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用說!”舒悅說。
我歎了口氣,說道:“講點新鮮的吧!我就談個戀愛怎麼了。”
“你這戀愛談得不一般啊。”舒悅揶揄道,“不談則已一談驚人。”
“小楊!”舒悅逐漸開始進入了狀態,火鍋一吃頓時不冷了,“你知不知道以前到底有多少人喜歡謝然?”
楊舟愣了愣,還是在我對麵笑道:“不知道啊,肯定……很多吧。”
舒悅開始扒我底褲了。
有時候有個玩了這麼多年的朋友是好事也是壞事。
不過任何事都是雙刃劍……我認了。
“你不說要給我和楊舟東西的嗎?”我按住她的腦袋,“東西呢?”
舒悅說:“好好好,我不說了,彆把我腦袋捏爆。”
她在包裡掏了半天,給我和楊舟一人一個小掛件,可以掛在鑰匙上。給我的是個小兔子,給楊舟的則是青蛙。
“十字繡。”舒悅很自豪地說,“我自己鏽的,然後往裡麵塞了點棉花做成的。”
楊舟很喜歡,放在手裡左看右看,說道:“好可愛,女生真厲害。”
“我媽最近瘋狂迷上十字繡了,正在家裡鏽清明上河圖……”舒悅很謙虛,“我鏽點小東西罷了。”
她說著說著,發現張塵涵有點兒羨慕地看了過來,停頓了一下,說道:“下次給小張也整一個,這次不知道你要來,我家還有海豚和大象,你想要哪一個?”
“想要海豚。”張塵涵回答得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舒悅愣了幾秒,樂嗬嗬地道:“行。”
火鍋吃完,我們把舒悅直接送回了家,天冷了再讓她一個人坐地鐵有點兒於心不忍。
“你快回去。”我喊道,“你他媽下次不要穿短裙出來了!”
舒悅一邊往小區裡走,一邊對我飛吻。
“走咯。”張塵涵收回了目光,“我自己開回家吧。”
“嗯,先回你家。”
張塵涵下了車,我和楊舟坐到前麵來,沒立刻開走,就停在路邊的路燈下麵。
我們把舒悅送的掛件放在一起,楊舟說:“小兔子也很可愛。”
“要不回去你也買點十字繡回來繡吧。”我笑道。
楊舟一本正經地說:“也不是不行。”
他把兩個掛件掛在了車上。
“走了。”他邊倒車邊不經意地說,“怎麼那麼多人喜歡你,你是一個也不跟我提啊?”
我受不了了,道:“我提什麼,她在添油加醋。”
“哦?英語課代表是假的?”
“不是……”
“街舞社的那個呢?”
“不是……”
“好哇。”楊舟笑了笑,“全是真的,你就是故意不跟我說。”
我也笑了起來,說:“你放過我吧。”
“那你……”楊舟看了我一眼,“那你叫我一聲哥聽聽。”
我立刻拒絕了:“那不可能。”
我們一路開回家,楊舟現在這種小巷子開車的技術是一流,很順利地停在了我家那邊的荒地上。我剛要拉開車門下車,卻聽見哢噠一聲輕響——他卻把車門給鎖上了。
“等會兒。”楊舟似笑非笑,“再聊會兒天。”
“你這不像是要正常聊天的氣勢……”我看了他一眼。
楊舟不笑了,冷酷地說:“對,你老公現在要拷問你。”
“我天呐。”我一下子笑倒在座椅上,“你能彆說這些很羞恥的稱呼嗎?”
“不是。”楊舟看我笑他也破功了,“老公怎麼啦……我也沒那麼定位不清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