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好像有養風信子,現在也開的正是繁茂吧。”安冉想到原主記憶裡,趙韻小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風信子了。
那時候就在她家的後院裡,養了許多的風信子花,可美了。
“早就沒養了,特彆是來到刑偵大隊了後天天加班,天天加班的,都沒時間照料那僅剩下的兩盆花了,早就枯死了。”趙韻走在前頭說道。
“那還真是可惜啊。”安冉定定的站在原地,看著趙韻走遠的背影,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離安冉越來越遠了。
自己房間裡的竊聽器不是幕沉裝的。
可是……能進到原主房間的人,除了幕沉隻剩下她了。
安冉突然想到了最熟悉的一句話。
當你排除所有的不可能,無論剩下的是什麼,即使是不可能也一定是真相。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是為什麼。
趙韻看著陰沉沉的天空,無比感歎的回道:“是啊,真是……可惜。”
安冉一蹦一跳的的追了上去,來到趙韻的前麵,笑著道:“有考慮過再養一盆風信子嗎?”
趙韻看著安冉,停住了步伐同樣報以微笑,說道:“不了,沒時間照料,終究還是會枯死,我就不做那個辣手摧花的人了。”
安冉也停住了腳步,沉默的看著趙韻。
趙韻看著安冉逐漸的沉默,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消失,問道:“怎麼了?”
安冉轉過身來,淡淡的說道:“沒什麼,我們去吃東西吧,我餓了。”
趙韻溫柔的一笑,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