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品著茶,茶香濃鬱沁人心脾,入口苦澀之感在舌尖暈染開,最後轉換為甘甜。
“好茶。”安冉笑嘻嘻的對著白麋。
白麋也同樣報以微笑回應著安冉,放下手中的茶杯繼續說道:“當時我和你獸父去魔淵森林就是因為當時封印不知道為什麼出了問題,前去查看。”
安冉上次在魔淵森林根本就沒看到所為的封印,結合對方所說的問題,立馬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所以其實你一早就知道狻猊是魔物卻還是選擇了撫養對嗎?”安冉看向白麋,直至對方點頭。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在想,魔物其實不過是另一種獸人罷了,也許他其實也想融入我們。”白麋看向一旁平靜的狻猊。
“我承認我有賭的成分,拿所有的獸人的生命來印證我的猜想。”
“其實我一開始選擇過放棄,直到他化生獸人那天我看見了他背上的符文這才徹底的放心。”
“符文?”安冉抓到了對方話語裡的東西。
想到狻猊背上的符文,是那樣的熟悉就像自己親手繪製過一樣,可是卻什麼都記不得。
現在知道這服務的來曆了,也許能找到自己所缺失的記憶。
“我們靈鹿一族天生就有感知自然的能力,那符文雖然我從未見過或者了解過,但是我能感覺的到那符文在壓製著魔物,所以我也乾脆賭了一把大的。”
白麋說的很是輕鬆,但是安冉知道對方這麼做,一旦萬一那魔物爆發,後果不堪設想。
安冉問道:“那符文就連你都不識得嗎?”
白麋搖了搖頭,告知對方自己確實不認識,但是這符文絕非獸人大陸所有的。
隻是白麋並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