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人就是獸皮加身,安冉忽然想到第一次和自己相見的狻猊穿的也是獸皮啊。
“禾玉。”狻猊的話明顯喊的是那人的名字。
安冉一聽控製不住的笑出聲來,對方明顯是個雄性獸人,名字卻非常的女性化,實在是控製不住了。
禾玉的臉刷的一下就黑的跟煤炭似的,自己的名字已經不止被一個人嘲笑過了。
都怪自己的獸夫獸母的,當初他們以為懷的是雌性,一早就非常開心的取了個雌性是名字,寓意是像玉一樣白璧無瑕。
結果生下來發現是個雄性,結果名字還是沒有改。
自己也問過為什麼,得到的原因是:反正懷你的時候也叫順口了,就那樣吧。
就那樣吧,多隨意啊。
禾玉就頂著這個名字長大的,到哪都要被取笑,如果不是自己實力強悍,揍得對方獸夫獸母都不認得。
後麵就再也沒有獸人敢取笑自己這個名字了。
過了這麼多年,自己好不容易忽略了名字的女性化,而現在又被人嘲笑了。
最主要的是自己還動不得對方,他會承認是因為打不過嗎,不他不會的。
禾玉雲清風淡的將安冉的小聲當做耳旁風過濾掉,揮了揮衣袖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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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禾玉:說吧你媳婦欺負我怎麼辦。
狻猊:媳婦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