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人一旦克服了羞恥心,就什麼都能做到,人會敗北的理由也是因為羞恥。拉娜驚恐地瞪著他那個渾身長滿眼睛的紫色替身,幾乎是本能地感覺到自己本來就還沒恢複的體力變得更不支了,這家夥的替身是無差彆攻擊,她肯定也跟著一起變老了!
“不!我才不要,你走開啦普羅修特!快點解除你的能力!”她十分抗拒的尖叫道。
他是不是有毛病啊?!替身能力是這麼使用的嗎?用來買半價老人票,擺脫糾纏他的女孩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真的夠狠!
“夠了,彆煩她了。”
裡蘇特看了普羅修特一眼,出聲警告道,“停下來,Pro,除非你希望這些姑娘們再也不敢來到這裡。”
“好吧,你說了算,隊長。”
普羅修特聳聳肩,他解除自己替身能力後,那些女孩們的驚恐也平息下來,她們開始困惑地照著補妝鏡,周圍的人都麵麵相覷,懷疑是不是自己喝多了而產生的幻覺。
“怎麼回事……變得正常了……”
“是燈光的錯覺嗎?嚇死我了……”
“那麼,祝您在這裡玩得愉快。”普羅修特咧起嘴唇,向他們擺了擺手。。
普羅修特顯然是個充滿魅力的男人,如果他願意的話,他甚至可以在這裡帶走一打女孩。但拉娜恨他的替身,他們暗殺小隊的每個人都很不友好。
最後拉娜看著這群成員們集體從舞台上下來的時候,他們都被瘋狂的姑娘們塞滿了小費,甚至連最暴躁的加丘看起來也變得很善良。拉娜本來想如果他們過來的話,那她就禮貌性付錢,但也許是被他們的隊長警告了,最終還是沒人敢過來,直到表演差不多的時候,拉娜終於疲憊地望向裡蘇特,尷尬地向他說道,“那,我們先回去了哦?”
“去吧。”
他平靜地與女孩道彆,一直注視著她與熱情的教父離開他的俱樂部的時候,裡蘇特卻想起了兩年前的事情。
他隻是去處理了一下工作,在收拾了麻藥小隊的殘黨,然後重新來醫院看她的時候,卻發現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
兩年之前。
拉娜被告知自己在火災中僥幸被救出,但可能受到了應激創傷,失去了房子著火之後幾天的記憶。萬幸的是房東買了保險,並大方地表示不需要她作出任何賠償,而她的筆記本也救了回來,包包和衣服沒了就隻能沒了。
在住院期間老板並沒有來找她,她也沒有被暗中殺死,於是她抱著僥幸心期盼著老板是不是願意原諒她?畢竟這真的是不可抗力,他總不能那麼嚴格對嗎?
總之今天是她的出院日子,但她要去找新的公寓了。她的同學尼諾一直在試圖推薦他家,可以把妹妹的房間借給她,並不收房租,拉娜當然是拒絕了。包括那個誌願者喬魯諾也表示在找到新的公寓前,可以暫時借住他那裡,還會做飯。但拉娜不想給這個好心男孩添麻煩,老板絕對會把他們都殺了。
就在她發愁著是否能在今天找到合適新公寓的時候,突然有一個高大又非常恐怖的男人進入了她的病房,他的鞏膜是純黑色的,虹膜呈紅色,她不太懂這是否是一種病理。但很快她發現了非常不正常的一點,這個明顯是意大利佬的男人手裡還帶著一盒披薩——但是夏威夷口味的!!
啊,不!!
在意大利隻有反社會的瘋子才會點夏威夷披薩!
即使她隻吃這個口味的披薩,但她還是有自覺的,拉娜立刻緊張極了,渾身都很緊繃,一種極為不妙的預感從她心中開始生成。
這個男人是誰?!該不會是老板終於決定還是殺了她,所以派來個瘋子來殺她嗎?她非常確定這個人不正常,因為他裸身穿著交叉皮帶的衣服,露出他有棱角的凶殘胸肌,無論怎麼看都非常嚇人。
“你感覺怎樣了?”
裡蘇特把披薩放到旁邊,在病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並觀察著她的狀態。然而裡蘇特卻發現拉娜的樣子有些古怪,她呆呆地望著他,似乎整個人都很僵硬。
當他想詢問發生了什麼的時候,突然之間,拉娜眼睛開始變紅,顯得極為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你是來殺我的嗎?”
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發抖,同時輕輕問道。
果然她還是太天真了,該發生的事情還是躲不過,老板真的警告過她,彆想用任何“意外”來逃避,他會把所有意料之外發生的狀況視作為背叛,所以他最終還是決定來處理掉她嗎……
“什麼?”
裡蘇特愣了愣,他花了幾秒鐘時間來分析拉娜的話,他似乎非常震驚,他盯著金發女孩的臉,然後微微皺起了眉。
“……你為什麼認為我要來殺你?”
作者有話要說:隊長真的很縱容小姐姐了,他還記住了你的口味……
你們想想,一個非常在意榮譽,絕不接受侮辱的意大利男人,為你買了夏威夷披薩,隻是因為你想吃……
(估計還是威脅廚子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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