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我去把空調的風扇調一下對著你吹。”
過了一會兒,大龍的整個臉被吹的通紅,又說:“南方好熱。”
老板終於發現空調有點不對勁,嚇了一跳,趕緊對著大龍說抱歉,臉上的表情十分驚恐。
我和蔣承臨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大龍也在此時找到了機會,說:“我出去抽根煙,透透氣。”
於是隻剩下我和蔣承臨兩人。
他悶頭喝酒,一句話也不說,還是我先開了口:“聽大龍說你有點喜歡我。”
“咳,咳咳……”蔣承臨被嗆得不行,“你就……就不能……給我點緩衝。”
“我不討厭你。”我說,“但這可能也算不上喜歡,我大概會讓你失望。”
蔣承臨愣了幾秒,笑了起來:“這麼認真嗎?我倆該不會是在相親吧?”
我茫然道:“差不多吧。”
蔣承臨問我,你還在乎那個前男友嗎?我說,從北京回來後就還好了,好像心裡的包袱全部甩出去了。蔣承臨又問,但是也無法再談一個像以前那麼熱烈的戀愛?我說,嗯,我覺得是,這我不能說謊。但感情的方式應該不止那一種,如果我再談戀愛,也一定會認真地去對待,隻不過沒有那麼……熱烈。
我幾乎是掏心掏肺地和蔣承臨交了底,希望他能理解我,也希望無論我們有沒有試成功,都彆再讓彼此受到傷害。
蔣承臨放下酒杯,想了很久,側過臉說:“謝然。”
“嗯。”我應道。
蔣承臨說:“我親你一下試試?”
“嗯……行。”我也沒太扭捏。
他朝我湊了一點,我很平靜地坐在椅子上,蔣承臨的嘴唇最後停在離我很近的地方——小酒吧裡隻有音樂聲傳來,我聽不見蔣承臨的心跳,也聽不見自己的。
蔣承臨沒親下來。
他自言自語地說:“不合適。”
我有些愣住,反問:“不合適嗎?”
“嗯。”蔣承臨隨意地點點頭,“親不下嘴,我覺得……我得再想想對你的喜歡到底是什麼。”
“是因為我說的話嗎?”
“不是。”
大龍抽完煙回來,我和蔣承臨也沒再要酒。我送他們回酒店,然後再自己回家。
洗完澡後發現我被大龍的微信給轟炸了。
龍的傳人:【??】
龍的傳人:【你拒了蔣承臨嗎?】
龍的傳人:【啊啊啊怎麼說啊。】
龍的傳人:【我好奇死了。】
龍的傳人:【他現在去睡覺了,他以前不到兩點不睡覺的。】
我:【沒。】
我:【嗯。】
龍的傳人:【到底是什麼?】
我:【試了,不合適。】
龍的傳人:【動作真快啊。】
我:【睡吧,大龍。明天我去找你們玩兒。】
第二天的蔣承臨滿血複活,又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外向開朗的他。我們去爬山的時候,他說:“謝然,我想過了,我是挺喜歡你,但更多的像是對朋友,或者對弟弟的那種喜歡。”
“昨天想親你的時候……”他說,“心好像跳不動,覺得你很可愛,但卻沒有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