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七天裡,秦放感覺自己在做夢, 每天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說水深火熱有些誇張, 嚴格來說, 他跟阿朗每天的狀態就是互懟, 懟著懟著,就直接嘿嘿咻咻。而且是他懟阿郎, 阿郎直接武力嘿咻……
秦放想不明白, 自己七年散打, 十三年跆拳道。現在是跆拳道黑帶七段,這麼輝煌的履曆, 居然製服不了阿郎?
秦放那個氣啊。
此時秦放在床上躺著,肩上是阿郎剛上好的膏藥。這不是阿郎暴力, 是他昨天太浪,被阿郎壓的時候想反殺, 一不留神扭到的。
秦放感覺自己在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七天, 助理小陳曾打過兩個電話。也不知是不是憋氣,秦放沒說自己的遭遇, 隻說公司事物等他回去處理。
秦放還存有反壓的幻想……
“蛋包飯,吃不吃?”
秦放從床頭拿了瓶水, 臥室房門打開,阿郎端著一個陶瓷碗過來。
裡麵是剛煎好的蛋包飯。
秦放看了一眼,蛋包飯金黃有色澤,上麵的蔥花蘿卜十分誘人。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個鄉下人之手。
秦放對阿郎身份十分懷疑。第一次見麵時,他以為阿郎是鄉下來城務工的, 但之後發展出乎他的意料。這七天相處,阿郎仿佛什麼都懂,什麼都會做。
不僅如此,還會熟練的飆英語!當時阿郎在接電話,秦放被震的恍恍惚惚。
“不想吃?”秦放在胡亂猜想,阿郎將蛋包飯放在一旁。
“吃!”秦放來了精神。阿郎脾氣臭,他才不會絕食。
秦放吃的狼吞虎咽。
阿郎去洗手間洗漱,之後床邊蹬褲子。
“你要走了?”秦放詫異,這七天,兩人除了床上嘿咻一塊,好像沒有其他交流。
秦放隻知道阿郎叫阿郎,其他的一概不知。
“舍不得?”阿郎轉頭。
“怎麼可能!”秦放怒了!他怎麼舍不得這個鄉下人。不過被壓慣了,除了心理上接受不了。阿郎技術還是可以的。
秦放有些心猿意馬,他那天隻想給阿郎一些教訓,也不知怎麼變成現在這樣……
頭疼啊。
秦放臉色豐富的變幻著。
“再來一次?”秦放將蛋包飯吃飯,阿郎欺身壓了下來。
秦放:!
兩人早上剛來了一次,現在再來……泰迪啊。
“唔——”五分鐘後,秦放放棄抵抗。
經過七天的深入交流,秦放絕望的發現,不僅是阿郎,就連自己也變成了小泰迪。阿郎的技術讓人欲.仙欲.死。
媽蛋,也不知這鄉下人從哪學的!
放棄抵抗後,秦放有滋有味的享受其中。他雖然第一次被壓,但過程反轉刺激,這是他中規中矩三十多年從未有過的體驗。
兩人這次纏綿了兩小時。
這也是兩人相識以來最合拍的一次。
“我要走了。”嘿咻之後,秦放懶懶的躺在床上,阿郎穿衣。
“趕緊滾。”秦放頭也不抬。
從早上到現在,阿郎所有狀態都在表示‘我要走’三個字。走了好啊,這個鄉下人還以為自己會懷念他?
“我說你……臥槽!”
三分鐘後,秦放想大發慈悲的詢問阿郎去哪,可剛剛抬頭,直接氣炸。此時彆墅房門呈慣性的關合狀態。阿郎不僅走了,還走的十分爽快。
秦放走到窗邊。阿郎在前麵走著,大黃在後麵跟著。一人一狗,從出門到身影遠去,從未朝彆墅回頭一眼。
秦放:……氣的牙根疼。
提褲子走人的家夥。
秦放惱火,也不想躺了。直接從床上跳起來洗澡。兩人雖然大乾一場,但阿郎技巧豐富,除了第一次不適,他這幾天都是享受狀態。
這也是他一直糾結要不要喊人過來的原因。
“就是看你技術可以,才讓你待在這的……”秦放一邊洗澡,一邊小聲嘟囔。可洗著洗著,心裡有些不對味了。
阿郎剛剛用過浴室,整個房間彌漫著阿郎的荷爾蒙。
桌子上有阿郎端過來的陶瓷碗,廚房有未用完的蔬菜,拖鞋阿郎剛剛穿過……
草了,阿郎呆了七天,把他彆墅霍霍的不成樣了!
秦放氣呼呼的換上衣服,十分暴躁離開。
這個彆墅沒法呆了。不僅是彆墅,市中心的公寓也沒法呆。
在接下來的三天裡,秦放都在公司邊的一個小三居度過。
秦放儘量不去想阿郎,隻是想到兩人共處七天,以及阿郎決絕的身影。就氣不打一出來。倆人好歹耳鬢磨腮了七天,有必要離開的這麼決絕?
秦放雜七雜八的十分煩躁。
“秦總,新年放假安排……”辦公室裡,秦放鬆了鬆領帶,助理小陳上前彙報。
“放什麼假啊。這麼點小事需要我安排?”秦放直接炸了。
過年,過年。他現在哪有心思過年啊。
秦放看了下日曆,臘月二十七,離新年還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