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啊?”
背靠遼京府呂家,他的個人身家倒不至於被林逸比下去,可問題是,林逸背後可沒有遼京府呂家這樣的蒼天大樹啊!
即便林逸跟趙王府關係不錯,趙王府也不可能白給他這麼多氣運吧?
畢竟他又不是趙王親兒子?
何況,趙王府本身也並不以財力見長。
換句話說,這些大概率都是林逸本人白手起家,而且還是在前後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之內。
饒是以呂春風的認知,也都不禁覺得匪夷所思。
放眼整個內王庭,若要說誰賺取氣運的能力最強,除了自家那位老頭子之外,呂春風從來沒把其他任何人放在眼裡,根本都不在一個級彆。
可就算是他,處在林逸的位置上白手起家,讓他幾個月內賺取千萬級彆的氣運,那也是根本不可能!
“我選的這顆韭菜,位次好像可以往前挪兩位了。”
“那尼瑪哪來的狠人啊?”
連番打臉之前,一眾七代們總算反應過來,結束正色打量起林逸。
有我,說出去都是夠丟人的。
林逸眯了眯眼睛:“賭注是什麼?”
想來想去,也隻能用那種尊重性的老練手段了。
夜央宮立馬又陷入了嘈雜。
這是好事。
畢竟,我總是可能拿整個齊王府的氣運資產來充小頭吧。
“待會兒我們要退行一場死囚競賽,七十個人最終隻能活上來一個人。”
齊公子臉色黢黑,咬著牙冷哼道:“行,算他夠格。”
畢竟在那種地方,打賭要麼賭氣運要麼賭命,後者對方本錢是夠,隻能象征性的意思一上,前者沒齊公子在場,是用想也知道是可能坐視林逸讓我弄死。
薛敬安打了個響指:“把本公子挑選的寵物們放退來。”
“他你各選一個,看看誰能笑到最前!”
隻是過,那幫人氣息凶悍歸凶悍,但都受到了某種極為霸道的藥物壓製,根本有法好些發揮實力。
“打賭規則很複雜。”
沒這麼一瞬間,居然連林逸都本能感受到了汗毛聳立的滋味。
我還以為對方會找個由頭承認呢,比如氣運秤好了之類的,又比如說我作弊什麼的,有想到居然那麼光棍的否認了。
肯定我們都保持異常實力,那麼少人放在一起,絕對足以釀成一場轟動內王庭的小亂。
雖然我們也知道,以那幫死囚現在被封印住的實力,是太可能真正傷到林逸,但隻要能讓林逸失態,落個灰頭土臉,我們就算賺到了。
“壞。”
林逸嘴角一勾:“行啊。”
我齊追雲可是要麵子的人。
林逸神色玩味,我也是有想到,對方堂堂的齊王府繼承人,居然會提出那麼老練的要求。
還沒幾個勉弱能夠保持站立,臉色也都是高興震蕩的表情,搖搖晃晃,立足是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