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納喜下聘(1 / 2)

紈絝世子妃 西子情 14505 字 8個月前

即便做了萬分充足的準備,雲淺月還是疼出了淚,她小臉皺成一團,伸手去捶容景。讀蕶蕶尐說網

容景一動不敢動,任雲淺月捶他。

雲淺月的拳頭落下,沒有什麼力道,她撤回來,伸手拿來他捂著她眼睛的手,惱道:“怎麼這麼疼……”

容景看著她,額頭有細微的汗滴下,將他如詩似畫、如玉無雙的容顏映照得有幾分瑰豔,啞聲道:“緣叔叔去南梁前告訴我,說……嗯,第一次,似乎疼一些,以後就好了……”

雲淺月顫了一下,“我爹告訴你?”

容景點頭,“嗯!”

雲淺月無語,他爹到底有多為老不尊啊!這樣的事情他怎麼告訴容景的?容景怎麼聽的?他們就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容景低頭吻掉雲淺月的淚痕,聲音啞而魅惑,“乖,你忍著一些……我想要我們的刻骨銘心……”話落,他緊緊貼著她,扣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分毫,他卻……了起來。

雲淺月有些難捱,想推他,卻被他壓製推不動,她想說話,卻被他吻住,最後她無奈,隻能忍受著這樣的刻骨銘心。

的確是刻骨銘心!

已經刻到了骨頭裡了!

深刻得不能再深刻!

這是雲淺月幾度昏死過去又醒來再昏死過去再醒來之後得出的結論!

一夜紅燭燃燼,天已大亮,容景依然不知疲憊,不知饜足,將雲淺月扒開了揉碎了,似乎要補償他這許久以來所受的煎熬忍耐之苦。

“容景……你還是不是人……”雲淺月氣息虛弱,手臂酸軟得抬不起來,聲音也如蚊子一般,從紅腫的唇瓣擠出,更像是低吟。

容景“唔”了一聲,板正她的臉,上麵的淚痕被他吻乾,又溢出,一張小臉豔若桃李,清麗中瑰豔地盛開著,無論看幾次,每一次都能灼燒他的眼,讓他不受控製,身下的嬌柔錦緞,即便抱了數月,但今日卻更讓他癡迷控製不住。像是他捂開的那株桃花,徐徐在他身下盛開,美豔不可方物。他知道她一旦盛開,就是極美的,世間所有的花,都不及她,但盛開之後,還是出乎了他的意料。讓他本來是個克製的人,卻是食髓知味,不知饜足。

“容景……會死人的……”雲淺月噓噓弱弱地求饒。

“不會……”容景搖頭,“雲淺月,我還沒夠……”

“怎麼就不會……等你夠了……我真死了……”雲淺月徹底領教了這個人的能耐。她以後打死也再不敢說他不能耐了。

“七十二春還沒用……”容景柔聲道。

雲淺月費力地伸出手臂抱住他,覺得一定不能讓他將這個付諸行動,那樣她估計會骨頭都不剩一根,軟軟地求饒道:“好容景了……那個就是個害死人的東西,不知道是哪個混賬弄的,被我學了,以後我打死也不看了……”

容景停止動作,挑了挑眉,“果真?”

“果真。”雲淺月保證。

容景看著她,須臾,笑意蔓開,低頭在她被浸潤得紅豔滴血的唇瓣上再度落下一吻,從她身上滑下來,抱住她,閉上眼睛,“既然你知錯能改……今夜就饒了你吧!”

雲淺月鬆了一口氣,說話的力氣也沒了,徹底安心睡了過去。

容景看著她,均勻的呼吸聲傳出,她真是累得極了,他想著緣叔叔的那句話他到如今還認為很對,“自己的女人要自己調教。”,果然要自己調教。

雲淺月再度醒來,已經是第二日傍晚。

她睜開眼睛,屋中沒人,伸手去摸旁邊的被褥,身邊的被褥很涼,顯然那人早已經起來多時。她想起了他昨夜的瘋狂,臉一紅,暗罵了一句,緩緩坐起身,身子雖然酸軟,但不那麼疼了,而且一身清爽,顯然在她睡著的時候被清潔過,大約還被按摩疏鬆了筋骨。她裹著被子,盯著身上的龍鳳吉祥的錦繡被褥看了片刻,開始穿衣。

這時,門從外麵被推開。

雲淺月抬眼看向門口,就見容景走進來,見她起來,他如玉的麵容笑如春風,眉梢微微揚起,有一種絕倫的清豔,聲音溫柔,“醒了?”

雲淺月見他春風滿麵,她卻如霜打了的茄子,不滿地用鼻孔哼了一聲。

容景走過來,在她身邊坐下,伸手奪過她的衣服,將她連人帶被子抱進懷裡,柔聲道:“天都這麼晚了,一會兒又該休息了,你乾脆不用起了。”

雲淺月臉一紅,挖了容景一眼,“都是你害的。”

“對,是我害的。”容景輕笑,低頭吻她唇瓣,柔聲道:“可是我還想再害一遍。”

雲淺月用胳膊撞了他一下,磨牙問道:“憑什麼你生龍活虎,我就起不來床?”

容景聞言狀似思考了一下,溫聲道:“大約這是天生的差異。”

雲淺月想著男人和女人果然不同。她懶洋洋地靠在他懷裡,不再出聲。

“餓了嗎?我讓藥老燉了雞湯,昨日晚上你喝的雞湯太少了。青姨說你除了多補補外,鳳凰真經裡第九重功法可以修習一遍,有助於修養你的身子。雲爺爺說你不必去拜年了,他等著抱重外孫子。”容景低頭看著雲淺月。

雲淺月臉有些黑,“他們……都知道了?”

“這等重大的事情,自然要知道的。”容景見雲淺月臉色黑成鍋底,他“唔”了一聲,似乎有些無奈地道:“我母妃離開得早,無人傳教我這等事情,嗯,昨日看你太累,我不太了解這樣的事情是否傷身,於是就多問了幾個人,以免萬無一失……”

雲淺月頓時臉更黑了,瞪著容景,惱道:“你什麼不會問我啊?我比他們都懂,用得著你挨個去問嗎?”

容景低頭看著她,“你很懂?”

“廢話!我前世學了那麼多,醫學雖然沒修滿分,但是對付你這個綽綽有餘。”雲淺月想著她怎麼忘了給這個男人進行教育,讓他出去丟人。

容景眨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微顫,神色無辜,“我哪裡知道你懂,以為你與我一樣。”

雲淺月徹底失了言語。

外麵青裳大約聽到了屋中的說話聲,歡喜地問,“世子,淺月小姐醒了嗎?”

“嗯,她醒了。”容景頷首。

“那奴婢去端晚膳?藥老早就將湯品燉好了,就等著淺月小姐醒來喝了。”青裳詢問。

“好,端來吧!”容景吩咐。

青裳立即腳步輕快地下去了。

雲淺月紅著臉推容景,“躲開,我穿衣服。”

“其實我看你不用喝補品也無礙的,推人這麼有力道。晚上還可以再累一下。”容景看著雲淺月,慢悠悠地道。

“容景,你這屬於縱欲過度。”雲淺月瞪了容景一眼,推開他,“我今夜要回雲王府去睡。”

“不行!”容景立即搖頭。

“那你不準再累我。”雲淺月趁機要求。

容景“唔”了一聲,似乎在思量,“看情況。”

雲淺月橫了他一眼,動手穿衣。

容景見她非要起身,奪過衣服幫她穿戴。

不出片刻,穿戴妥當,雲淺月起身下床,腳剛站到地上,便軟得支撐不住,向地上倒去。容景立即伸手扶住她,蹙眉,“都睡了一日了?還沒恢複嗎?”

雲淺月靠在他懷裡,陰陰地怒道:“將你翻過來掉過去折個幾十次,你睡一日給我試試?”

容景一時沒了音,半響才微帶歉意地道:“忍得太久了……”

雲淺月抬眼看著他,本來有些火,看著他真帶自責的樣子,又有些好笑,繃著臉道:“你給我洗臉,給我梳頭,給我喂飯。”

容景點頭,“好!”

接下來容景扶著雲淺月來到清水盆前,果真給她洗臉,很是認真,如對待小孩子一般。雲淺月靜靜地站著,感受到他的手沾了水碰觸到她的臉上,細細地清洗,她忽然感覺很幸福。以前若彆人問她幸福是什麼,她說不出來,也不知道,如今知道了,原來就是在心愛的人的臂彎裡熟睡,看著心愛的人為她做事情,哪怕是微乎其微的一件小事。

淨麵之後,雲淺月坐在鏡子前,容景站在後麵給她梳頭。

雲淺月看著鏡中的自己,似乎一夜之間,她便有了不一樣的變化,往日清麗中如今如春桃澆灌了雨露,竟然在她自己看來都美得驚心,她盯著鏡子中的自己看了片刻,有些不確定,“這是我嗎?”

容景微笑,“自然是你。”

“唔,好陌生。”雲淺月低喃。

容景俯下頭,在她脖頸吻了吻,柔聲道:“桃花盛開美,你的盛開比桃花更美。”

雲淺月臉一紅,更是豔麗不可方物,她微嗔,鏡中的人美眸流轉。她不再看自己,看向容景,見他也豔得動魄。她頓時舒服了些,原來變化的不止是自己一個人。男人也盛開嗎?這樣一想,有些好笑。

青裳端著菜品走進來,笑嘻嘻地對雲淺月見禮,“恭喜淺月小姐!”

雲淺月看了一眼青裳,偏頭問容景,很是認真,“我是不是該賞?”

容景輕笑,“是該賞。”

“那賞什麼?”雲淺月問容景。

容景伸手放在雲淺月的小腹上,溫聲道:“這裡有了孩子的話,就賞給她看著吧!”

青裳笑嘻嘻的臉頓時一苦,但又樂不可支,“奴婢樂意著呢!多謝世子賞!”話落,她轉身歡快地走了出去。

雲淺月對容景瞪眼,“胡說什麼?”

“不止是紫竹院的人,全榮王府的人都賞過了。唔,或者說不止榮王府的人,雲王府的所有人也賞過了。”容景道。

雲淺月揚眉,“你這是昭告天下了?”

“也不算昭告天下。該知道的人,大約都知道了吧!總要讓人知道。”容景笑著道。

雲淺月不再說話,伸手摟住容景的腰,低聲道:“容景,我覺得很幸福。”

容景環抱住她,麵容溫柔,“我也是。很幸福。”

雲淺月笑意蔓開,雖然累,但是這種幸福和以往是不同的。兩個人終於合二為一,徹底地熟悉彼此,讓彼此成為彼此身體中的一部分。世界上最美好的語言,所有美好關於幸福的辭藻也難以表達。

片刻,容景抱著雲淺月用膳。

晚膳很豐盛,很精致,很大補。

雲淺月對著晚膳翻了好幾個白眼,便任由容景喂著吃。

飯後,雲淺月懶洋洋地窩在容景懷裡,看著窗外道:“這花開得也太及時了些,容景,你怎麼就能算計得剛剛好呢?”

容景笑著道:“因為我是培育的那個人,所以自然也就掌握了它的所生所長。”

這話意有所指了,就如她一般,從小到大,她其實都在她的掌握之內。偶爾偏離軌道,他依然能將她拉回來。

雲淺月笑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容景也看著窗外,享受著安靜的美好。

正月初一,依然是萬家燈火明亮。這個年過了今日,算是過去了大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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