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yan!”夏雅跑了過來,“然然!哎?你們……”
楊舟搶先說:“嗯,偶然碰見了。”
我僵硬地笑著點頭:“嗯,嗯。”
來拯救我的是沙琪瑪大王。
雖然沒有派上大用場,但……聊勝於無!
我終於憋不住了,找了個理由試圖逃脫:“我……我先走了。”
但我走的實在太快了,心裡又一團亂麻,沒走出兩步便被路邊的石階絆了一下。
靠,丟臉。
我頭也不敢回,因為遲遲等不到電梯,於是乾脆去爬旁邊通道的樓梯。我一口氣爬了七八層才漸漸慢下腳步,空蕩蕩的樓梯間裡隻有我一個人在呼吸,甚至還有一絲不怎麼明顯的回音。
那個周五的下午我無法工作。
我一個人躲在會議室裡,隻是坐在那兒。
所以……
楊舟什麼時候看見我的?在辦公室裡的時候?我鑽到毯子裡的時候?還是在下麵?他看見我在求貓過來給我擼?一定聽見了,不然他不會把貓撈過來給我……等等,我擼了嗎?我還說了什麼?我是不是表現得很傻……
我甚至沒有勇氣再看他一眼。
我甚至是落荒而逃。
“咚、咚、咚。”
我絕望低著頭,一點點慢慢地用額頭撞著桌子。
莉姐的聲音由遠及近:“哎,我們找個會議室,這裡是不是沒人……”
我還在持續性“崩潰”。
莉姐的腳步停住:“?”
“有人嗎?莉姐,怎麼不進去?”
莉姐又把門關上了,淡定地說:“有人,換一個。”
這種不知所措的狀態一直持續到下班,蔣承臨給我打了電話,讓我去車庫裡麵,他和大龍已經做好準備了。
“去乾什麼?”我迷茫地問。
蔣承臨沉默了一下,說:“去打拳啊。”
“你怎麼了?”他又說,“聽著聲音怪怪的,不是說好周五下班一起去打拳的嗎?你彆鴿我我告訴你。”
“我不鴿你。”我用手抹了一把臉,終於想起來了,“等等我,我馬上去。”
我隻是稍微一個人靜靜,怎麼一眨眼就下班了。
出來的時候,辦公室裡的人幾乎走光,我去關了電腦,拿著包去地下車庫找蔣承臨。
然後……
我把蔣承臨和大龍揍得“嗷嗷”叫。
“嗷!”蔣承臨抱頭鼠竄,“嗷!你輕點!”
“謝然!嗷!”大龍靈活閃現,“今天!怎麼!攻擊力這麼強!”
“嗷!”
“嗷嗷!”
我出了一身汗,額頭的汗甚至沿著我的臉頰滑落,一點點地滴在我麵前的地上。
蔣承臨和大龍兩人弱小無助,和教練站在角落裡,隔老遠對著我指指點點,隱約有幾句斷斷續續地傳到我的耳朵裡:“……瘋……壓力……太大……項目……工作……”
我們衝完澡出來已經九點多鐘,蔣承臨乾脆帶著我們去吃了海底撈。
“怎麼了?”大龍坐我旁邊,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