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冷笑道:
“墮落聖杯的侵蝕越來越強了,負麵情緒隨之高漲,我隻是選擇了代價最輕的色欲作為宣泄口,總比去屠殺凡人要好。
“雖然我也並不在意他們的死活,但積累功德值可不容易。嘿,就我現在的狀態,你即便懷孕,也是一個孽種,生出來掐死得了。”
藤兒的母親喘息著罵道:“你這個沒人性的東西。”
床和身體仿佛成了樂器,在大汗淋漓中交織成讓人血液沸騰的交響樂。
張元清搖了搖頭,魔君在這個時間節點上,應該還沒升到主宰吧?性情已經墮落成邪惡職業一般了。
在眾多負麵情緒裡,選擇了代價最輕的色欲?這麼看,魔君後期路過的母狗都要逮過來捅幾下的風格,是他自己刻意選擇的。
倒是還有良知未泯。
色欲確實是代價最小傷害最輕的,總比大肆破壞、殺戮要好。
“快進!”張元清催促道。
貓王音箱聽話的快進音頻,一小時的床戲,十幾分鐘就結束了。
這段音頻沒有收獲。
貓王音箱主動進入下一段,張元清聽了片刻,見依然沒有想要的信息,當即道:
“我要關於靈鈞母親的信息。”
貓王音箱雖然是超凡品級,但擁有自我意識,其靈性之高,甚至超過了規則類道具紅舞鞋。
藤兒母親的浪叫聲一頓,繼而是“滋滋”的電流聲,俄頃,新一段音頻開始。
隻聽魔君說道:
“果然年長的女性更讓人流連忘返,伯母,和你約會是我每個月最期待的事。”
女人冷笑一聲:“伱不是會甜言蜜語的人,說好話就意味著非奸即盜。”
語氣雖然不好,但聲音綿軟無力,顯然剛被狠狠鞭撻過。
魔君嘿嘿道:“我就算不說甜言蜜語,你不也一樣乖乖躺在床上任我玩弄?對了,還記得你以前過那個紅顏薄命的姐姐嗎,她說發現了一個天大秘密,嗬,如果不想你知道,就根本不會告訴你。”
女人沉默幾秒,語氣不再嬌媚慵懶,道:“我確實不知道,她也沒有任何暗示。”
魔君道:“也許暗示早就給了你,隻是你沒有察覺,回憶一下關於她的所有信息,尤其是打完那個電話之後。”
女人再次沉默,足足兩分鐘沒有開口,喇叭裡一片安靜,隻有輕輕的呼吸聲。
“我,好像猜到了一點.”女人語氣不太確定的說道:
“那通電話之後,姐姐後來又跟我說,那天的事是開玩笑的,她跟我聊了很多,看似溫和實則功利性極強的父親,淡泊佛係的大哥,小時候生活的那片原始森林她還提及我們年少時的種植比賽,我們家每年都會舉辦一次‘培育’和‘飼養’的比賽,同樣的植物,同樣的動物,用不同的方法養,成果截然不同。
“我每年都輸給姐姐,她養出來的靈植和靈獸都比我的更強,我以前總懷疑是父親偏心,偷偷給她開小灶,很想知道她的培育之法,但姐姐就是不告訴我。
“但那天,她主動把培育之法告訴我了。”
聽到這裡,張元清精神一振,現在種子有了,培育之法的下落知道了,解開當年的秘密就在眼前。
魔君皺了皺眉:“培育之法?這和她發現的秘密有什麼關係?”
女人說道:“我也不清楚。”
魔君問道:“培育之法是什麼?”
“告訴你也沒用,隻有木妖才能理解、掌控它。”女人顯然不願意說。
魔君冷哼一聲,俄頃,床鋪遭受壓力的“咯吱”聲有節奏的響起,接著是女人婉轉低吟。
張元清不想再聽床戲,吩咐道:“我要聽培育之法。”
貓王音箱停止了音頻,久久靜默。
意思是藤兒的母親沒有告訴過魔君,所以貓王音箱裡沒有?張元清有些失望,這麼看來,必須見一見這位傳說中的“伯母”了。
“趁著下副本之前,把這個秘密給解開。”
張元清保持著“隱秘”狀態拿起手機,剛要聯係藤兒,卻發現手機也被隱秘了,沒有信號。
但他又不敢解除夜遊,失去隱秘庇佑的話,可能會被太陰之主發現。
思索幾秒,便想出了一個折中之法,翻開書本拿起筆,奮筆疾書:“聯係妙藤兒,我要見她母親,時間在明天早上。妙藤兒的聯係方式:189”
明天早上,八咫鏡的冷卻時間就結束了。
撕下紙張,召喚出小逗比,摸著稀疏的胎毛:
“去找媽媽。”
小逗比腦瓜頂著一張輕飄飄的紙,快速滑動四肢,“撞”牆離開。
希望這種折中的方式能瞞過觀星術,唉,我雖然成為了主宰,但沒有主修過太陰,這種需要時間積累的東西,根本沒有速成之法,頭疼.張元清心裡嘀咕。
純陽教的《太陰煉神篇》算半個主修太陰之法,為什麼說半個?因為它無法速成,古代修行者的所有功法,都講究一個循序漸進。
這是環境決定的。
隻有太一門的主修太陰之法,可以“速成”,不過這個速成也是相對的,普通的夜遊神,從超凡開始主修太陰,五年內就能登堂入室。
以張元清現在的位格,高屋建瓴,由上及下,大概幾個月就能登堂入室,若是再有伴生靈月的增幅,一個月足以。
念頭轉動間,小逗比頂著紙條又爬了回來。
張元清拿起紙條一看:
“沒問題。”
搞定!張元清吐出一口氣,把關於“種子”的事從腦海中驅除,旋即退出夜遊。
“啪!”
他打出響指,化作星光消失在臥室。
三分鐘後,張元清腳踩五爪金龍,在幻術的遮掩下,降落在傅青陽的大彆墅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