其後高木反倒打一耙祝央誣陷老師。

眼看趕走這碧池的機會來了,她心裡收拾高木的優先級彆便甩到了後麵,連忙開口道:“對啊,說得這麼冠冕堂皇,實際上不過是踩著彆人成全自己的地位罷了。”

“誰擋在你前麵的時候就用陰險的手段摧毀,先是我,接著是高老師。”

學生們又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都沒想到這世界上會有這麼不知好歹的家夥。

顯然就對富江的了解這一點,卻是這些學生們是拍馬也及不上高老師的。

祝央倒是半點沒大驚小怪的意思,反而笑道:“你倆實在是般配,一個陰險狡詐,一個又蠢有毒。”

“不過兩個蠢貨沆瀣一氣還是蠢貨,以為梗著脖子撒潑打滾的不認就可以當事情沒發生了?說出來的話就沒有吞回去的道理。”

接著眾人就看見她二弟周耀同學漫不經心的掏出一隻錄音筆,按了下按鍵。

高老師清晰的聲音從裡麵傳來:“女生們在周圍望風,男生們脫掉衣服,將屍體切割處理……”

高老師一下子臉都白了,祝央笑眯眯的提醒她:“哦對了,關於富江同學摔下來的原因,我想警察調查深挖下去,自然還有彆的驚喜。”

“你說是嗎?阿健同學。”

阿健在整個過程中是最渾渾噩噩的,可都到了這個地步,富江還維護高老師的行為徹底激怒他了,加上富江本來對高老師會怎麼樣無所謂,隻是失望這家夥真的做事不留破綻的。

自然不會管阿健會說什麼。

喻理拋了拋手裡的手機,笑道:“在富江同學摔下來的同時我已經報警了,鬥地主總要輪空一人嘛。”

又笑眯眯的看了眼周圍的學生:“幸虧你們沒按照高老師的說法做呢,不然分屍途中警察來了,看到那場麵一定很壯觀。”

眾人一抖,均是一陣深深的後怕,都不知道當時是怎麼了。

警察很快到了,聽祝央他們說明了經過後帶走了高老師。

事情到了這步,大夥兒也沒了遊玩的心思,便也上車準備下車。

隻是最後富江準備上車的時候,卻被幾個女生推了下去。

富江大怒:“乾什麼醜八怪?”

女生們道:“哦沒什麼,車上沒座位了,隻能委屈最後上來的你走路回家了。”

“你放屁,車上明明有這麼多空位。”

“哪有?你看錯了吧?”又笑道:“哎呀可惜了,本來警車裡應該有空位的,可惜已經開遠了。”

說著臉色一冷道:“其實本來你也該坐警車,以屍體的樣子。”

富江抬頭,見班上所有人,包括男生看她的眼神都是嫌惡冷漠,冷靜下來的大夥兒這時候三觀還是在線的。

隻覺得這賤人,祝央同學不計前嫌幫她,她居然和要害死她的高老師沆瀣一氣,簡直是蠢毒沒救了。

學校那些女生們的糾紛小把戲,男生們見了還可以稱之為可愛,但這會兒卻是不可能這麼想了。

富江不滿道:“你們那是什麼眼神?那家夥不是沒事嗎,我可是差點死掉。你們想一起排擠我嗎?”

離她最近的幾個女生眼睛一彎,笑道:“對啊!”

接著就一腳把她踢了下去,大巴門關上,汽車發動,揚長而去。

留下富江一個人體會這輩子都沒經曆過的惡劣排斥。

山上離鎮子可不算近,並且大半天沒有一輛車經過,富江想靠美貌搭便車也沒處使。

他們離開的時候是中午,但等她走回鎮子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晚飯時間了。

富江回到家就倒在床上,崩潰的破口大罵道:“啊——,那些碧池醜八怪,我要她們好看。”

聽到動靜的魏父開門走進來,見她這狼狽樣心疼的問道:“怎麼了?我的富江在外麵受委屈了?誰欺負的你?告訴我。”

富江暴躁不耐的罵道:“告訴你有個屁用,你個無能的廢物,連像樣的食物都讓我吃不起,不是讓你下次發工資之前彆回來嗎?工廠那麼多沙發,睡在那裡不行嗎?”

魏父連忙哄她道:“你彆這麼說,有我的富江在家裡,我怎麼可能待在彆的地方?餓了沒有?我去給你做飯。”

實際上魏父是個極其大男子主義的人,在有女兒之外,不要說做飯,就是家務也絕對不會替妻子分擔一點。

富江卻是不屑他的討好:“你當誰樂意看到你不成?對著你這張廢物臉就火大。”

說著抓著包起身:“煩死了,我今晚出去住。”

隨便找個誰,好好吃頓大餐,再找個地方泡個澡還是可以的,家裡窮酸得什麼都沒有,累到極致的時候想慰藉一下自己都做不到。

魏母見她準備出門,便問:“富江,都快吃飯了你去哪兒?”

富江卻一把推開她:“滾開,老太婆。”

魏母被推了個趔趄,下意識的往前一抓,結果抓到了富江的頭發。

富江疼得一聲尖叫:“你弄疼我了,該死,還不鬆手,鬆手啊死老太婆。”

可魏母卻像魔怔了一樣,突然發瘋道:“這是我的頭發,我的頭發,我說怎麼不見了,你居然偷我的頭發,你還給我。”

說著就在富江頭皮上生拉硬拽,像是要活生生將她的頭發從頭皮上扯下來一樣。

富江整個人被拽得脫不開身,尖聲痛叫,這時候魏父衝了出來,見狀連忙粗暴的拉開妻子,將人往旁邊一摔。

心疼的摸著富江的頭發:“富江啊,你沒事吧?疼不疼啊?”

富江簡直受夠這裡了,推開魏父就站起來想出去,可魏父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和女兒毫無留情的身影。

一時間恐慌無比,忙攔住她:“就不能不出去嗎?誰能有爸爸對你好來著?都這麼晚了,乖啊!”

富江尖聲道:“彆攔著我,滾。”

誰知一貫對她言聽計從的魏父卻突然臉色閃過一陣戾氣:“你是不是又要去找彆的男人?你是我的,隻是我的富江啊——”

說著就把人往屋裡拖,富江掙紮不過,一片混亂之間,猛然發現剛剛被甩開的魏母拿著一把刀,站在他們身後。

見她看回來,魏母嘴角咧出一個獰笑,然後一刀揮在了魏父頭上。

作者有話要說:解釋一下,我說想寫**,是指下一本書,不是言情裡混**啦,我也不喜歡那樣。

不過這本書完結還早呢。

繼續求營養液,_(:з」∠)_看我求的姿勢好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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