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真的生氣之前,我最終還是投降了,不由分說地先把這“醋”吃得滿屋都是……楊舟又開始借題發揮,把我按倒在床上,動作熟練地開始解我襯衫的扣子。單手解,很厲害。
我沒對他說的是,我當然也會“吃醋”,但我更多的是感激,因為我不在他的身邊,我照顧不了他,所以我無法對嚴炆說什麼,也沒法對嚴律真的生氣。
雖然我很想,可我畢竟不能真正地回到過去,所以,就把此刻留給我吧。
天氣越來越熱,舒悅和張塵涵知道我和楊舟和好之後都很替我們開心。他倆不在北京,我不能帶著楊舟去和他們約飯,晚上有空的時候我們四個人會一起開黑打打遊戲。他們說等天氣涼快一點,就請假過來北京看我們。
但沒想到命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舒悅短時間來不了北京,因為她懷孕了。
她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哭還是在笑:“謝然,你真的要當god father了。”
說實話,那一刻我的腦子也是一片空白,手不由自主地攥緊了身邊楊舟的胳膊,把他掐得齜牙咧嘴,我講話開始結巴:“真、真的……啊……幾個、幾個月了呢?什麼時候查出來的。”
這回換張塵涵接了電話:“剛過三個月,她心太大了,完全沒感覺。”
“恭喜,恭喜啊。”我重複道,“這是喜事。”
“謝謝啊。”張塵涵也在笑,“但我不敢讓她到處瞎跑了,要不之後再見?”
我說:“那肯定的,當然是以她的身體為主。張塵涵……”
“嗯。”
“照顧好你老婆。”
“好。”張塵涵非常鄭重地說,“我會的。”
陪伴我長大的女孩如今做了母親,一個新的生命會誕生,原來我們也到了這樣的年紀。年少,其實很短暫。
楊舟在我旁邊,自然也聽到了這個好消息,我們在群裡說了很多祝福的話,他甚至已經開始打開淘寶瘋狂看給小孩買什麼禮物。我說,還早,還不知道男孩女孩。他說,管他什麼男孩女孩,全買了。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四個人的小群完全變味,裡麵也不打遊戲了,都是在討論小孩的事情。最好笑的是,隻有我們三個男的在討論,舒悅在裡麵甚至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而後又過不久,八月末的一天,嚴炆說已經幫楊舟整理好了東西,他沒有給楊舟寄快遞,而是自己親自回國了一趟。
我聽見楊舟接他電話的時候有點兒頭痛:“你乾什麼啊,沒必要吧。”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楊舟又斷斷續續地道:“……不可能,不可能帶出來給你看,跟你沒關係……靠,我知道我們還是朋友,你就當我小心眼行不行……”
過了一會兒,我在廚房削水果,楊舟掛了電話走進來,站我旁邊悄無聲息地看了半天。我把水果插上牙簽遞給他,主動說:“你直接說,我不生氣。”
楊舟說:“嚴炆要把東西給我,順便吃個飯,讓我帶你一起去。”
“去吧。”我笑了笑,“可以去啊,為什麼不去。”
“他……”楊舟皺著眉,“小然。我必須要跟你坦白一下,他其實挺麻煩,他不像蔣承臨有點傻的,他是真的糾纏了我一段時間的那種。”
“你千萬彆在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