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還有這個。”我掏出一罐口香糖,免得讓收銀員誤以為我是隻買安全套的色鬼。
付錢的時候我又沉默了,套的價格比我想象中要貴。
省著點用吧。
就這麼決定了。
那幾盒安全套被我放在抽屜裡,連塑料袋都沒扔,直接塞了進去。
度過了那不安分的幾天之後,楊舟還是什麼也沒發現。我觀察了一陣,覺得自己的興致也快消散得差不多了。
也沒什麼。
畢竟此事看心情,一個人完成不了。
舒悅最近忙起來了,在qq上跟我倒苦水,說話劇社還真的開始排練了,原來他們的社團活動不是隻有吹水吃零食,也是有認真的部分。
我說,你演什麼?她說,給我分配了一個不怎麼說話的丫鬟。我說,還有時代背景?她說,是的,是民國時期的故事。
我想勸勸舒悅這麼冷的天在家待著不好嗎?但想想她夏天的時候忙著去參加集訓隊,冬天又去話劇社,渾身上下都有使不完的勁,不給她消磨一下精力,估計她又要纏著我跟她玩勁舞團。
接下來舒悅提到了我的生日,她問,小楊知道嗎?我說,知道,說要給我過生日。舒悅調侃我,說有對象了就是不一樣啊。我問她,你什麼時候再談第九任。舒悅說九這個數字有點特彆,這次不能隨便開始。
我又被說服了。
時間過得很快,就在這年平安夜的前一天,張塵涵忽然攢了個局,他邀請我、楊舟和舒悅去他家吃餃子。
楊舟如遭雷擊,一副糾結的神情。我問他:“你是不想去嗎?不想去可以拒絕。”
“嗯……也不是。”他猶豫著說。
我有點兒好奇:“那到底去不去?”
“去吧。”楊舟想了想說。
我們還是第一次去張塵涵家。
去朋友家是件挺看運氣的事兒,像是舒悅就不會邀請我去她家,她家雖然住著高檔小區,但家裡氛圍堪稱冰河世紀,我活得太舒服了才想著去被凍一凍。
張塵涵家應該算是較為殷實的那種。
他爸是個本分的國企員工,媽媽是高中老師,全家人都客客氣氣,而且他家裡居然還養了一條大金毛,叫果果。
“哎喲我去——啊!”舒悅一進去就遭到了果果的熱烈歡迎,笑容就沒停下來過,“好可愛啊啊啊。”
張塵涵嚇了一跳,拉著果果不讓它撲舒悅,但一人一狗剛見麵都成多年好友,他這舉動純屬多餘。
吃餃子要先包餃子。
沒想到還是個自助餃子。
我們都圍在張塵涵家客廳桌子前包餃子,我和舒悅都會包,張塵涵也不賴,就楊舟一個人大眼瞪小眼。
“你這樣。”我給他示範,“先拿一張餃子皮,然後放點餡兒,接著這樣……慢慢地給它捏起來。”
楊舟包得滿頭大汗:“等等等等,小然,你太快了,慢點。”
舒悅一聽這個,頓時臉色怪異起來,嘟囔了一句:“好糟糕的台詞……”
我忍不住輕輕踩了她一腳,她大驚小怪地叫起來,果果開始維護它的小夥伴,用爪子扒拉我的腿。這時候楊舟不乾了,他放下他那包的亂七八糟的餃子,對著果果威脅道:“彆欺負小然!”
果果拿舌頭狂甩楊舟的臉,張塵涵一邊笑一邊過來“勸架”:“來來來,果果收收你的口水。”
我把楊舟包了一半的餃子給重新加工了一下放在他的麵前。
就當做是他的成品了。
張塵涵他媽幫忙下了一大鍋我們自己包的餃子,我們吃的很滿足。
隻有楊舟一邊吃一邊在仔細分辨:“小然,這是你包的嗎?”
我差點兒要翻白眼了,我說:“你快吃吧,不要試圖找我包的了,這哪兒能分得清啊。”
“這個是謝然包的。”舒悅一本正經地給楊舟夾了一個不好看的餃子到他碗裡,“吃吧。”
“這是你自己包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