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就要親她,又被祝央按住了臉——
“那啥,現在也不方便變回原樣,就算了吧,晚上再說。”
她不提還好,一提路休辭就想到了剛才那檔子事,頓時新舊兩摞賬一塊兒算。
皺著眉質問道:“你嫌棄我?”
祝央振振有詞:“你可彆沒良心啊,你看我剛剛連手都不願意給牽,這會兒已經讓抱了,這才過了不到仨小時的功夫,我的適應力夠強了吧?”
“我的審美挑剔你是知道的,憑什麼你這張普通的臉能讓我讓步到這兒?這都是愛啊!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你就不能等我再適應一下?這點時間都不給我,你還說你愛我?”
這話的語境,套在任何渣男渣女身上都適用,典型的人渣本渣了。
倒打一耙的功力可見深厚,要平時一般的事,路休辭也就忍了。
可想想剛剛的畫麵,那簡直是畢生自尊最受挫敗之時。
於是麵無表情道:“那我要是一定要呢?”
祝央收拾這家夥簡直信手拈來,不管是激怒還是順毛或者談判那都不是事。
聞言聳了聳肩:“那也可以,我是你女朋友,我怎麼會真正的拒絕你。”
“可你既然這麼喜歡頂著陌生的臉和我親熱,那就這樣吧,我說變成什麼樣你就變成什麼樣。”
“嘿!正好最近看了幾部電影,有點眼饞裡麵的歐美帥哥。”
說著一掃剛才的冷淡,反倒變得熱情起來,手指從他的胸膛劃過:“要不,咱們試試?”
路休辭沒被氣死是虧得他進遊戲這麼久,早已有了遠超常人的韌性,不然幾個人能經得起這番摧殘?
他壓下喉頭湧上來的腥甜,捏住祝央的下巴,眼中墨色深重的笑道:“你眼饞誰?”
祝央賊精:“你,眼饞你。可你不是讓我親和你長得不一樣的嗎?至少讓我退而求其次吧?”
這尼瑪話都被她說完了,還有彆人說理的地方嗎?
路休辭默默慪血,還聽祝央問道:“那你現在還要我親不?”
路休辭覺得自己要是還是高中那年少無知的那會兒,保準得給這家夥氣哭,最後隻得忍氣吞聲的悶悶道:“不要了。”
祝央這才收了咄咄逼人的架勢,然後轉眼又是另一幅麵孔。
嘲諷他道:“我說什麼來著?跟你說的話你照做就是了,哪裡那麼多為什麼?那麼多不滿?”
“到最後還是得就範,你說你繞這麼個圈子,累不累?”
耳邊聽著她喋喋不休的數落,路休辭抬眼看了看附近的椰子樹。
除了最上麵掛的一個個葉子外沒有彆的枝乾,不然他還可是試著上會兒吊。
可祝央也不是光給大棒的,該畫餅的時候毫不含糊。
數落完對方又把自己上午琢磨的想買島的事告訴他,還說冬天的時候要在城市待膩了可以兩個人單獨出來度假曬太陽。
把路休辭哄得心花怒放,向往無比,孤僻荒島上就他們兩個人悠閒度日,那簡直是人間天堂。
談到付錢的時候自然是連連答應,讓她不拘大小,隨便買,買了再告訴他想弄成什麼風格,他那裡人力物力都有。
於是說好的中級場重要的遊戲通關門檻,倆狗男女避開人來是半點沒討論遊戲相關的事,反倒是黏糊了大半天。
隱隱約約又聽到什麼吐血的聲音。
就在兩人鑽樹林的時候,外麵海灘上也不太平。
一開始大夥兒都出來玩,還算其樂融融,幾個後來的玩家也是慣於享受的人。
估計在遊戲裡撈的金也不少,現實中揮霍慣了,倒也不至於遊戲世界裡就享受不來。
反正一般鬼怪要出來那也是晚上的事,這會兒先放鬆一下也自在,於是便從櫥櫃裡拿了酒,大喇喇的享受了起來。
一開始還好,陽光海水沙灘美女,吹著海風也悠閒自在,可幾瓶酒下肚,這夥兒本來就沒啥道德底線的人便開始犯渾了起來。
額頭有疤那個男人開口對方蕾和另一個女玩家道:“我說你們怎麼不跟她們一樣,換上比基尼玩兒啊?人家都那麼大方,你們倆怕羞不成?”
說著指了指和npc三個女生,琳達妮娜還有另一個相對存在感比較低的。
要說真有誰在享受這海邊度假,估計也就隻有他她們了。
兩個女玩家聽了,也不好表現得太強勢露破綻,便打哈哈道:“昨兒暈船,有點不舒服,不能吹風。”
另個人手臂上有龍紋身的男人便道:“什麼暈船?人家三個都沒暈,就你倆暈了,再說出來玩的,在哪兒玩就得看哪兒的場合吧?海邊還裹得嚴嚴實實的,這麼不給男人機會,小心嫁不出去啊。”
另一個女玩家僵著臉笑了笑:“你可真會開玩笑。”
這時候左臉有疤的男人又無賴的笑道:“那你倆有沒有男朋友啊?不會那兩個慫包就是吧?”
說著指了指不遠處的李威:“你們女人眼光不行啊,那種男人頂什麼用?要麵子沒麵子,要本事沒本事。那方麵能滿足你們不?”
然後四個人哄然大笑,笑聲猥瑣又張狂:“要不你們踹了他們,跟哥哥們怎麼樣?保證今晚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叫差距。”
方蕾本來也是個暴脾氣,聽著幾人淫邪尖躁的哄笑,是越聽越來氣。
正當忍無可忍之際,卻有個聲音比她先一步做了反應。
“你們幾個傻逼怎麼不跳海裡讓母鯊魚看看差距呢?”顧少走過來道:“或者也可以去森林找找有沒有母野豬,也省得在這兒汙人眼睛。”
說著走到幾人麵前,拿了一瓶空了的酒瓶子看了看:“這他媽還是老子的酒,你們要飯的一臉窮酸樣上岸求助,結果還真不把自己當客人看是吧?”
“滾,現在就給我開著你們的快艇滾。”說著揚聲道:“還有一個呢?死哪兒去了?也出來全都給我滾。”
顧少一開始也不是不忌憚幾人,可忍耐畢竟有限度,那祝央吆五喝六的使喚人,至少看著她那張臉氣就能忍了一半。
這些流氓癟三有什麼?反正自己這邊十幾個人,真打起來也不見得會輸,大不了掛點彩。
也不能怪這娃想得簡單,畢竟都是普通人,誰看到一個麵向凶悍點的,會奔著對方有超能力,徒手能打死一頭牛這樣想?
就連他想泡的祝央,胳膊立起來都能跑馬!
所以顧少下一秒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踢倒在沙發上,並且還有一隻腳踩著他腦袋的時候,先是懵的,然後才是悶痛感傳遍全身。
接著從上而下的酒液澆到臉上,他動憚不得,隻得承受這份屈辱。
出手的事那個龍紋身男人,對方臉色陰險,眼神得意洋洋:“小子,你以為哥幾個上了島,還有你說話的份兒?”
“咱們想在這兒玩多久就玩多久,讓你們伺候你們就手腳麻利點,沒叫你的時候就彆湊過來,知道不?”
其他npc被這場麵嚇壞了,幾個玩家臉色也不好看,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不該出手。
幫吧,他們的優勢就前功儘棄,不幫吧,人家好歹是為了維護他們出的頭。
尤其是方蕾,這會兒是死死的被另一個女玩家攔住,才沒能出手。
幾個男人掃了一眼眾人,見畏縮的畏縮,明哲保身的冷眼旁觀,稍微有點血性的旁人也會攔下來。
哪場遊戲不是這樣?npc也好,玩家也好,嘰嘰歪歪顧太多的永遠是喝不到湯的慫蛋。
腳下又繼續碾了碾,顧少吃痛的叫聲讓幾人越發得意。
可下一秒幾人中間就兜頭傳來一聲‘砰’的什麼東西炸開的脆響,常年刀頭舔血的人自然警惕異常。
幾人迅速起身一躲,接著才發現不過是一個椰子遠遠的砸過來,砸碎了他們桌子上的酒瓶酒杯。
幾人回頭,看那漂亮小妞兒手裡拿著個椰子上下顛,然後椰子被拋到她身後的陸辛手裡。
緊接著陸辛又是一個椰子砸過來,直衝其中一個人,那人迅速躲開,椰子便砸到了後麵的桌子上,結實的椰殼應聲而爆。
可想這勁要是砸他臉上,這會兒恐怕鼻梁已經斷了。
幾人眼中閃過一絲狠戾,陸辛這小子,一個女npc就把他迷得個五迷三道,鑽趟樹林就跟條狗似的指哪兒打哪兒。
區區一個npc,要平時這種小妞兒想玩就玩,可一個陸辛在那杵著,反倒是讓他們束手束腳起來。
幾個人暗暗使了個眼色,倒也不是逞凶鬥狠之輩,隻心裡已經琢磨開怎麼把這絆手絆腳的家夥除掉了。
祝央這時候卻開口打破了平靜,她抬手指了指身後的陸辛道:“這是我剛上任的男朋友,認識一下。”
npc還好,畢竟整體基調就是貴圈真亂的設定,但玩家們卻是有點懵的。
沒想到這家夥動作這麼快,鑽一趟小樹林——
不對,這家夥不會真的那啥了吧?
眾玩家一想到祝央這樣或許也是為了打入敵人內部,套取有用信息,頓時覺得她也太豁得出去了。
等到了快到晚上,接著做飯之便,幾個玩家避開其他人,詢問了祝央一番。
得到肯定的答複,便越發覺得這家夥之偉大。
照祝央的說法,現在那個陸辛已經差不多上鉤了,剛才在樹林裡給了點甜頭就能幫忙出手收拾自己的隊友。
晚上再接再厲,估計明天套出對方的真正目的以及那夥人的行事立場也差不多了。
之前還覺得祝央又作又狂的人頓時覺得不好意思了,這人小事是不做,但大事該犧牲的時候就自己一個人衝在了前麵。
說人男歡女愛你情我願吧,但這事換了她們是做不出來的。
就連方蕾都訥訥道:“也,也犯不著做到這步吧?繼續觀望一兩天,等劇情出來了,自然知道他們和咱們是不是目標一致了。”
祝央哪兒說得出口自己一下午隻顧著黏糊都忘了問路大頭對方是什麼任務?
不過想也知道遊戲這狗比製造了不可調和矛盾,估計還不管是遊戲衝突這檔子事,還有彆的可能。
愣是能毫無負擔的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不要臉樣:“放心吧,那家夥好哄的很,交給我沒問題,不過你們也小心點,彆露了破綻,能彆和他們接觸儘量彆接觸。”
幾人這時候自然是對她的意見毫無保留的相信,唯獨晚上快要吃飯的時候。
經過的顧少看見了她,一臉複雜和挫敗,整個人沉默得過分,好像一夕之間成熟了不少。
在家裡學校眾星拱月,一輩子沒受過什麼挫折,就這麼被撕掉自尊踩在腳下,偏生還有另一個強力的對比。
這晚熟的娃多少也是受刺激了。
過完吃完晚飯,分配房間的時候祝央就把陸辛分到了她那裡。
彆墅總共就這麼大,之前大夥兒還麵前能一人分一間,現在憑空多了五個人,自然得挪一挪。
陸辛自有美人收留,但其他四個卻是不願意和其他人擠的。
見幾人強勢,最終隻得彆的人生生擠了好幾組,倒是空了三個房間出來,給他們一人一間。
剩下一人,因為有琳達收留,倒是今晚也可以抱著女人宿一宿。
就是昨晚陪著琳達的男生有點不高興,不過不高興又能怎麼樣?連個屁都不敢放。
整棟彆墅又是一副貴圈真亂的場景,關鍵是祝央這玩家摻和進去還毫無違和感。
祝央他們便不會理會什麼房間分配抽簽了,丟下眾人兩人就黏纏著回了房。
在門口的時候就看到他們親上了,有人心裡大罵狗男女,有人心裡讚歎真偉大。
總之門一關,種種想法都被隔絕在了外邊。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路休辭的臉就急速還原成自己的樣子,這次他倒是沒改變自己的身材,所以看著並不瘦弱,這也是對方幾個玩家忌憚的理由之一。
變回來之後就迫不及待恨恨的吻上了祝央,連帶著白天那份。
良久兩人分開後,祝央還咬著唇,眼神興奮道:“還彆說,恐怖片裡乾這個是挺刺激的。”
說完就了起了他的衣服,手摸上了那結實的肌肉——這美妙的**!
兩人不顧一切的倒在床上,衣服散落一地,彆墅的床是那種老實的木製床。
看著挺考究,質量也不錯,可就是動作大的時候,難免上下搖晃。
祝央也不嫌棄,彆說還挺帶感的,感覺一度飄上雲端。
可漸漸就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感覺有時候床下麵有點硌人?
等那硌人的感覺沒有人,祝央一偏頭,卻發現床底艱難的爬出來一人。
是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婆,動作看著也不思索,床底本就窄,兩個人還在拚命折騰,顛得老太婆被撞得七葷八素,好不容易才從床底鑽出來,接著就和祝央四目相對。
老太婆有些猝不及防,但還是露出一個滲人的陰笑。
可笑還沒扯開,卻見床上那女的伸出一隻雪白的胳膊,按住她的腦袋就衝床底把她往回塞。
邊塞邊道:“請遵循做鬼禮儀,彆什麼時候都沒眼力見的往外竄,現在沒空,啊!要嚇人等老娘辦完事再說。”
女的如此,男得更是過分,連看都沒往這邊看一眼。
老太婆大怒,拚命的掙紮,彆說,勁還挺大。
祝央因為反手不方便,竟然差點被她給掙脫了。還是路休辭順便也抬手一按。
連顛鸞倒鳳的狗男女就這麼把人家今晚準備出來遛遛風的老太婆給活生生的按回了床底下。
作者有話要說:癢癢(事後煙):對了剛剛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路大頭:不重要,累了吧?睡了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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