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陸征搖頭，“不過我見過一塊一模一樣的牌子。”
“嗯？”沉盈看向陸征，她沒見過這塊石牌，卻沒想到陸征竟然見過，眼神一閃，不由問道，“水患賑災時遇到的妖怪？”
“不是。”陸征搖頭，“是姚州野狼山，冷堅。”
這塊石牌，正麵刻著一幅孤狼嘯月的畫像，線條粗獷簡單，但卻頗具神韻。
重點是，和陸征在姚州野狼山冷堅洞府裡麵搜到的那塊牌子一模一樣。
“冷堅？”沉盈不由問道，“不會吧？那冷堅在姚州立足也有上百年了，沒聽說有什麼來曆啊？”
“對，的確如此。”陸征點頭說道，“就連姚州本地的妖物也認為那冷堅隻是一隻野狼。”
“那這石牌是怎麼回事？”沉盈皺眉問道。
“不知道啊！”陸征聳聳肩，眨眨眼，有點後悔沒有留下這虎妖的真靈，拷問一番。
“難道那冷堅和這虎妖都從屬於一家勢力？”沉盈猜測。
“從這石牌來看，首領應該是一隻狼妖吧，可是這虎妖的道行可比冷堅高多了。”陸征說道。
“冷堅？”李涵玉不由問道，“就是那個濫殺無辜，想要強娶柳家妹子的狼妖嗎？”
當日眾人在桃花坪休閒，廣越前來找陸征切磋時，柳青荃跟眾人講解兩人恩怨，提起了那狼妖冷堅的事，李涵玉還有印象。
“對。”陸征點點頭，“就是那個狼妖。”
然後就說了他當日千裡追殺冷堅，又打劫了他在野狼山洞府的事情前後。
“這塊石牌，我就是在那冷堅洞府中發現的，隻不過並無什麼特異之處，我還以為這隻是那冷堅隨便做了一個當身份的東西，隨手收了起來，現在還在家裡書房抽屜裡麵放著呢。”陸征搖頭說道。
“現在看來，那牌子不是冷堅交給手下代表他，而是他自己的身份令牌。”沉盈說道。
“莫非，此事還有後續？”李涵玉皺眉。
“可是這都多久過去了，也沒見這家勢力上門啊？”陸征眨眨眼，表示一無所知。
“無論如何，得弄清楚這是哪一家。”沉盈斷聲說道，總不能對敵人什麼都不知道吧。
陸征點點頭，接話道，“去問問鎮異司。”
遇事不決鎮異司。
“大景朝以人為本，無論是那霸道的冷堅，還是這吃人的虎妖，都犯了死罪。”李涵玉冷聲說道，“不知道就罷了，既然知道了，鎮異司自然會將他們連根拔起。”
陸征點點頭，表示同意。
他倒也沒多擔心，畢竟身後還站著一個白雲觀。
若是這家勢力沒有暴露，悄悄的找自己報仇，說不得還能打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可如今既然知道了……
“事不宜遲，咱們連夜出發，明早就能趕到儀州府。”祝玉山說道。
“好。”陸征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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