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少爺主子x窮學生傭人 以前當過陪酒服……(1 / 2)

李蘊睜開眼睛,隻覺頭疼欲裂。

他掙紮著從床上坐起來,難受地按著太陽穴,昨晚的記憶還在,但一宿過去,已經變得模糊不清。

他記得在他和蕭致曾經常去的那家餐廳裡,蕭致帶著那個叫白小柯的人姍姍來遲,兩人舉止親密,眼神交流之間仿佛裹了蜜一般,他和其他人都不是瞎子,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蕭致也沒藏著掖著,大大方方地牽起白小柯的手,一臉幸福地說兩人正在交往。

那一瞬間,李蘊的世界晴天霹靂。

他渾身的血液都涼了。

中間的事記不太清了。

他隻知道自己喝了很多酒,還在回來的路上胡鬨,甚至跑下車賴在路邊不走。

最後好像有一個人把他抱了回來。

李蘊皺了皺眉,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卻發現自己右腳的腳踝竟然腫得跟饅頭似的,好像是有人幫他擦了藥,他的皮膚上殘留著青紫的藥物痕跡,

他試著下地走了幾步,腳踝處驟然傳來的刺痛讓他的眉頭擰得更緊,他不得不坐回床上,摸到不知被誰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給林叔打了電話。

林叔來得很快,進門便道:“感覺怎麼樣?”

“還行。”李蘊重新靠到床頭,問道,“林叔,我的腳怎麼回事?”

林叔撓頭:“我也不清楚,可能在外麵崴到了,要不是明讓及時發現,你的腳還會腫得更厲害。”

說完,走近檢查了下李蘊腫脹的腳,雖然看著嚴重,但是比起淩晨已經消腫不少。

林叔鬆口氣道,“我已經讓周醫生過來看了,沒有大礙,就是需要休息一陣,正好你剛從國外回來,公司的事還是先讓你爸媽擔著吧。”

李蘊嗯了一聲。

其實不用林叔提醒,他現在也沒有工作的心思。

“對了。”李蘊想起件事,“昨晚送我回來的人是誰?”

“是明讓啊。”

“哪個明讓?”

“李明讓,李青的兒子。”林叔指了個方向,“住後院那個,院子裡的活兒都是他在乾。”

“哦。”李蘊記起來了,“因為他爸的病休學的那個學生?”

聞言,林叔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家裡的傭人來來去去,一直都是他在管理,李蘊從不過問,一心放在那個叫蕭致的朋友身上,還以為李青父子在李家住了十多年,多少能入李蘊的眼,結果李蘊壓根不在乎。

有些人活著,可存在感微弱得連窗台上的螞蟻都比不過。

李青死的時候正巧撞上年關,大年初幾,彆人都在和親朋好友慶祝新年,隻有李明讓在一個人忙裡忙外地處理後事。

也是從那之後,李明讓沉默得像一塊撬不開的石頭。

林叔暗歎口氣,接著想到什麼,尷尬地搓了搓手:“昨晚你鬨了半天,我和你張叔都拿你沒辦法,還好有明讓幫忙,隻是你對人家又打又罵,還把人家的衣服撕爛了。”

“……”李蘊臉色蒼白,慢慢回憶起了一些細節,他的表情變得僵硬,“他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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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還未亮,李明讓就起來了。

學校上早自習的時間是早上七點二十,他是走讀生,不用上早晚自習,隻要趕在八點四十上第一節課之前到教室就行。

但他找了一份包早餐的兼職,在校門口的包子鋪裡賣早點,需要六點鐘不到就到。

李明讓淩晨三點多才睡,五點又起來,睡了不到兩個小時,本來有些困意,都被步行時的涼風吹散了。

還好李家的彆墅離學校不遠。

到那兒時,老板和老板娘早就忙活開了,見他進來,抽空和他打了招呼。

李明讓回了聲早,熟門熟路地放下背包、換上圍裙。

時間過得很快,當外麵沒什麼人時,李明讓知道自己也該走了。

老板娘幫他打包好了兩個鮮肉包、一個鹵蛋以及一杯豆漿,和這個月的工資一起遞給他。

李明讓接過裝了早餐的塑料袋,把薄得隻有幾張的工資折好放進兜裡,他兼職一個月隻有四百多,老板娘看他可憐,連著兩個月給了五百。

“你的臉怎麼了?”老板娘剛剛就想問了。

李明讓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什麼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