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周後。
在“2516”引發的腥風血雨終於快要過去的時候, 江湛休假,去了柏天衡劇組。
此時的劇組剛好在招待負責購片事宜的電視台領導, 江湛來了, 便一同吃了飯。
飯局上, 各路人都帶著探究的眼神打量江湛,想知道這二位到底關係如何。
柏天衡大方地介紹,說:“是我愛人。”
兩周後。
江湛剛好閒得慌, 聯係了住得不遠的幾個大學同學,約了一起聚餐。
小群裡, 有人問江湛:“就你一個人來嗎?”
江湛反應過來, 直接道:“是想問柏天衡?”
大學同學:“嗯, 他來嗎?”
江湛:“不知道, 我問問。”
群裡立刻騷動起來。
“來,讓他來!我老婆做夢都想要他的簽名!”
三周後。
柏天衡在劇組拍戲受涼, 感冒發燒,沒他的戲份,他就沒去上工, 呆在家裡。
江湛給他測耳溫,給他倒水拿藥, 還撕了一片退熱貼貼在他額頭上。
額頭上涼颼颼的, 柏天衡直皺眉。
江湛“嘖嘖”兩聲:“豬豬小可憐哦。”
柏天衡幽幽地看著他。
江湛才不怕他:“這個時候, 你才是‘白菜’。”
柏天衡放在毯子裡的手伸了出來,撕掉了額頭上的退熱貼,淡定道:“我就算燒到42度, 也一樣能睡你。”
江湛:“吹牛吧你。”
柏天衡坐了起來,江湛按著他身上的毯子把人摁了回去:“行行行,睡睡睡,彆說42度,你燒到420度想睡我,我都讓你睡。你給我躺好了!”
柏天衡躺回去。
躺了兩秒,他眼睛闔上,虛弱地說:“燒得有點暈。”
江湛冷笑。
柏天衡閉眼躺了一會兒,沒聽到動靜,又睜開眼睛。
江湛抱著胳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柏天衡的目光梭巡,自覺地尋找剛剛被自己撕掉的退熱貼:“扔哪兒了?”
江湛:“嗬。”
柏天衡:“真的暈。”
江湛一巴掌呼過去,把退熱貼給他重新貼上,凶狠道:“躺著吧你,還睡我,空氣你現在都睡不了!”
四周後。
江湛結束休假,離開劇組,回公司。
他的經紀約依舊在揚帆娛樂,而在e-win兩年期滿之後,揚帆為他組建了工作室。
江湛是工作室的老板,而工作室的主要負責人,也就是江湛的經紀人,是居家謝。
外界暫時還不知道江湛和柏天衡共用了一個經紀人,但居家謝的心已經從原公司飛到了江湛這邊:大展拳腳的時候到了。嘿!哈!
五周後。
江湛在e-win告彆演唱會後,接受了第一個正式采訪。
采訪的人很有水平,一上來沒問彆的,而是問他:你現在開心嗎?
江湛笑:“開心啊,特彆開心。”
三個月後。
有人在天眼扒公司股權結構的時候,無意中扒出了柏天衡公司的股權變更。
除江湛個人出資認繳5%的股份之外,江湛百分百持股的工作室也占據柏天衡公司23%的股份。
此股份變更,在cp超話廣場上,一度讓絕美家耀武揚威橫著走:對,沒錯,我家就是真的,我們家舞跟不舞都沒有差彆,因為我們家就是真的!
半年後。
柏天衡主演的家庭題材電影《野蠻》出於各種因素,最終還是沒有獲得破格在國內上映的準許。
隻能在國外參加影展。
柏天衡有些遺憾,對江湛道:“不一定能拿獎。”
江湛好笑地反問:“我在乎的是獎嗎?”
柏天衡正要開口,被江湛打斷:“不都說越極致的藝術都和悲劇關聯嗎?你那三金都是我不在的時候拿的,我估計隻要我在,你都不可能再拿獎了。”
氣得柏天衡想當場睡他。
沒睡,卻也道:“我在乎的是獎嗎?”
江湛愣了下,笑起來,笑得特彆甜。
一年後。
江湛又出了新專,取名《天衡》。
宋佑這次徹底不乾了,第一時間打電話問江湛:“我在你的專輯裡不配擁有姓名?你有首歌還叫《泡泡》呢,我呢?你親爺爺我呢?”
江湛:“有的,那首《god》。”
宋佑:“我是說名字!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