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青衫裹好了傷口,腳步沉重的到了外邊抱了一大堆的柴禾進來,火石哢哢作響,片刻後火苗騰起,一堆火在屋子裡燒了起來。司馬青衫伸手在火上烘烤著,眼睛看著床上的小郡主,舌頭舔了舔嘴唇站起身來走向床邊。他想看看藥物是否發作,是否可以行禽獸之事了。
林覺繃著身子蜷縮在一起,腳對著牆壁。他已經想好了,一旦司馬青衫侵犯小郡主,他便猛蹬牆壁撞向司馬青衫。也許未必能奏效,但自己也算是儘力了,自己此時此刻能做的便是這些了。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小郡主受辱,他唯一能做的便是竭儘全力的去救一救,救不成也要讓司馬青衫先殺了自己,免得麵對接下來的醜惡場麵。
司馬青衫走到床前,伸手過去捏了捏小郡主的臉蛋,小郡主雖在昏迷之中,但一張俏臉上已經滾燙發紅,身子也無意識的開始扭動起來。司馬青衫邪魅一笑,咽著吐沫伸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林覺也整個身子像是一枚出蹚的炮彈一般也做好了最後一搏的準備。
然而突然間,屋子外邊傳來了人踩著積雪走來的咯吱咯吱的腳步聲,這聲音在寂靜中顯得極為清晰,林覺聽到了,司馬青衫正解開衣衫的手也僵住了。林覺心中狂喜,或許是有人來救援了。就算不是可以救援,哪怕是山中的獵人經過,撞破此事後司馬青衫也不能作惡了。
司馬青衫皺著眉頭慢慢欠身,將紮在地麵上的鋼刀輕輕拔起來持在手中,躡手躡腳的走了到門邊,陰在門旁往外窺伺。林覺正猶豫著是否要大叫出聲提醒來者防止司馬青衫的偷襲,就聽見外邊傳來一個人顫聲的喊叫。
“司馬兄,你在裡邊麼?”
林覺一愣,燃起的希望之火迅速熄滅,這個人的聲音他熟悉,此人正是司馬青衫的至交好友東方未明。這個人和司馬青衫之間關係親密無間,他大有可能是司馬青衫的同謀,而非是來解救自己和小郡主的。
司馬青衫顯然也很詫異,沉聲叫道:“東方,你來作甚?”
外邊的東方未明聽到司馬青衫的回答,頓時興奮的道:“司馬兄,你果然在這裡。快讓我進去,我快要凍死了。”
司馬青衫沒有開門的意思,皺眉道:“東方,你不該來,你走吧。”
“司馬兄,你讓我進去說話。”
“東方,你快走,此處非你所留之地。你立刻離開這裡連夜離開杭州去。我會去京城找你的。”司馬青衫叫道。
“司馬兄。天已經黑了,山林裡有虎狼蛇蟲,我好不容易才找來這裡,你怎麼連門都不開?”東方未明哀求道。
“東方,你聽我的話,快離開這裡。快走!”司馬青衫怒吼道。
“司馬兄,你莫以為我不知道屋子裡有誰?你綁了小郡主來這裡是麼?司馬兄,你千萬不要亂來,你這樣會毀了你自己的。我正是來勸你回頭的。”東方未明叫道。
“東方,已經遲了,一切都遲了。不過你放心,我會沒事的,這事兒我將嫁禍給林覺,沒人知道是我乾的。你放心便是。”
“司馬兄,你不要再做這樣的事了,你這樣做考慮過我的感受麼?你想過我麼?”
“東方,我對不住你,我控製不住自己,我不想騙你,你我之間本不該有那一層關係。你是男人啊,我也是男人啊,我一直想告訴你,我喜歡的是女人,是美麗的女人,而非是男子。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沒掩飾這一點。”司馬青衫叫道。
東方未明在門外歎息道:“司馬兄,我何嘗不知道?可是既然如此,當初你又為何要那樣對我?現在我離不開你了,你卻時時刻刻的傷我的心。司馬兄,你為何如此狠心?”
林覺開始時還神情緊張的聽著二人的對話,但聽到這裡,他驚的張大了嘴巴,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原來……原來司馬青衫和東方未明之間的關係竟然難道是……那種關係?林覺差點笑出聲來,同時又覺得心裡陣陣的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