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楊銘冷笑:“你不會以為,你與楊海森的事情我一點不知道罷。”
蘇孚愣住。
楊銘鸚鵡學舌道:“海森,你讓我把他騙來,我都照你說得做。現在你心願達成,什麼時候娶我?”
這句話是原身原話。
“蘇小姐說過的話,不會那麼容易忘記的?”
女人的臉色驟然蒼白,原本因驚喜動情浮上的紅暈刷地消散。
她邁步,嘴唇張合,似乎要解釋什麼。
但最終什麼也沒說:“是,沒有忘記。”
這是什麼表情!
委屈巴巴。
好像是他辜負她似的!
楊銘心神俱亂,偏開目光,冷冷道:“所以,你的觸碰讓我惡心。”
蘇孚身子狠狠一晃,扶住把手才不至於倒地。
楊銘轉而道:“你我沒緣分,但不得不說,這件事你辦得很好,沒有讓我失望。我不在乎你為什麼與楊海森鬨掰……我答應你,隻要你幫我,待事情了結,榮華富貴,都少不了你的。”
“那時,可以留在您身邊嗎?”
楊銘硬下心腸:“不能。”
女人慘淡一笑:“多謝銘爺。”
“在這看著,我去書房。”
清理現場時,一雙視線如影隨形,楊銘額角青筋直迸:“彆乾看著!還不把你的指紋擦乾淨!”
楊海森醒來,已在醫院,麻醉效果過,縫針處劇烈疼痛,忍不住哀嚎。
蘇孚在病床旁抹眼淚。
證據完美抹平,遭襲事件查不出嫌疑人半點信息,仿佛那比楊海森高大的男人會飛天遁地!
楊海森在VIP重症監護砸碎好幾個水杯。
緊接著,壞運氣開始頻頻眷顧。
明明在楊銘手中得以順利運轉的企業,交到楊海森手裡,就會出現千奇百怪的問題。
最嚴重的,假石料被爆出!
楊海森捏緊手機,那條微博還在不斷被轉發。
合作夥伴,昔日楊銘心腹闖進辦公室:“告訴你,不要這麼做!”
楊海森雙目血紅:“你以為我願意嗎?要不是最近好幾個進貨渠道被挖牆腳,我何至於此?”
王景濤皺眉:“還沒查出來是誰?”
“不知道。”楊海森神經質地抓頭發。
王景濤:“你冷靜點,當年楊總十九歲遇見”
楊海森猛拍桌子,怒吼:“彆提他。”緩了下,他道:“做好你的分公司總經理,這些事不用管!”
隔壁兩條街,咖啡館,包廂。
蘇孚:“所以,白小姐意下如何?”
白茶抓緊手包:“我能知道,蘇小姐為何要害銘爺麼?”
蘇孚微微一笑:“正如你愛海森,我也愛他。”
白茶誤會眼前女人也對楊海森死心塌地,腦補係列情節,眼眶泛紅。她是當紅小花,戀愛腦被楊海森吸引,楊海森對她不過逢場作戲,她卻付出一切。
原軌跡,她誤會是楊銘害死的楊海森,用拙劣手段陷害楊氏被楊海森謀殺,導致暗戀她的王景濤與楊海森反目。
與其那樣,倒不如讓她開始就發揮最大價值。
陽光從玻璃窗透進來,蘇孚打量眼前長相甜美的少女,將王景濤的照片推給她:“還記得這個人麼?”
“這是?”
“你在福利院的院友。”
“你要我乾什麼?”
“勾引他。”
“然後?”
“幫我拍一些照片。”
開車,回老宅。
李管家將日常事務操持地有條不紊。
楊銘重視原身,老宅亦有蘇孚一席之地。
房間裡,蘇孚一遍遍撫摸蝴蝶胸針,傷感道:“何時才能再見您一麵呢?”
楊銘連日對她避而不見,可不利於攻略。
分明撫摸的是蝴蝶胸針。
屏幕那一頭,楊銘渾身難受。
為一下下,被語言和力度撞擊的心靈難受。
為自己被影響的無力難受。
蘇孚還在嘮嘮叨叨,喃喃自語。
楊銘斥責:“鬆手!”
蘇孚顫道:“銘爺?”
楊銘拉下臉,不得不違背少與她見麵的願望:“來廣渠門內B口。”
不忘叮囑:“彆再擺弄那個胸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