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我也不知道,反正惠胖的手腳不太乾淨,估計是跟黃明和程肖那兩個傻逼學來的,畢竟惠胖是他們的小弟。”
惠甄:“……”
經過那兩個人形喇叭的提醒,她好像記起了一些事情。
那些原本模糊的記憶逐漸變得清晰可見,惠甄的臉色也隨之變得鐵青,她趕忙回到寢室,目光在室內搜尋一圈,隨後徑直來到衣櫃前。
她蹲下身,拉開最下麵的抽屜,裡麵裝著的全是原主之前存放的襪子。
惠甄二話不說便伸手在襪子堆裡摸索起來。
不到半分鐘,她就摸到了一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透明塑膠袋,並且肉眼可見裡麵裝著某樣可疑的白色布類物體……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這裡麵裝著的……
應該是穆黔的內褲。
還不止一條。
惠甄痛苦地扶額。
果不其然,原主的記憶有缺陷,越是羞恥的記憶,就存在得越是模糊,以至於惠甄差點忘記還有這些事情發生過。
她知道原主並不是有意要偷穆黔的內褲,而是那兩個人逼得太緊了,一定要原主偷到穆黔最**的物品才肯罷休。
然而這些東西還沒來得及交給他們,就發生了二班教室被砸的事,原主再次出麵背鍋,並休學回家。
惠甄翻出記憶裡的樁樁件件,忍不住感歎:“真是傻姑娘啊……”
哪怕原主是被那兩個人逼著做這些惡心的事,也不能否認她的所作所為的的確確對穆黔造成了一定傷害和影響。
照這樣發展下去,總有一天,穆黔非打死原主不可。
惠甄輕輕地歎了口氣,又用黑色垃圾袋在那包塑膠袋上裹了好幾圈,直到看不出來裡麵包著什麼東西時,才站起身,準備趁著夜色把這包東西扔到學校外麵的垃圾桶裡。
結果她打開門,就撞上準備敲門的宿管阿姨。
“同學,這是你乾洗的衣服。”宿管阿姨臉上擠滿了熱情的笑容,把裝著校服的紙袋遞給惠甄。
惠甄接過紙袋:“……謝謝阿姨。”
“不客氣。”宿管阿姨擺了擺手,“那我先走了,早點休息。”
關上門後,惠甄倏地冷靜下來。
她考慮再三,然後把那包偷來的內褲塞進書桌中間的抽屜裡,並上了鎖,心裡盤算著等到周末人少的時候,再把這包東西拿出學校扔了。
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看到。
·
這個晚上,惠甄輾轉反側到淩晨兩三點才睡著。
她的室友穆黔也一直沒有出現。
翌日。
惠甄被鬨鈴聲吵醒。
她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睛,怔怔望著陌生的天花板,良久,才反應過來她已經住進了英超的宿舍。
寢室裡沒有窗戶,隻有一麵通向陽台的落地玻璃門,此時,那扇玻璃門前的深灰色厚重窗簾被拉上,隔絕了外麵的光線。
室內非常昏暗,讓惠甄一度以為天還沒亮。
她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半。
在床上呆坐一會兒,惠甄才打著哈欠慢條斯理地爬下床。
洗漱前,她在寢室裡尋找了一圈。
非但沒看到穆黔的身影,就連對麵床上疊得規規整整的被褥也沒有被動過分毫——看來穆黔整個晚上都沒有回來。
見狀,惠甄莫名鬆了口氣,趕緊洗漱完,拿起課本去二食堂吃早飯。
英超沒有早自習,上課時間是早上八點半,這會兒八點鐘正是幾個食堂的人流量高峰期。
惠甄排在某個窗口前的隊伍中間,隨著隊伍龜速前進。
就在這時,她又聽見排在她後麵的兩個人提起了她的名字。
“也不知道那個死胖子什麼時候回來,不就是個抑鬱症嘛,還休學這麼久,真他媽矯情。”那人說著狠狠呸了一聲。
“那我們咋辦啊?”另個人煩躁道,“沒了肥豬背鍋,我們隔三差五就要去李禿頭那裡挨罵,還以為肥豬回來了就能替我們分擔一下火力,沒想到他那麼不經抗。”
“還能咋辦?去醫院找他唄,我倒要看看,他是真抑鬱還是裝出來的……”
話沒說完,就被一道慘烈的哀嚎聲代替。
隻見剛才離他們還有兩步之遙的惠甄不知何時退到他們跟前,並抬腳狠狠踩在了其中一個人的腳背上。
惠甄力氣大,即便隔著椰子鞋,也仿佛要把那個人的腳背給碾碎似的,踩得那個人的生理淚水瞬間飆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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