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霈重重捏住了她的胳膊,將她一把帶到了自己身邊。
他今天出去,穿得是一套挺括西裝,顧輕舟跌坐過來,臉幾乎貼到了他懷裡。
“良心?”司行霈的手指,輕輕搓揉著顧輕舟的唇,似乎想把她的話全部抹去,“有良心他還想害死你?”
顧輕舟揚眸,打開了他的手:“司行霈,彆吃乾醋。你連這種醋都吃,實在無理取鬨........”
說到這裡,她想到自己吃他和司芳菲的醋。比起這乾醋,那更是無名醋了。
也許,她在骨子裡就是跟司行霈一類人。
她骨子裡像他,所以被他吸引,一步步沉淪在他的深淵裡。
“我無理?”司行霈深邃眉眼,嗪著風暴。他周身的氣場,似風暴前的天際,叫人透不過來氣。
顧輕舟想要躲開他。
司行霈沒有鬆手,用力將她壓在沙發裡。
他起身而上,將她籠罩其中。
“顧輕舟,我想要把你偷偷帶走!”司行霈道,“彆人說起來,隻當你失蹤了。我給你辦好了護照,改個名字,你是重新隻屬於我一個人。”
“掩耳盜鈴?”顧輕舟斜睨他,“你這樣掩耳盜鈴,會不會氣死老太太?她總要知道的。”
司行霈微微眯眼。
顧輕舟,似乎把能掣肘他的力量,都尋到了。
為了避開他,她煞費苦心。
“真有意思,是不是?”司行霈聲音微冰,“你就喜歡看著我煩惱?”
顧輕舟測過臉。
司行霈就吻她的頸。
顧輕舟急忙想要避開,轉過頭時,就把唇湊到了他唇邊。
司行霈吻著了她。
他從齒縫間低喃:“輕舟,說你愛我!”
“你想多了。”顧輕舟支吾。
司行霈滿腔的鬱結,就全部發泄在她身上。
就在客廳的沙發上,他一把撕開了她的旗袍。
副官們急匆匆退了出去,遠遠離開了。
顧輕舟卻顯然沒這個心思。
她掙紮著,重重在他肩膀上打了一掌:“你再胡鬨試試看!”
“我胡鬨?”司行霈顯然是被氣到了,“我睡自己的女人,天經地義!顧輕舟,當初你十六歲,我撕開了你的衣裳,就是給你開了封,從此你就隻能是我的!”
顧輕舟氣得打顫。
真好意思!
“......你從來就沒要過臉!”顧輕舟推搡他,“滾開!”
他們廝鬨著,從沙發滾到了地毯上。
顧輕舟有點疲倦時,司行霈還精神抖擻。
總之,她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等結束之後,顧輕舟後背起了一層薄薄的紅潮。
他弄得顧輕舟滿胸襟都是。
顧輕舟惡心得想吐,自己急匆匆上樓去洗漱。
司行霈跟上來,卻沒有到浴室裡,而是穿戴整齊,坐在沙發裡抽煙。
他手裡還拿著司慕的那封電報。
“掛念?”司行霈想,“你還有什麼資格掛念她?”
顧輕舟繼續跟司慕通電報,若說意外,其實也沒特彆大的意外。
司慕肯定要跟顧輕舟彙報平安的。
等顧輕舟洗了澡出來,司行霈突然問:“這封電報,有什麼秘密?”
顧輕舟擦頭發的手一頓。
“司慕是不是在給你傳遞情報?”司行霈站起來,“這封電報,就這麼幾個字,你們怎麼傳遞情報的?輕舟,你在打什麼主意?”
司行霈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事:顧輕舟是不是在跟司慕合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