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叫我爺爺。景歡歡,不,應該是薄歡歡,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本來也想給你留些餘地,可你總是謊話連篇。你幾次三番托管家跟我求情,作秀供奉依依,以為我當真不知情嗎?”
景歡歡愣住。
她自以為的小聰明,原來爺爺都看在眼中。
“如果你能裝得好些,不把時泠給依依供奉的長明燈打破,或許我還會念一些祖孫情,即便不讓你回景家,也不會對你不管不顧。”
景老知道時泠不是常人,覺得她親自供奉的長明燈肯定也不是景歡歡虛情假意供奉的能比的。他希望他女兒在那邊能有時泠的祈福庇護。
景歡歡忙道:“爺爺,我是真心的。我一直都隻認這一個母親。我之前壓根不知道薄良和那個小三做的事情啊。”
然而,景老卻是冷笑了聲,“那你母親遺物中的珠寶怎麼會落到那個小三手裡?”
景歡歡心底咯噔一下,正要解釋,卻被景老冷冷打斷了:“彆說那是你父親送給她的。依依遺物中的首飾都在你手裡,薄良他不能動也不敢動。”
拿著手機的時泠雙眼瞪圓:哦豁。竟然還有瓜。
景老聲音裡帶著怒氣和悲傷,“你說你不知道那個小三的存在,之前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壓根就是在說謊!”
如果景歡歡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或者在知道薄良的謀劃後找他坦白,他或許還不會將她趕出家門,可是她知道,還裝糊塗!助紂為虐,意圖幫著薄良謀奪家產!
景歡歡被景老吼得心都顫了顫,她語無倫次,哭著道:“爺爺,我都是被迫的啊,是,是那個女人,她威脅我,說如果我不給她好處,她就要告訴你我的身份。我不想離開你,也不敢告訴你,我害怕你恨我啊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