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完賬。
他們拿著從超市買好的東西, 打車回到孔時雨的住處。
今晚,孔時雨已經向甚爾打好招呼, 不回來住了。
甚爾拿了大部分的購物袋, 椿從甚爾那邊接過鑰匙,打開公寓門。
他們進入公寓,將買來的東西放在客廳門口的雜物桌上。
放好東西後, 甚爾走到牆麵空調開關前, 打開空調的製冷係統。
往常,他一人在房間的時候,空調的溫度會調到18攝氏度,現在有椿在, 他把中控空調的溫度上調了7攝氏度。
今天下午, 他們待在外麵的時間還蠻長的, 椿慢條斯理地整理買來的東西,看起來一點也不熱的模樣,但甚爾早已渾身濕透。
設置好空調, 甚爾的額頭已經沁了一層汗,抬起大臂用衣服隨意地擦汗, 動作灑脫又野性。
椿把原本混亂的雜物桌,有條不紊地規整乾淨,從買來的東西也分類碼放整齊。
他們這次買來的水果種類很多,椿抬頭問一旁的甚爾, “你待會兒想吃哪種水果?”
“都行。”甚爾道。
椿舉起裝草莓的牛皮紙袋,朝甚爾眨了眨眼, 說道,“那我先把草莓洗了?”
“嗯。”甚爾應道。
甚爾怕椿覺得冷,空調的溫度被他調得過高, 一時半會兒,遠達不到讓他感到涼爽的程度。
他背對著椿,脫下上衣,露出背部緊實的肌肉,身體未動,偏頭說,“你先吃,我去衝涼。”
椿的目光被甚爾後背發達的肌肉線條所吸引,那種滿是荷爾蒙的衝擊感,即使見過很多次,但每次見到還是令她耳根發紅,微低頭,“好。”
甚爾將衣服搭在肩上,朝衛生間走去。
沒多久,衛生間那邊便傳來淋浴的水聲。
椿換好睡衣,將草莓洗好,放進透明的玻璃碗裡。
她不知道孔時雨向甚爾囑咐過今晚不回來了。
椿洗完草莓後,還想著這裡是孔時雨的公寓,孔時雨隨時會回來,如果她和甚爾窩在沙發裡在客廳看電視,等孔時雨回來看到不太好。
她與甚爾暫住的小臥室裡也有電視,於是端著洗好的草莓回到小臥室。
椿打開電視上十寸的小型電視,而後爬上單人床,坐在床上看電視,一隻手捧著裝滿草莓的玻璃碗,另一隻手用指尖撚起一顆草莓,送入嘴裡。
甚爾洗完澡,穿上之前他放在孔時雨家的深藍色浴袍,額前的碎發還濕漉漉的,拉門走出浴室。
他路過雜物桌,桌子被收拾的一塵不染,物品分類的井井有序,很有椿的風格,他不禁笑了笑,而後走到客廳,發現客廳空蕩蕩的,又到廚房,椿也不在裡麵。
她不是想看電視麼,有電視的地方卻不見她。
甚爾最後拉開那間暫居過的小臥室。
椿背靠著牆坐在單人床上,雙膝立放著,裝有草莓的碗被她搭在肚子上,手上還撚著剛吃進嘴裡的那顆草莓的綠色萼片,在看到甚爾進門後,椿左邊的臉頰有一個可愛的鼓起,咀嚼草莓的口腔停滯了下,抬眸看著他,含糊地說,“要不要吃草莓?”
她的長相本就十分清純,穿著一件粉色的棉質睡裙,裙子的長度剛剛蓋過大腿根部,裸露著溫潤修長的雙腿,帶有種純欲的性感,很勾人。
甚爾薄唇一揚,“好呀。”
他走了過去,坐到椿的身旁,椿把身前裝草莓的玻璃碗,朝他遞過去。
甚爾接過玻璃碗,直接將它放在不礙事的桌子上,而後用手的虎口卡住椿的下顎,迫使她仰起頭,俯身吻上椿的唇,撬開她的貝齒,舌濡潤地滑進她的嘴裡,搗弄破那顆被含已久的草莓。
草莓晶瑩的粉色汁水,大部分被椿被迫吞咽下去,剩下的,從她的唇角滑下。
甚爾吮吸完草莓的味道,離開她的唇,又湊到她的臉旁,將她唇邊滑落的汁水,一點一點舔.舐。
她感受著甚爾剛洗完澡的潮氣,他潮濕的碎發有一下沒一下地碰觸著她的臉頰,“唔,好癢。”
舔乾淨後,甚爾放開椿,與她拉開一段距離。
甚爾剛吃完草莓,唇呈淡淡的櫻粉色,深色的眼睛像雨後濃重的夜色,直視著她,懶洋洋道,“草莓真甜。”
椿紅著臉,偏頭不去看他,輕聲說,“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麼。”
甚爾靠在她身旁,慢悠悠地道,“我不喜歡吃甜的,但我喜歡吃你。”
椿的臉更燙了,強裝鎮定地看向桌子上帶有些許雪花的小電視機。
他又拿起一顆草莓,喂進椿的嘴裡,然後把殘留的綠色萼片扔進床邊的垃圾桶。
椿將草莓含在嘴裡,細細咀嚼著草莓的汁水,她的臉頰仍泛著潮粉,那雙小鹿眼緊所在甚爾的身上,生怕他再突襲一次。
甚爾閒閒一笑,側過身,頭輕搭在她肩上,似是漫不經心地說,“老婆,我們已經登記了,接下來,是不是該趕人生進度了?”
椿疑惑地低頭看向甚爾,“什麼進度呢?”
甚爾抬頭看向她,那雙漆黑的眼眸撞進她的眼眸裡,語氣含笑,“當然是有個寶寶了。”
他對小孩子沒什麼感覺,但他總覺得與椿多個羈絆,會更有安全感,為了這份莫名的安全感,要孩子很劃算。
而椿一直以來都非常喜歡動物和小孩子,如果她能生下甚爾的寶寶,對她來說是一件很幸福且甜蜜的事情。
甚爾的語氣總給她一種受yun是件很簡單的事情。
於是,椿秉持著專業且可觀的角度對他說,“懷孕也不是想懷就能懷上的。”
由其是她這種體寒畏寒的體質……
甚爾挑眉看向她,“很難嗎?”
“反正幾率有限。”椿道。
甚爾勾了勾唇角,語氣中透著些壞,望著椿說道,“那試試吧。”
說完,他立即行動,一道帶有壓迫感的大型陰影籠罩住椿,那股熟悉的,有著極強侵略性的氣息,再次包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