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集團小少爺x工地工人 你知道自己在做……(2 / 2)

鄧明薑第一次用,對它們的認知僅限於曾經大學室友的經驗交流,倒懂不懂,全憑感覺。

過程有些艱難,最難的是季初燕的眼淚一直掉個不停。

季初燕哭得眼睛通紅,那片紅蔓延到臉頰、蔓延到脖子、蔓延到全身,最後他整個人像是被煮透了的蝦仁。

哭得枕頭都濕了一片。

一個多小時後,時間接近淩晨四點,季初燕昏睡過去,亂蓬蓬的頭發散在被打濕的枕頭上,縮著的肩頭顏色比枕頭還白。

鄧明薑坐在床邊,從褲子裡摸出煙盒和打火機。

他點燃一根煙,靜靜地抽了起來。

尼古丁的味道讓他的理智回籠,他有了一絲後悔,他還是衝動了,不該這麼做的。

有時候對一件事的選擇就在一念之間,他不是每次都能做到深思熟慮,尤其是神經緊繃得太久,意氣用事的時候總會出現。

比如剛才。

煙抽到一半,後腰被拍了一下,他扭頭看去,發現季初燕不知何時把頭轉向了他,哭得紅腫的眼睛眯成一條縫隙:“吸煙有害健康。”

鄧明薑緩緩吐出一口煙霧,表情似笑非笑:“喝酒也有害健康。”

季初燕說:“那我以後不喝酒了。”

鄧明薑嗯了一聲。

季初燕接著說:“以後你也彆抽煙了。”

“又管起我來了?”鄧明薑嘴角勾著,笑得很不正經。

他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但還是把剩下一點的煙摁滅在了床頭的煙灰缸裡,隨即起身:“起來,去浴室清洗。”

季初燕起不來,他的腦子已成漿糊、身體已成棉花,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望著鄧明薑,一副要睡不睡的樣子。

鄧明薑站在床頭:“起來。”

季初燕哼哼唧唧,扭頭把眼睛一閉:“起不來。”

鄧明薑嗤笑一聲:“你想把那玩意兒留在裡麵過夜?”

戴套不舒服,尺寸也不是很合適,到後麵就沒用了,本想快到的時候抽出來,結果沒來得及,還是漏了一部分在裡麵。

季初燕搖了搖頭,歎氣:“腰快斷了,真的起不來……”

“你一直趴著的,怎麼就累到腰了?”鄧明薑說的不是跪趴,而是匍匐的姿勢,跟死屍似的趴著一動不動,唯一活動的隻有雙腿,偶爾會翹起來。

季初燕閉著眼睛,繼續裝屍體。

僵持片刻,鄧明薑直接上手抓人。

幾分鐘後,人被鄧明薑抓進浴室,也不知道季初燕之前怎麼掰弄的花灑,鄧明薑搗鼓半天才有熱水。

他讓季初燕趴到牆上。

季初燕的手剛碰到牆壁的瓷磚就趕緊收回,他身上全被熱水淋濕,像隻落湯雞,可憐巴巴地望著鄧明薑:“趴上去好冷。”

鄧明薑無奈,於是讓人趴在自己身上。

季初燕趴得老老實實,還抬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鄧明薑看不到季初燕後麵,隻能用手指摸索,進行得緩慢且費力,好在是有進度的。

季初燕很不舒服,被迫抬高後腰,踮著的腳搖搖顫顫,他眯著眼睛,在鄧明薑的肩窩裡嗚咽半天,忽然張口咬住對方脖子。

鄧明薑疼得手指一個用力,季初燕整個人都抖了起來,但咬著肉的牙齒並未鬆開。

鄧明薑抽出手指,用熱水衝洗一下,拍了拍季初燕的背:“鬆口。”

季初燕不聽。

鄧明薑無語,這是他第二次被季初燕咬,在同一個月,前後相隔不遠,他確定了季初燕是屬狗的。

一個澡洗了將近一個小時,外頭的天已有蒙蒙亮的趨勢,鄧明薑把擦乾淨的季初燕塞進被子裡,回到鏡子前看自己脖子。

沒有出血,不過咬出了一個很深的牙印。

他伸手碰了碰,還有些疼。

歎了口氣,他從浴室裡的架子上拿起季初燕脫下來後揉成團的衣服褲子,裡麵夾了一條內褲,都打濕了。

幸好房間裡有洗衣機,鄧明薑看了一下,帶烘乾功能。

下午兩點正是日頭最曬的時候,明黃的陽光輕而易舉地穿透了薄紗做的窗簾,在木地板和床頭上灑下一片亮光。

季初燕還沒睜眼便感覺到了陽光的刺眼,他一臉痛苦麵具,抹了把臉,睜眼看到被從窗縫外鑽進來的風吹起的薄紗窗簾。

陽光在他眼前暈出一道道光圈,他閉了閉眼,在閉眼前,餘光中映出一張近在咫尺的臉。

他頓了一瞬,這才反應過來,猛地睜開眼睛。

是鄧明薑的臉。

垂下的眼睫像小扇子一樣濃密,眼下有一層淡淡的青色,似乎昨晚沒有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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