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甄本來隻想逗下惠源,結果被他哀怨的眼神看得頭皮發麻,忙不迭撿起他腿上捏扁的可樂瓶,安慰他道:“我就是天生力氣大,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你彆和我一般計較。”
惠甄沒說謊,她天生神力,還學過好幾年的柔道和跆拳道,對付三四個成年男人綽綽有餘。
沒想到穿書後,她的力量都跟著過來了。
聞言,惠源哭笑不得:“哪有你這樣形容自己的?”
惠甄撓頭。
惠源轉念一想,覺得惠甄說得有幾分道理——雖然她力氣大,但是學習成績在全校吊車尾,而他力氣小,卻每次月考都在年級前十。
果然每個人都有優點和缺點。
儘管這麼想很自私,可不得不說,惠源得到了貨真價實的安慰。
到達理發店後,惠源鬱悶了一路的心情頃刻間一掃而空,他非常自來熟的和理發師打成一片,積極為惠甄設計各種發型。
“錫紙燙好啊!”惠源激動得直拍大腿,“再挑染一頭藍色,簡直酷斃了,走在大街上的回頭率絕對是百分之兩百!”
理發師瘋狂點頭附和,捧著冊子直往惠甄身旁湊:“小哥哥,你長得這麼好看,不錫紙燙可惜了,錫紙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發型。”
惠源嚷道:“對對對,有段話怎麼說來著,渣女大波浪,綠茶公主切……”
理發師立即接道:“渣男錫紙燙!”
兩人對上眼神,十分默契地抬手擊掌。
坐在鏡子前被冷落了很久的惠甄:“……”
然後,她對理發師說:“幫我剪短一點就行了。”
理發師一愣,問道:“小哥哥,你不做錫紙燙啦?”
惠甄從鏡子裡看著理發師那張滿是褶子的臉,不得不說,這聲小哥哥真是喊得她一股惡寒直衝腦門。
惠甄頓了頓,反問:“我什麼時候說要錫紙燙了?”
“……”理發師沉默了,轉而對上惠甄那道涼颼颼的視線,一下子連勸說的勇氣都消失殆儘。
惠甄看了眼牆壁上的掛鐘,催促道:“麻煩你快點,我們趕著去學校。”
“哦哦……”理發師歎口氣,隻能行動起來。
旁邊的惠源見惠甄主意已定,也訕訕地閉上嘴巴,灰溜溜地去了休息區,一邊等待一邊玩手機。
半個小時後。
一道黑影擋住惠源的光線,惠源皺起眉,抬頭準備喊麵前的人走開。
結果話還沒說出口,他就愣住了。
眼前的惠甄已把齊耳短發剪成了很短的碎發,露出輪廓漂亮的耳朵以及白皙的天鵝頸。
她額前留有幾縷微長的發絲,剛好夠到眼皮位置,發下的鳳眸在稍顯刺眼的燈光下微微眯起,似乎迸發出冰涼的色澤。
惠甄沒有說話,就這樣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惠源。
許久,她開口:“你看我這樣……”
話未說完,隻聽得撲通一聲,惠源竟然身體前傾當場跪到了地板上。
惠甄下意識後退一步,想了想說:“平身?”
惠源:“……去你的。”
他反應過來後,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莫須有的灰塵,隨即像是見著了新大陸一樣圍著惠甄繞了四五圈。
惠甄一頭霧水:“很奇怪嗎?”
“不不不,完全不奇怪。”惠源不可思議地瞪圓眼睛,好半天才暗暗罵了一句,“臥槽,太他媽帥了吧!”
以前惠甄不是沒剪過短發,隻是剪了之後,怎麼看怎麼覺得醜出天際。
哪知道現在脫胎換骨了,隨便剪短都能帥得這麼妖孽。
“要是你留在學校,校草的位置怎麼可能還有穆黔那孫子的份兒?隔壁女校追他的那群花癡女分分鐘拜倒在你的校服褲下。”惠源感歎道。
惠甄摸了摸臉:“……沒這麼誇張吧。”
惠源看著惠甄不自信的樣子,真是恨鐵不成鋼,又伴隨著羨慕嫉妒恨。
上午十點鐘,惠源的司機才載著他和惠甄趕到英超男高的校門外。
英超男高位於郊區,占地麵積將近五千畝,堪比國內重點大學,正校門也裝修得格外氣派,分為三扇大門,長度達到一百米。
十來輛豪車排在中間那扇校門外,正在有秩序地往內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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