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六章 潔癖的他(4)(2 / 2)

蘇孚沒有與他搭話,與他擦肩而過。

沒想到卻在下一秒,被拽住手腕。

保鏢們瞪大牛眼,比在珈藍俱樂部見到老板被非禮更加不可思議。

這可是老板主動去碰人家!

白玫指甲掐進手心,才能勉強維持住微笑。

賀璋沒想那麼多,他被一股氣憤與不甘控製住頭腦。

今日本不該來,白玫過生日如何?人情已經還上,與他有什麼乾係?

來,是鬼使神差,是情不自禁,是順水推舟,想再看她一眼。

看她見到自己是什麼神情,是討好,怨懟,還是其他……

可她怎麼敢,用那樣輕鬆不屑的語氣,說不在乎他!

明明她那樣虧欠他!

這世上誰都可以對他不屑,她不可以!

“喂,賀總,摸夠了麼?”

賀璋緩緩鬆開手,蘇孚冷嗤,毫不留戀地離開。

白玫擠出笑上前:“等我下午拍完戲,一起吃蛋糕?”

賀璋退後半步,拉開一個半正常社交距離,他忍不住去掃右手,漫不經心地嗯了聲。

駱山看出端倪,下午陪老板在影棚旁觀,重點關注蘇孚。

發現越來越多端倪。

人家專心拍戲,老板看得津津有味。

人家與沈影帝對戲,老板開始壓眉頭。

人家無意間瞟過來,老板連忙移開目光。

駱山是兩年前,賀璋出事後才到他身邊的。

並未見過他除去冷漠、潔癖的其他形象。

對老板與前女友的事略有耳聞。

這是,餘情未了?

他有點可憐白小姐了。

說是下午的戲,因為ng次數太多,遲遲不通過,傍晚也沒完成。可場景已經搭好,方導歎氣:“白玫,你去休息,調整狀態。蘇孚,過來,拍你的下一場。”

這場是婢女跳進湖泊舍命救主,最後發現公主隻是惡作劇,主要凸顯公主的古靈精怪。

場景在室外。

攝影機就位,蘇孚立刻進入狀態。

她此時還不知道母親死在皇後手裡的“真相”,一心為主。以為公主掉進湖水,呼叫無人,心急如焚。

初夏的水,乍暖還寒。

蘇孚二話不說,跳進湖泊中。

方導滿意摸摸絡腮胡,林露出了岔子,被樹枝絆倒,摔出來。

不得不重拍。

蘇孚裹著毛巾,去換衣裳。

——一次,兩次,三次。

林露第四次出錯的時候,隱蔽地帶,關注這裡的賀璋皺了皺眉:“看得人心煩,駱山,去告訴方導……”

話沒說完,就見一道明黃身影擋在蘇孚前麵。

被白玫拖累,沈景行也沒走。

離得遠,聽不見說話,隻能從動作看出,沈景行在維護蘇孚,與林露對峙。

被磋磨的少女,裹著毛巾,弱不禁風般,半躲在男人身後。

從不紅臉的男人,為她打破常規,訓斥用不入流手段欺負新人的前輩。

真是浪漫的愛情故事。

所以,沈景行就是她不屑自己的原因?

的確,沈家是書香門第的古老世家,真論起來,比才富貴三代人的賀家有底蘊的多。

賀璋平靜地想著,嘴角掀起冷笑。

經過沈景行與林露友好的溝通交流,這場戲一次過。

不少今天再沒彆的戲份的,都直接離開。

蘇孚身為無保姆車無助理濕身選手,不得不先在劇組提供的浴室進行簡單衝洗。

都在影棚陪白玫磨戲,浴室很安靜。

穿好衣裳,擦著發絲,推門去找皮套。

浴室與化妝室隻隔一門。

就見化妝室中滿滿登登,站滿虎背熊腰大漢。

最中間沙發,端端正正坐著無比眼熟的男人,男人屁股底下還墊著自帶的雪白墊子。

蘇孚怔愣,退回去,又出來,男人還在,隻不過臉色更加暗沉幾分。

她提醒道:“這是女化妝室。”

賀璋:“我知道。”

蘇孚哦了聲,化妝室的門被賀山眼疾手快堵上,並迅速招呼兄弟出去。

蘇孚揚眉:“賀總這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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