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歌女,是魏林親手調教的,目的是什麼?
“三弟救了魏清寒,讓我想起了農夫與蛇。魏清寒會發現,三弟很好用,接下來可能進一步傷害他,來達到傷害軍政府的目的。
為了防患於未然,把魏清寒關在牢裡,我覺得最妥善。這樣的話,魏林也算有了人質在咱們手裡,他會更加的安分守己。”顧輕舟道。
“你辦得不錯,輕舟。”司督軍讚許道,“這是私購軍火,不管量多少,把魏清寒移交到軍政府的監牢去吧。”
頓了頓,司督軍又道,“這是我的意思,我會親自打電話告訴新儂。”
司督軍很讚同顧輕舟的處理方法。
魏清寒蓄謀已久,接近司宇目的絕不單純。
放虎歸山太危險了,顧輕舟從來沒打算z這麼做過。
“是,阿爸。”顧輕舟道。
就這樣,魏清寒以私購軍火的罪名,被判了三年,在軍政府的監牢裡服役,魏市長每周都可以去看望他。
如此,也算保住了魏清寒一命,魏林不敢再奢求什麼。
他一周能去看望一次,也會知道魏清寒過得好不好。
真正懵了的人,是魏清寒。
“阿爸,這是私加重刑!我不服!”魏清寒眼眸通紅。
失敗之後,魏清寒撿回來一條命,一夜未睡,又想出了一條毒計對付顧輕舟。
沒想到,他自以為的絕世好計謀,卻沒有伸展的機會。
他還沒來得及表現什麼,就被軍政府的人給抓了。
“阿爸,你救救我!”魏清寒大叫起來,“你難道想要我死嗎?”
魏市長正因為這個兒子的魯莽而膽戰心驚,當即扇了他一巴掌:“你給我好好服刑!三年而已,你出來還是二十多歲,再敢胡鬨,連命都沒了!”
魏清寒滿腔的恨意。
同時,顧輕舟叫人把蝶飛關到了另外私密的地方。
這個女人是難得一見的姿容不俗,而且心狠手辣,顧輕舟將來可能會用她。
至於她想要殺顧輕舟,就要憑借她的本事了。
此事,沒有顧輕舟預想中那麼好,卻也算解決了。
魏清寒被抓起來,顧輕舟也去監牢看過他。
他穿著囚衣,依舊是那麼英俊漂亮,態度倨傲。
看到顧輕舟,他高高昂起臉,衝顧輕舟啐了口,低聲咒罵了一句很難聽的話。
他態度很倨傲。
顧輕舟是無所謂的,可陪同顧輕舟進來的牢卒卻不高興。
站在牢房門口,牢卒問顧輕舟:“少夫人,他這麼不識抬舉,要不要教訓教訓他?”
魏清寒依舊不為所動。
顧輕舟問:“你們是有什麼好方法?”
魏清寒的手指,微微曲起。
牢卒笑道:“好方法是沒有的。不過他這麼漂亮,單獨關在這個牢房裡,實在太可惜了,可以讓他挪個地方。”
說罷,牢卒衝顧輕舟使了個眼色。
魏清寒頓時明白,他臉色驟變,又惡心又憤怒。
他衝過來,厲聲咆哮:“你敢!我阿爸可是市長,你試試看!”
牢卒不以為意。
軍政府的監牢,牢卒們眼裡隻有軍政府的人,何曾把市長放在眼裡?
顧輕舟失笑。
“你敢!”魏清寒的臉由白轉紫,顧輕舟的笑,讓他心底莫名生起了寒意。
他突然明白一件事:隻要顧輕舟點頭,他即將會遭遇那等最肮臟的難堪!
魏清寒特彆恨這種事,其實還有個緣故,也是因為魏清嘉。
魏清嘉之所以離婚,並不是因為她的丈夫養了女學生,而是因為她的丈夫養了男學生。
為何魏清寒覺得他離過婚的姐姐還是那麼冰清玉潔?因為他很清楚,她姐姐和姐夫從未睡過。
這大概也是魏清嘉為什麼那麼大膽,想要最好的前途吧!
現在,顧輕舟卻要如此對付他,魏清寒不能忍受。
他寧願一頭撞死!
“不要這樣做。”顧輕舟微笑過了之後,嚴肅告訴牢卒,“我很不喜歡用這種事來折磨人的。”
牢卒有點尷尬。
“我的話,不是開玩笑。”顧輕舟又補充,生怕牢卒會錯了意。
她總覺得,這樣的手段不管是對男人還是女人,都是上不得台麵的。
顧輕舟可以手染鮮血,卻不能接受自己的格調降低到這種程度。
從前她不會這樣對付魏清嘉,現在也不會這樣對付魏清寒。
她有無數的手段可以收拾他,叫他慘痛,而那種手段,顧輕舟不喜歡。
魏清寒那顆憤怒又忐忑的心,倏然一緊。
他怔怔看著顧輕舟。
牢房裡光線很暗淡,隻能看到顧輕舟柔媚的輪廓,魏清寒怔愣,良久沒有動。
顧輕舟已經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