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隻是苦了你們實力強盛的白虎一族,卻隻能在偏僻的這鎮守魔淵森林。”狻猊從小便在獸夫獸母的熏陶下長大的。
雖然和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少,但是光看的書籍,記載的密錄數不勝數。
聽進了不知多少其它獸人不知的新密,也了解了其它人的付出和無奈。
包括自己身上的所抗付的重大責任。
禾玉自是知道對方所說的是什麼,卻隻是淡然的一笑而過,說道:“沒什麼,這不是應該的嗎。”
“但至少我覺的比你們好多了,你們獅獸一族現在可以說瀕臨凋零,而我們卻可以躲在這偷偷閒,研究研究美食。”禾玉看似平淡的說道,其實比誰都明白。
世世代代鎮守在此處的白虎一族,鎮守著無比危險的魔淵森林,一旦魔淵森林的內部封印毀了。
最先被血洗的一定是整個白虎部落。
兩人誰都明白誰的難處和不易,但卻都是他們應該承擔的。
兩人喝了會子茶,禾玉猶豫了良久還是問道:“弟妹知道嗎?”
狻猊搖了搖頭,想到安冉,自己不該多愁善感,更應該珍惜當下。
“這幾天你就好好帶她玩一會,她這些都沒見過,我會很快回來的。”狻猊放下手中已經涼了的茶杯,說道。
“你放心,不過弟妹倒地是那個雀族的?”禾玉想到附近倒是有一個雀族,但是安冉明顯不是。
而且禾玉一看兩人明顯就是剛認識沒多久,遠一點的就根本不可能是了。
“說實話,其實我也不清楚。”狻猊輕笑說道,沒想到自己熟知的那麼多,第一次遇到了坎。
“你也不清楚?難道你沒看過弟妹的獸形?”禾玉還是見到狻猊第一次說不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