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芸感覺身後一直糾纏的視線,想著這個玉凝小姐也很有意思。讀蕶蕶尐說網複又想這裡的古人都很有意思。好笑地搖搖頭,擺脫滿腦的心思,一心向皇宮馳去。
“雲淺月!你站住!”忽然前麵傳來一聲大喝。
李芸一驚,隻見眼前又駛來兩輛華麗的馬車,兩倆馬車的車簾同時掀起,一輛車內一名粉衣女子探出頭來,另一輛車內一名綠衣女子也同時探出頭來。說話的人正是前麵那輛車中坐著的粉衣女子。
李芸蹙了蹙眉,想著這一路皇宮之行還真是一波三折。但還是勒住馬韁。
“我告訴你雲淺月,你彆得意。你以為有我哥哥和染小王爺保你就能安然無恙了?太子殿下永遠也不喜歡你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妖怪。你也休要妄想我哥哥和染小王爺會真心對你好,他們不過是看在雲老王爺和雲王府的麵子上才出手救你。你以為你是誰?”粉衣女子是榮王府的二小姐容鈴蘭。
李芸不語,冷漠地看著容鈴蘭。想著容景是她哥哥,那麼她就是彩蓮口中的榮王府二小姐了?
“你看著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了?你也不拿鏡子照照,看看自己幾斤幾兩,哪個男子會真心出手救你?你也配?要不是你命好出生在雲王府的話,你早就不知道死了千百回了。”容鈴蘭又道。語氣尖酸刻薄。
李芸心中惱火,但還是出於禮貌等她說完,冷冷問:“你說夠了沒有?”
容鈴蘭觸到李芸冰冷的視線身子一顫,但還是有恃無恐地道:“說夠了怎麼樣?沒說夠又怎麼樣?”
李芸懶得再理這個刁蠻的女人,不再看她一眼,一揮馬鞭,從她身側風馳而過。
“該死的,雲淺月,你站住!”容鈴蘭看著李芸的背影瞪眼。
李芸恍若不聞,轉眼便打馬駛出老遠,她惱恨地放下簾幕,對著車夫怒道:“快趕車!回去找爺爺問問,憑什麼哥哥要出手救這個蠢女人?”
榮王府的車夫不敢耽擱,馬車再次快速駛了起來。
後麵孝親王府的馬車內,冷疏離也落下簾幕。今日看太子決然之色處置雲淺月是狠了心的,可不像作假。想著來日方長,她雲淺月休想坐上太子妃。
剩下的一段路終於太平,就算遇到接連回府的馬車,車中人也隻是挑開簾幕看了一眼再無人說話,李芸打馬不停,不出片刻來到了皇宮門口。
隻見皇宮門口這回堆得華麗的一眾馬車都離開了,僅餘早先那輛通體黑色的馬車靜靜等在那裡。車前那名年輕的黑衣侍衛依然如早先一般冷峻著臉一動不動。似乎她回雲王府又回來這一趟的時間裡他連表情都沒變一個。
李芸不由讚歎,這人莫不是木頭人?
“小姐?您怎麼又回來了?”彩蓮一直等在宮門口,見李芸去而複返,不由走過來疑惑地問:“您不是和小王爺回府了嗎?”
“是回府了,但爺爺見我自己回去沒等景世子,讓我再來接人。”李芸看著彩蓮,問道:“我剛剛一高興隻顧著和染小王爺賽馬倒是將你忘了。你怎麼不自己回府?”
“奴婢看到小姐和小王爺走了,怕景世子出來見不到小姐等候不高興,所以就留下來等候景世子再一起回府。”彩蓮立即道。
真是個細心的丫頭!不明白她早先醒來的時候怎麼能聽到她如此恬噪氣憤的話,想來怕是一直這個身體沒吃過什麼虧,乍然被人合夥欺負到給她氣壞了才會如此。若是這樣的話,這個小丫頭好好調教對她好的話,應該可以是心腹之人的。
李芸點點頭,“辛苦你了!”
“小姐萬不要如此說,這是奴婢應該做的。”彩蓮再次受寵若驚地連連搖頭。
李芸想著這個身體主人以前對貼身婢女怕是真不好,否則她一句話而已這丫頭也不會如此受寵若驚了。她看向宮門,問道:“景世子難道還沒有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