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夫人,沒事的,時董就是在外麵玩玩而已,肯定不會鬨出私生子的。等他玩膩了就回家了。”
“哎,男人出軌隻有零次和無數次,既然已經有了,那習慣就好。沐琴,你看我都習慣了。”
沐琴習慣不了,匆忙結束了下午茶,打電話找時延,可時延卻始終沒接。
當晚,沐琴和時延大鬨了一頓。
沐琴的怒罵聲大得整棟彆墅都能聽到,“時延,當初要不是我把我爸的遺產給你創業,你現在還不知道破產後待在哪個旮旯縫裡,竟然敢背著我找三?你對得起我爸嗎?”
以往沐琴發火,時延都哄著,但這次時延把沐琴撓他臉的手甩開,忍無可忍地道:“夠了沐琴,我創業成功靠的是自己的努力,這些年花在你身上的錢早就超過你爸遺產的十倍了!再說時氏集團本來就是我家的基業。
你當初因為婆媳關係把我媽趕到國外,這些年我都聽你的,你就不能給我點自由嗎?我也有需求,你也已經不年輕了……”
“時延,你無恥!”沐琴氣得又要扇他。
樓下兩人打鬨,洛鳶站在樓上看著,最後戴上了耳機,回房間聽英語聽力。
時家跟她想要的溫馨家庭,隻能說完全不沾邊。她已經有些厭煩了。
忽然之間她有點想時泠。
要是把時家那對夫妻換成時泠就好了。
就在洛鳶要開學習直播時,忽然聽到了指甲刮著木板的聲音,聽著讓人感到發冷。
她眸光一凝,朝著床的方向看去。
聲音是從那邊傳來的。
洛鳶疑惑地朝那邊走去,聲音越來越近,似乎是從床底傳來的。
她跪在地上,低頭往床底下一看——
床底竟然趴著一個穿著血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