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
“什麼情況？”
“咳咳！咳咳！空氣突然非常糟糕了阿西巴！”
無論是市區上班的白領，還是店鋪中營業的商戶，或者是居家做活的主婦，以及在學校上學的學生，都明顯感覺到了這個變化。
特彆是天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化，以及空氣充滿了顆粒感。
“我的天呐！世賢歐巴，你快來看，天都黑了！”
辦公樓裡，裴至秀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震驚的看著外麵昏黃甚至發黑的天空。
首爾之前不是沒有沙塵暴，但這種仿若末日一般的景象，她在現實中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過。
平日裡，首爾唯一能稱作末日一般的地方，也就是那條充斥著化學原料的漢江了。
樸世賢也從座位上起身，和其他員工一起，好奇的看向窗外。
是的，好奇，首爾之前時不時也有沙塵天氣，大不了就是戴口罩，罵華國，但大風一吹，沙塵暴很快也就過去了。
所以他們的第一觀感都是好奇。
“哇，這都無法出門了吧？”
“樓下就有便利店，去買點N95口罩吧，晚上回去一定要戴呀！”
“快看，太陽都快看不見了，周圍都是紅色，看著可真嚇人。”
“天呐，華國又在搞什麼啊，弄出這麼大的沙塵暴！”
“他們是不是故意的啊，聽說他們整天焚燒農作物殘留物，結果讓我們倒黴吃灰。”
“聽說這次是……”
“阿西巴！可惡的華國人，為了發展經濟，竟然大肆破壞環境！”
在周圍大環境的影響下，有前輩帶頭破口大罵，少數幾個了解內情的也不敢多說，否則會被安上一個不合群的標簽，以後怎麼混？
……
陸征一點都不著急，為了讓普通人接受，他光是釋放煙霾，就足足釋放了兩個小時。
一些待在戶外有心人，就在這兩個小時裡，完整經曆了從霧霾天到沙塵天的過渡。
是的，因為蒙國和大鵝國持續性的森林山火，首爾已經有了一定程度的霧霾，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對華國狂吠，並且被國內網友轉載了。
所以，在他們的眼裡，就是這霧霾天，再次加重，化為了沙塵暴。
……
“大中，氣象局發布了紅色沙塵預警。”
“青瓦台的人都是廢物，我的眼睛又不瞎，還用他們發預警？”
“天呐，我都不敢開窗戶了！”
“好大的灰塵啊！我剛剛隻是出門扔了個垃圾，就感覺鼻子裡都是灰塵，咳咳！”
“快關門！”
沙塵暴沒有智慧，濃鬱的煙霾被撒在這一萬平方公裡的地域裡，就開始逐漸往所有空間滲透。
寫字樓、住宅樓、商場酒店、醫院學校、娛樂會所……
隻要你敢開門，我就敢進！
“咳咳！”
“咳咳！”
這一股煙霾可是收集的不少，哪怕分散到一萬平方公裡的地域上，依然濃鬱的夠嗆。
重點是，陸征還施了法，整個都市圈內，竟然平靜無風。
在空氣僅僅隻能緩慢交流的情況下，這股煙霾，就聚集在這片不大也不小的地域上，盤旋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