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得有色情業務,經營屬性為“歌樓舞榭”。每月定期檢查兩次,突擊檢查看情況,抓到了就重重罰款。俗稱,掃黃。
肯定是無法禁絕的,沒有哪個國家能做到,就算一時禁絕,也會死灰複燃。
能不能禁是一回事,禁不禁又是一回事。
即便是後世的日本,賣那啥也屬於非法,隔三差五就要掃黃。
一旦將其合法,必然催生大量犯罪,比如拐賣、囚禁、虐待婦女。
政治改革的同時,軍隊也在改革。
大同軍,從16000人,擴充為23000人。
南院軍5000人,暫時駐紮廣東。
北院軍5000人,暫時駐紮湖南。
中院軍5000人,暫時駐紮江西。
趙瀚親兵1000人,駐紮吉安府。
江西水師,擴兵至4000人,駐紮鄱陽湖。
廣東海軍,擴兵至2000人(含船員),駐紮於廣州。
增設廣州海岸警備隊,兵額1000人(含廣州巡檢司、香山巡檢司),暫由被撤職的費如鶴掌管。
趙瀚那1000親兵,從中院軍裡分出。中院軍兵額不足部分,從江西農兵中挑選補充。
其餘部隊,就近招募士卒。
比如廣東水師,從沿海漁民招募。駐紮廣東的南院軍,補充兵額時,招募廣東山民入伍。湖廣的北院軍,則招募起義礦工入伍。
這些措施,同樣也是為了平衡。
否則的話,不僅江西籍官員一大堆,就連軍隊也全是江西兵。
另外,還有軍隊內部改革。
大明軍製一直在變,而且明末軍製,南方和北方還不一樣。
趙瀚之前的軍隊基層單位,分為伍、什、隊、哨、總、營。
若拿解放軍來比較,什就是班,隊就是排,連就是哨,甚至人數都一模一樣。
這些都不打算改變,但要取消總、增設團、旅,即伍(5人)、什(10人)、隊(30人)、哨(90人)、營(450人)、團(1350人)、旅(4050人)。
加上其他各種人員,一個營的兵力約500人,一個團的兵力約1500人,一個旅的兵力約5000人(含軍醫隊)。
旅團營什麼的,趙瀚拿來就用了,很容易被將士接受。
義師,勁旅,這些本來就是軍隊用詞。
三省改革,欣欣向榮,與大明的衰敗形成鮮明對比。
……
“拜見總鎮!”
幾個廣東、湖南士子,陸續抵達之後,集體前來拜見趙瀚。
湘南巡撫王之良,由於擔心五個兒子,一直不願投降。此人關學、實學造詣頗深,被扔去白鷺洲書院當老師。
長沙知府王期昇、長沙知縣楊觀吉,由於協助治理長沙有功,被扔在長沙那邊當鎮長,不用真的從小吏開始做起。
陶氏四兄弟,皆有獻城大功。
他們的功勞暫且記下,因為年紀太小,老二、老三、老四被安排在吉安府讀書。
老大陶愛之,被招為總兵府秘書。
在湘潭獻城的王岱,也被招來趙瀚身邊。
另外,還有廣東的張家玉、陳子升、鄺露,如今都是趙瀚的秘書。
胡夢泰被外放了,丟去湖南做縣主簿。
趙瀚之前的秘書,直接外放一半,反正現在到處都缺官吏。
“你們都在吉安到處看過了吧?”趙瀚笑問。
王岱拱手道:“晚生先去了白鷺洲,再去了廬陵縣中學,接著又走訪城內、城外,還去郊外鄉村走訪。所言所聞,歎為觀止,雖還不能稱為大同,卻也並不遠矣。總鎮乃千古之英主也!”
“怎不能稱為大同?我看吉安府已經大同!”陶愛之立即反駁。
張家玉笑道:“廬陵鄉下,人人尚武,隻村鎮農兵就能席卷南方。”
陳子升歎息:“樣樣都好,青樓……不提也罷。”
由於強令青樓辦理工商牌照,對外宣稱是歌樓舞榭。於是在經營的時候,也以歌舞為主,想要上床還得加錢。
趙瀚笑著問鄺露:“鄺先生怎不說話?”
鄺露歎息道:“蹉跎至今,隻想做事,總鎮偏偏讓我做秘書。”
“做秘書還不好?這相當於內閣的中書舍人,每日公文皆為天下大事,”趙瀚問道,“若是外放,你想做什麼?”
鄺露反而苦惱:“不曉得,我什麼都會一些。”
這老兄文武雙全,在外避禍數年,走遍半個中國,放蕩性格已經收斂許多。
趙瀚問道:“你走遍各省,看到了什麼?”
鄺露回答:“民不聊生,王朝末世。”
“跟著我好好做事,我會把這王朝末世,變得都跟吉安府一樣安定富庶。”趙瀚說道。
“若能如此便極好。”鄺露笑道。
趙瀚突然想起一個人:“鄭森今日怎沒來?”
張家玉回答:“他去數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