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載川帶著他回到酒店,去浴室洗澡,出來的時候,看到信宿躺在床上,身上穿著那件昨天剛買的雪白旗袍,底麵繡著淺金色的提花暗紋。
這件旗袍,信宿本來打算去宴會的時候穿的,還在臥室裡給林載川試穿了一下,讓他看看上身效果。
但是林載川看完,沉默許久,隻皺眉說了“不可以”三個字,不許他穿著出門,信宿抗爭未果,就把這將近六位數的真絲旗袍當睡衣穿,觸感柔軟順滑,流水似的,貼在皮膚上確實舒服
。
林載川微微一怔:“你怎麼……”
信宿道:“反正買都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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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彎了一下腿,布料隨著他的動作被撩起來,露出一條雪白修長的小腿,沿著流暢起伏的線條,往下依次是腳踝、腳背。
往上……
往上就不太好說了。
信宿從床上爬起來,拿過桌子上的吹風機,“我給你吹頭發。”
他半跪在床上,從他的身後打開吹風機。
林載川的頭發本來就沒有信宿那麼長,吹起來也方便。
信宿吹了一會兒,手指摸摸他的頭,感覺發絲都吹乾了,“好啦。”
他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我們睡覺吧,我好困了。”
說話的時候,信宿還是跪坐在床上的姿勢,林載川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很快又移開。
旗袍的設計本來就很顯身材,信宿的腰又格外細,胯骨的輪廓就非常明顯,甚至能看到骨頭凹陷下去的曲線。
開叉尾擺被一前一後分成兩麵,從側麵隱約露出一點雪白皮膚。
林載川低低“嗯”了一聲。
他用遙控器關上燈和窗簾,在黑暗中翻身上床,躺了下來。
信宿習慣性貼過來抱住他,鑽在他的身邊,伸出兩隻手抱著林載川的腰,閉上了眼睛。
他們的距離貼的很近,信宿幾乎把整個人都蜷在林載川的懷裡。
透著一層薄薄的綢緞,皮膚溫熱柔軟的感覺傳遞過來,真實而明顯,甚至比直接的肌膚相親更要曖/昧許多。
鼻翼間撲來熟悉而獨特的冷香氣味,黑暗中林載川的喉結無聲滾了滾,手指不自覺蜷縮起來。
房間裡安靜的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呼吸。
許久,林載川還是輕輕把他枕在腦袋下麵的手臂慢慢抽了出來,單手墊著他的頭放在上麵的枕頭上。
信宿感覺到身邊人的動作,半醒不醒的,模模糊糊“唔”了一聲,臉頰向下在床單上蹭了蹭,又睡了回去。
林載川這才起身下床,一個人走進衛生間。
.
這幾天不需要趕飛機的時候,信宿每天都睡到自然醒,十點多快到中午,太陽光線被厚重的窗簾遮住,他睜開眼的時候臥室裡還是灰蒙蒙的。
信宿坐在床上,花半分鐘的時間清醒了一下,然後起身下床,走出了臥室。
林載川在客廳的落地窗前,手裡拿著手機,輕聲對那邊的人說著什麼,信宿聽了一耳朵,都是浮岫市局一些需要他處理的公事。
信宿沒打擾他,隻是沒出聲響地走過去,從後懶懶散散抱著他。
林載川打完電話,轉身看著他兩條修長的胳膊,“再去披一件外套,房間裡溫度沒有那麼高,小心感冒。早飯放在微波爐裡,洗漱完了過來吃。”
信宿拿出小白花的演技:“知道了,哥哥。”
信宿去洗手間裡洗漱,隨手披著一件外套出來,坐在沙發上一邊吃三明治,一邊打開手機,“收到劇本了。”
信宿對演戲其實沒有任何興趣,不過去試戲至少也要裝裝樣子,否則說不定會被看出破綻。
他一目十行潦草看了幾頁劇本,然後總結道:“唔,人設是個反派,表麵溫和無害楚楚可憐其實殺人不眨眼蛇蠍心腸,殘忍冷血斷情絕愛,最後死於沒有主角光環。”
信宿摸了摸自己的臉,語氣非常懷疑道:“……所以我看起來很無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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