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我加錢!”
時泠看他一臉老實樣,擺了擺手:“算了,我怕秦嫋找我算賬。”
顧修霽在旁邊看了會,目光始終落在時泠身上,嘴角噙著笑意,眼神裡是表裡如一的溫柔。
他輕聲說:“時泠,說起怪事,我最近也遇到了一件,你可以幫我解惑嗎?”
前桌的鬱沉寫字的手微頓,偏頭看向顧修霽。
時泠則是疑惑地看向顧修霽,“什麼呀?”
顧修霽雙眸溫柔地注視著時泠,“我上周去植物園,看到有一種樹,叫藍桉。導遊說,這種植物很霸道,它不允許其它的飛鳥在它的枝乾上停息,也不許身邊有其它的植物生長,唯有一種鳥可以在其上停留、棲息。”
方鬆照:“我知道!那是釋槐鳥!”
蘇杏宛想起網上流傳的一句詩,據說是出自泰戈爾的飛鳥集,“藍桉已遇釋槐鳥,不愛萬物唯愛你。藍桉的物語是,我的溫柔和專情,隻對你一人。真的好浪漫啊。”
顧修霽眸光微動,目光始終落在時泠身上,“你也覺得浪漫嗎?”
鬱沉的手握緊,目光冷冷地掃了顧修霽一眼,然後便緊張地盯著時泠。
時泠:“浪漫個鬼,我隻覺得藍桉有毒。靠近它的植物動物全都被毒死了,也就那什麼釋槐鳥抗毒性強點。真是命大啊。”
顧修霽:“……”
鬱沉眼裡冰原消融似有光亮,唇角止不住上揚。
“時泠,你對浪漫過敏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