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屑(1 / 2)

屑男人改造計劃 幼望 8579 字 10個月前

這些日子, 椿將無慘的所有特性漸漸敘述給甚爾,包括他吃人肉,怕陽光,身體可以無限恢複等。

椿告訴甚爾, 從平安京時代起, 無慘就是極惡的存在, 聽後甚爾平淡地點點頭。

甚爾的戰鬥智商極高,自從離開禪院家後, 與他勢均力敵的人都鮮少能碰到, 實力能碾壓他的人更是沒見過。所以, 無慘到底有多強,他聽椿描述後, 心裡有了一個大體的判斷。

如果不是椿的極力阻止,他早就用自己的方式去殺無慘了。

椿堅持要用藥物, 於是他們用了一下午的時間,製定了一套完整的計劃。

悔月之夜, 是月亮能量最弱, 太陽能量最強的夜晚, 也是每個月內無慘最虛弱的夜晚,他們準備在悔月那天動手。

這個月距離那天的到來, 還有兩個星期的時間,趁這段時間開始著手準備製藥。

製作藥物的基本設備價格昂貴,還要買很多天然的生物材料, 好在她資金充裕, 那次她在黑拳館賭贏賺的2500萬円,這筆獎金完全可以cover買製藥儀器和原材料的費用。

醫用設備和材料被快遞公司運到甚爾家後,甚爾專門為她騰出一個房間, 椿則開始白天都會待在甚爾的公寓裡做製藥研究,晚上再回到自己的公寓裡應付無慘。

這段時間,甚爾比以往要努力很多,從孔時雨那邊接了很多訂單,不論是殺咒靈、殺詛咒師還是殺術士,隻要錢給到位,他來者不拒。

他一向花錢大手大腳的,卻產生多攢些錢的想法,工作和生活都奇跡般變得積極了起來。

甚爾每天都會迅速解決掉目標,趕回家,隻為觀賞椿製作藥物的樣子。

每天白天,她都會把頭發利索地紮成一個丸子頭,戴上手套,拿著放入原材料的燒杯,目光專注地做化學反應和分離純化。

在她的藥物研發有了新進展的的時候,每每都會揚起唇,動情地講給一旁的甚爾聽。

甚爾望著這樣靈動的椿,感覺空氣都是甜的。

他開始無法想象沒有椿的生活,椿已經在他不知不覺中,極具存在感地闖進他的生活,並成為了他生命裡的一束最耀眼奪目的光。

距離悔月之夜還有一個星期。

因為沒有解決掉無慘,他們最近其實都很克製。

那天,甚爾回到家,椿從屋內一路小跑到他麵前,跳起來,雙手勾住他的脖頸。

甚爾立即抱住她,薄唇微挑,“做出來了?”

椿點點頭,從身後拿出三根蓋著蓋子的試管給他看,裡麵搖曳著深色的藥液,“可能還需要調整,不過大體沒問題了。”

她開心的樣子感染到了甚爾。

甚爾看著她的櫻唇一張一合,喉結滾動了下,“那我們是不是該慶祝一下?”

椿澄清的眼睛看向他,“啊?”

甚爾偏頭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吮吸,索取,逐漸津液相融,椿的身體逐漸被甚爾撩撥的燥熱,把試管在身後的桌子上放好,舌頭也開始嘗試著弱弱地回應他。

得到椿的回應,甚爾一把將她抱起,把她放在玄關放雜物的桌子上。

椿的背部抵靠著冰冷的牆壁,與麵前甚爾炙熱的氣息形成鮮明的對比。

甚爾以絕對掌控者的姿態俯視著她,欣賞著她臉上每一寸的表情。

在看到椿白皙的肩膀時,甚爾俯下身,薄唇風流地摩擦著上麵細軟的肉。

他好像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把他們的關係公之於眾,想讓她完完全全地屬於他,聲音嘶啞,“可以嗎?”

暫時擱淺理智,椿緊閉著眼,點了下頭。

甚爾再無顧忌地吻上她的肩膀,留下他專屬的印記……

*

傍晚,夜色朦朧。

無慘悄然來到椿的公寓門口。

樓道裡空蕩蕩的,光線昏暗。

他站在其中,視線偏移,望到隔壁公寓挨著牆麵放著一個裝垃圾的透明塑料袋。

這是一袋還沒來得及扔的垃圾袋,從外麵看,隱隱能看出裡麵裝著一些水果的殘皮。

無慘有五顆大腦,記憶力超群,凡事都是過目不忘的。

這些果皮的表麵看著很熟悉,很像前幾天,椿買回家的那幾顆靜岡蜜瓜的紋路。

椿買的蜜瓜,瓜皮卻出現在鄰居的垃圾袋裡。

無慘直覺這件事有些奇怪,敲起椿所在公寓的門。

椿打開門,精神飽滿地迎接他。

上次與她談完後,這一段時間,椿異常的聽話。

她像個賢淑完美的妻子,溫柔地接過他遞來的西服外套,溫軟地詢問他今天的工作情況。

無慘微笑地回答她後,進入房間。

他坐在客廳,似是不經意地提起,“你和隔壁的關係很好嗎?”

椿一驚,看向他,“為什麼這樣問?”

“隨便問問。”無慘道。

椿沒出聲,乖巧地跪坐在無慘身旁。

無慘繼續道,“所以,關係怎麼樣呢?”

距離悔月之夜還有一個星期,不能衝動。

椿低垂著眸,決絕地說,“沒關係。”

無慘眯起眼,視線猛然投向她,“沒關係怎麼會把水果送給隔壁?”

“……”

“椿,回答我。”無慘沉聲道。

椿撇了撇嘴,隻得換一種說法,平淡道,“關係還好,水果吃不完,就會送給隔壁了。”

“剛剛說關係不好,是怕你多想。”椿道。

無慘望著她,“我最近在尋摸新房子,這裡還是太老舊了,等談妥後我們就搬走。”

反正悔月夜之後,一切就結束了。

椿垂下眼,溫順道,“好。”

無慘看到乖巧跪坐在眼前的椿,來了興致,湊到她耳邊,輕輕耳語道,“時間還早,我們很久沒有一起洗澡了,你去放水吧。”

椿遲疑了下,看向他。

無慘輕描淡寫地說,“有什麼問題嗎?”

往常,椿完全不用在無慘麵前裸露肌膚,但如果今天與他共同沐浴的話,她肩膀上的吻痕就暴露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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