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匡桓笑著呼喊:“不會摔的,不會摔的,這裡騎馬比家裡好玩!”
費如蘭見狀,也連忙呼喊:“銃兒,快回來!”
“來了,來了。”趙匡桓放緩馬速,慢慢騎回母親身邊。
費如蘭勒令兒子下馬,然後拿起馬鞭,照著兒子的屁股就是一頓抽,最後告誡道:“小孩子不許騎快馬,等你長大以後再說。”
趙匡桓特彆委屈,噘著嘴說:“哦。”
沒有打疼,費如蘭舍不得,主要是當眾挨打,這小子覺得很沒麵子。
趙匡桓揉揉屁股,重新騎到矮馬上,慢吞吞接近朱慈烺、朱媺娖,獻寶似的說:“朱家哥哥,朱家姐姐,我教你們騎馬怎樣?我學會很久了,老師都誇我騎得好。”
朱慈烺忍俊不禁:“好啊,你教我們騎馬。”
費如蘭盯著看了一陣,發現兒子不再策馬狂奔,終於放心下來做自己的事情。
費如梅似乎對騎馬也沒多大興趣,跑去湖邊盤腿坐下:“七妹,今天有甚好吃的?”
盤七妹拿起一塊酥糖說:“我剛學會的花生酥。”
費如梅咬了一口,連連點頭:“好吃!”
“我請禦廚的嘗過,他們都說好吃,我才敢做來給你們吃。”盤七妹坐在旁邊看著,好像看彆人吃自己做的東西很滿足。
費如梅嚼著花生酥歎息:“唉,要是阿芳也在南京,今天一起出來玩就好了。”
趙貞芳跟隨丈夫鄭森去了湖北,堂堂的國姓爺鄭成功,還是按照父親的意願,規規矩矩出仕做文官。
鄭家那些長輩,似乎對海洋深惡痛絕。他們一個個自己是海盜,卻不願兒孫跟海洋沾邊,所有鄭氏子弟全部走文官路子。實在不行的,去陸軍當兵都可以,反正絕對不能當海軍。
如今,鄭森已在潛江當知縣。
趙貞芳前兩個月來信說,她初春時節懷孕了,請哥哥提前禦賜一個名字。
“這草地真軟,好想躺下睡覺啊。”費如梅摸著青草說。
“那就躺下唄。”盤七妹居然真的躺草地裡,翹起二郎腿看著天空,完全不顧及自己的形象。
費如梅左右看看,也笑著躺下,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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