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呆坐在那裡,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唱一和的兩人。
原來從始至終,隻有自己被玩弄於股掌之間,當真是可笑啊,所謂的什麼深情,都不過是借口,都是假的。
當情緒突然崩潰到極點的時候,其實人是哭不出來的,深陷棋局中的自己,根本看不到棋局外把自己當做棋子玩弄的人。
“把她灌水泥沉了吧。”看似溫柔的楊夫人,卻從嘴裡說出了無必可怕的話。
安冉被身後的幾人給拖到了機器旁邊,所有的掙紮都是徒勞的,就連呼喊都做不到。
安冉絕望的看向大門口,近乎空洞的眼神卻盼望著有人來救自己。
大門被人從外力給破開,安冉卻不想再去探究是誰了,因為除了司城,安冉不知道還有誰會來了。
到了最後,發現居然可以依賴的人隻有他,當真是太可笑了,可笑至極。
安冉被司城抱在懷裡,卻突然大笑起來,一邊流著淚一邊卻大笑著自己的可悲。
恍惚間安冉聽到他們幾人起了爭執,沒聽清說的是什麼便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也不知是什麼時候了,隻知道溫暖的陽光照射再熟悉的房間裡的,以及趴在床邊熟悉的人。
安冉一醒趴在床上睡著的司城似乎立馬就察覺到了,看著安冉的的睫毛呼哧呼哧的幾下睜開了雙眸。
“安冉。”司城緊抓著安冉的手不放,激動的竟然落了淚,也不知道多久沒刮的胡子,紮的安冉手背生疼。
“嗯~。”安冉疼的呻/吟了出來,想要抽出手來,不知是睡的太久了沒有了力氣,還是對方抓的太緊,安冉並沒有掙紮出來。
“怎麼了?是不舒服嗎?”司城聽見安冉的痛呼,慌張的上下查看著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