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講機裡靜悄悄,無人回應。
李顯宗眉毛一挑,轉而問道:“五號,怎麼回事?”
四樓候診廳精瘦男人,抓起對講機回複,嘿嘿道:“四號在裡頭玩女人,聽說遇到一個極品。”
“你去查看一下,我懷疑元始天尊已經潛伏進來。“他不是在門口嗎?
李顯宗嗜笑道:“官方說是,你就信了?”
精瘦漢子當即撒下人質,走向婦產科走廊,於此同時,李顯宗看見一塊塊監控熒幕,畫麵閃煉,全部變成了雪花屏。
來了!李顯宗朝對講機發號施令:
“有人切斷了監控,立刻引爆炸彈
有人切斷了監控,立刻引爆炸彈
二樓的歹徒收到對講機的信息,其中一名膚色黝黑,沉默寡言的男人,沒有任何猶豫,伸手摸向口袋。
他等這一刻很久了,從得知黑無常被殺,聖杯落入官方手裡的那一刻,他的人生就隻剩絕望。
絕望的人生,應該在最後綻放出絢麗的火花。
“砰砰!”
就在他手指觸及引爆器的刹那,兩顆子彈在他後腦爆裂,衝擊力和爆裂的火光,打的男人身子一歪,跟蹌後退。
想象中腦漿四濺畫麵沒有發生,這是一名土怪。
在兩人身後,襲擊者的身形顯現出來,相貌年輕,臉龐布滿黑紅焦痕。
麵對突如其來的襲擊,兩名歹徒早有心裡準備,一個抬槍射擊,一個繼續被中斷的“引爆過程”
“砰砰"
子彈擊中偷襲者,卻象是擊中了倒影。
藏身在角落裡的張元清,取出“稻草人”,稻草人臉龐扭曲變化,螺動著長出了眼睛、鼻子、正是土怪的模樣。
張元清兩指捏住稻草人的腦袋,猛的用力。
稻草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下一秒,那名土怪突然括著喉啦,發出艱難的“嗬嗬”聲,他的臉龐被一層灰敗的色彩籠罩。
各種各樣的負麵情緒在腦海裡閃過,憤怒、痛苦、殺戮、憎惡、悲傷這位土怪的理智在墮落中喪失,變成被負麵情緒支配的蠻獸。
他將目標鎖定為唯一有危險的另一名歹徒,朝他撲了過去。
“艸!"
神色陰沉的同伴怒罵一聲,一邊後退,一邊將槍口對準土怪,扣動報機。
“砰砰砰"
子彈一顆顆的打在土怪頭上,象是擊中鋼鐵護甲,流彈四射,驚的周遭的人質一陣慌亂、尖叫,倉皇逃竄。
神色陰沉的男人丟掉打空的手槍,一個閃身避開土怪毫無章法的拳頭,伸手摸向對方的口袋。
他要拿到引爆器。
這個時候,神色陰沉的男人,眼角餘光警見偷襲者再次現身,出現在左側幾米處,和剛才的幻影不同的是,偷襲者臉龐多了一副黑框眼鏡。
偷襲者抬起槍口喵準了他。
砰!
大口徑手槍噴出硝煙和火焰,火紅色的彈頭高速旋轉,在歹徒身上打出一叢濺射的水花,就像丟入水塘的石子。
這是一位水鬼!
他能短暫的無視任何物理攻擊。
臉色陰沉男人朝偷襲者露出嘲諷的笑容,他成功把手探入了土怪的褲兜。
但就在這時,偷襲者丟掉了手槍,雙手不知何時多一雙赤紅色的半指拳套,雙手握拳在胸口一撞。
“轟!
火焰和熱浪翻滾,仿佛一顆高爆手雷在候診廳炸開,衝擊波震的牆壁一陣晃動,火焰舔舐易燃物品。
水鬼和土怪在猛烈的爆炸聲中,雙雙飛了出去。
幸好剛才的戰鬥,讓附近的人質逃散,不然就這一下,人質就先死七七八八。
當然,也正是因為人質逃了,張元清才敢用這一招。
他撿起地上的爆裂手槍,朝水鬼扣動板機,逼的他不斷翻滾。
張元清一邊開槍,一邊走向渾渾疆疆的土怪,就像行走在槍林彈雨裡的冷漠殺手。
這個時候,土怪甩了甩腦袋,跟蹌著站起身。
張元清縱身躍起,雙膝往對方頸椎一跪,土怪再次趴回地上。
戴著拳套的手往虛空一抓,抓出一把四十厘米長的銀色斷刃,高高揚起,土怪後腦的槍上奮力刺下。
“咄!"
嗜血之刃的破甲效果,直接摧毀了土怪引以為傲的防禦,半截刀刃刺了頭顱。
土怪頓時不再掙紮。
那名水鬼趁機逃向問診區深處。
張元清沒去搭理逃走的水鬼,摸出土怪兜裡的引爆器,他剛把這件東西收好,便聽候診廳外的走廊,響起沉悶的落地聲。
循聲看去,是袁廷。
這位河流之王穿著黑色西褲,黑色襯衫,眉宇間有著一股難言的貴氣。
在他身邊,還有一位臉色蒼白,表情僵硬的魁梧壯漢,雙指烏黑尖銳,眼球渾濁。
這是一具僵屍。
“樓下兩個歹徒解決了,人質已經遣散,你拿到引爆器了嗎。”袁廷語速極快。
“我也搞定了。”張元清目光從僵屍身上挪開,道:“但逃了一名水鬼,四樓也還有一位歹徒,嗯,還有李顯宗。
行動比他預料的順利。
解決掉炸彈,人質就能逃離,憑歹徒目前的人數,很難再控製住人質。而且此時李東澤等人必然已經展開行動。
袁廷領首道:“做得不錯,你的成長非常迅速,孫長老糊塗啊,彆浪費時間,去四樓吧。
他話音落下,周圍忽然彌漫起一股大霧。
白茫茫的霧氣籠罩遮蔽了視野,也遮蔽了張元清視線裡的袁廷。
“小心,聖者階段的蠱惑之妖叫霧主,在濃霧中作戰,他們是無敵的,這應該是李顯宗的道具”袁廷的聲音嘎然而止。
四周一片寂靜,張元清分不清東南西北,整個世界仿佛就剩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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