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月看著鳳側妃在老王爺一番話落挺直的腰板心中冷笑。讀蕶蕶尐說網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如今將府中所有牽扯此事的人都喊來當麵鑼對麵鼓的說昨日和今日之事,她這個身體主人在府中估計不得人心擁護,而鳳側妃卻是長期積威,看起來是她吃虧。但是但任何事情都有兩麵,有利就有弊。鳳側妃未必能贏,她也未必就會輸了。
另外她也相信老王爺是真心向著她的,自然不會將她推出去做那眾矢之的。所以,不如她就陪著鳳側妃好好玩玩,看看這一場戲誰是笑到最後的那個人。
“父王,兒臣看這件事情就算了!所胃家和萬事興,今日都有錯,都罷了吧!”半響沒開口的王爺看雲淺月一眼,又掃了鳳側妃一眼,對老王爺道。這話倒是似向著雲淺月的口氣,畢竟他還是知道鳳側妃在府中長期積威的。
鳳側妃臉色頓時不好看,但也不敢發作。
雲淺月也不領情,她對這個父親再無好感。
“你給我滾一邊去!這事斷不能就這麼算了。這王府從你娘和臭丫頭的娘接連去了後就烏煙瘴氣了十多年,如今趁著我老頭子還沒死,就給它徹底的清一清。”老王爺將拐杖敲得叮當響,“你窩囊軟弱,我老頭子還沒死呢!這王府還輪不到彆人來當家。”
王爺頓時住了口,再不言語一聲。
雲淺月嘴角微勾,想著如此甚好。如今可是一個好機會,她也想趁機認識認識這雲王府裡的人。當將所有人都放在這個大鍋裡煮的話,到底誰是黑的,誰是白的。一定要煮過了才知道。要想在這王府中立足,必須要先摸清這個王府中的人都屬於哪種顏色。
鳳側妃自然不反對。她今日就想徹底整死雲淺月。當所有人苗頭都指向她的時候,她到要看看老王爺還怎麼包庇她。
一時間幾人各懷心思,等著玉鐲將人喊來。
就在此時,雲孟匆匆進了院子,立在門外恭敬地道:“稟老王爺,王爺,太子殿下攜太子側妃來訪,說是聽聞昨日大小姐受了手傷,今日特意來看大小姐。”
鳳側妃聞言頓時更是精神了,她的侄女來了,看誰還能欺負她!冷冷瞥了雲淺月一眼,眼中得意儘顯。有太子側妃撐腰,到時候她看雲淺月怎麼死!立即衝外麵道:“還不快請太子殿下和太子側妃進來!”
雲淺月當沒看到鳳側妃眼中得意之色,心中冷哼一聲,不就是個太子側妃嗎?還能將這雲王府掀上天去。她能在皇宮全身而退,如今回到這雲王府了,太子還能拿她入刑部大牢?笑話!
“胡鬨!如今是什麼時候?怎麼能請太子殿下和太子側妃進來!”王爺回頭叱了鳳側妃一句,對外麵道:“既然太子殿下和太子側妃是來看望大小姐的,就將人直接請去香荷院吧!好生侍候!”
“王爺,太子殿下和太子側妃既然來了,怎麼能不先來拜見父王?自然是先來這裡。”鳳側妃哪裡能乾?如今太子側妃就是她的娘家人,自然需要娘家人撐腰。看王爺還是維護雲淺月那個死丫頭的,她指望不上。
王爺臉色一沉,“鳳兒,家醜不可外揚!你不知道這個道理嗎?”
“王爺,太子殿下和太子側妃怎麼能是外人?她們也算是妾身的娘家人。”鳳側妃立即道。滴水不漏。
“你……”王爺眼中凝聚上怒意。他今日才發現一直對她事事聽從千依百順的女子原來也可以這樣頂撞他,一時間隻覺得自己怕是真錯了。這樣的女子,哪裡溫柔了?
鳳側妃被王爺的眼神看得一驚,連忙收起了得意之色,美眸含淚,垂然欲泣道:“王爺,太子殿下和太子側妃何等尊貴,如何能去一個小小的香荷院?豈不是汙了太子殿下尊貴的身份。反正香荷傷的是手,也還是能走的,就讓香荷來這裡吧!也順勢讓父王看看香荷的傷勢,那一隻好好的手,以後是真再也不能彈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