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搖著頭說道:“不是。”
“還記得那人的相貌嗎?”警察原以為會是那個神父。
安冉深吸了一口氣,回道:“記得。”
“方便和我們敘述一下那個人的相貌嗎?”警員再次詢問道。
他們懷疑這件事情是團夥作案,要知道這不是一兩個人,而是二十個人能這樣無聲無息的被人給帶走。
這件事情恐怕不是一個人做的。
“我是學繪畫的,我可以親自畫出來,可以麻煩你們給我一下紙和筆。”安冉看著警員說道。
警員詫異的答應著,拿來了白紙和鉛筆。
安冉想到窗外的那個笑容,每晚都做那樣的噩夢。
安冉畫好後交給了警方,警員還未從詫異中回過神來,將畫像交給了隊長。
警員:“隊長,這是畫像。”
陸子清接過後,看著畫像說道:“不是刑偵素描那幾個畫的?”
“額對,是那個目擊者畫的,她是專門學繪畫的。”警員回答道。
“專門學過繪畫的人?那到反而是方便我們了。”陸子清看了一眼安冉,他覺得此事絕對和她脫不了關係。
安冉喝著一次性紙杯裡的熱水,她不想待在這兒,問道:“我可以離開了嗎?”
“不好意思,恐怕還要稍等一會,畢竟你是唯一見過另一個可能是凶手的人。”警員抱歉的回答道。
——————
ps:四更,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