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後又要麵對無法不去爭奪的星主繼承人位置開始唇槍舌戰,處處給對方挖坑。
我們那時候的關係幾乎到了水火不容的程度。
但誰也沒想到有天我們也有能聯手的時候。
但凡父親把那私生子藏的再深點呢?說不定就沒這些事情了。
我們還會鬥的你死我活,最後兩敗俱傷的讓父親以一種悲痛無奈的樣子將那私生子推入星族的族譜內。
我按照計劃被趕出中心城去了軍區,在那邊慢慢滲透軍隊力量,他在中心城廣交人脈,處處給父親設防,慢慢撬走本就瞧不慣父親暴力政治手段的星族勢力。
沒有太久,往日那強悍又凶猛的父親變成了垂垂老矣的老人,隻能去療養星球續命,他那還未來得及實行的繼承人計劃被中斷。
我和周複池看著那個跪在地上向我們求饒的私生子有些不解,父親怎麼會想要這麼無能又卑賤的人繼承自己的位置?
就因為對方的母親是個極品的omega嗎?老糊塗了。
我重新回到了軍區,臨走時半暗示的給周複池說了,我懶得再和他爭那星主位子,沒意思的很。
他沒說話,隻是給了我個升階的軍牌就離開。
我重新回到軍區,繼續享受我早就習慣的軍旅生活。
偶爾的找兩個omega解解悶,隻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父親的影響,我對omega已經沒了過去的那份喜歡,看來看去都是無聊透頂蓋去我所有的情緒。
直到那天……
我打開門看到她坐在角落裡。
眼前一亮的感覺許久沒品味過了。
可惜了,她是在周複池的休息室,身份大抵也是他的女伴。
撬牆角這事情我不齒。於是問她:“被嚇到了?”之後我便不再等她回答和底下的人說了彆的就去了裡麵的屋子。
看著監控裡她竟然也是反叛組織的一員時我第一反應是幸災樂禍,周複池也有眼拙的一天。
他坐在那位置上情緒極差,我便大包大攬的出去主動審問那些人。
可是……
她來到我身邊,擦去對麵那女人臉上的粉末,嘴巴一張一合的講著話時,我陡然的有些理解了周複池的心情。
這個女人為什麼偏偏得是反叛組織的人?
再或者……反叛組織的人有沒有腦子,能不能直接把這人獻出來換點資源什麼的?也好過現在我們得按照規章給她處決了好。
也許是我眼裡的欲望和挑逗讓周複池有了危機感,他叫魏俊明帶著薑阮進了裡麵的房間。
看不到她,屬於alpha暴躁的基因便出來作祟,從剩下的人那問不出東西我抬手就用手中的利器打了出去,聽著那人的哀嚎我心裡的煩躁才少下去不少。
裡麵發
生了什麼我不確定,但是聽那聲音我大抵也知道了◎[(,周複池做了alpha都想做的事情而已。
不能再待下去了,我知道,於是我決定去其他地方審問。
而那先前被薑阮擦了擦臉的女人抱著我的腿求我救薑阮出來,我沒有猶豫一秒就滅了心裡這想法,為一個女人和周複池鬨翻不值得的。
但是她又說了好多,聽起來似乎是薑阮對alpha有應激反應,我終於有點遲疑。
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魏俊明就已經闖了進去。
……似乎,對她感興趣的人不止就我一個。
後來發生了許多事情,但是卻又在我預料之中。
比如,周複池強製的保下了她。
再比如,曾經喜歡過薑阮的一個alpha找到我,想要試圖從我這找到救出薑阮的方式。
再比如……我開始動情了。
該怎麼說呢,帶著新的□□圈去到周複池的宅子,看著魏俊明給她輕輕上藥時,似乎是因為不適她伸手想要摸一摸傷口,但被魏俊明的手摁下去時那份被鉗製又無可奈何的無力感加上繼續仰著脖子任他塗抹的畫麵最能戳中alpha的征服欲。
她是在勾引我?
我不確定。
畢竟,勾引周複池更容易活下去,她應該清楚。
總之每天、每天,睡前她那副樣子都會在我眼前重複幾輪。
想多見見她,但顯然周複池的占有欲不會給我機會,也許我該把這心意壓住。
隻是……
在我壓製反叛組織為樂時,她正被周複池抱在懷裡返回飛船。
她坐在他懷裡用視線探到我這,那眼神我很熟悉。
過去從反叛組織那解決出來的人質看我時都是那副神情,有時候有些oemga恍惚的會錯覺的將那感激替換成喜歡。
也許,她也一樣。
我卑劣的引導著她模糊感激與喜歡,借此捧上她的臉吻落下去。
……
被送去和父親一樣的療養星球,看著那老頭已經連簡單的加減法都不清楚的時候我嘲笑了一番,旋即又飛速的回到了我自己房間。
我們三個不愧是父子,對於喜歡的人都徹底昏了腦袋。
不知道是不是該慶幸,周複池沒打算用對父親的手段針對我,隻是圈禁我在這裡待著,什麼奇怪的藥品或針劑都沒給我用過。
我清醒的在這裡混日子。
玩樂不停。
仿佛已經和過去徹底分彆。
隻是有一天沒喝酒,那天新聞上鋪天蓋地的結婚新聞充斥在宇宙的所有角落。
她還是那樣好看,穿著潔白的婚紗站在他身邊,溫柔的望著四周的一切。
曾經那溫柔的眼神也落在過我身上。
……我突然有些害怕,害怕她意識到我過去的卑劣行跡,讓她生生和周複池之間的關係繞了一個大圈。
……
下次再見到我時,也許是我本人,也許是我的墓碑,她還會拿那溫柔的眼神看過來嗎?
會以越澤星族家屬的身份給我一個擁抱或是墓碑上獻來一捧她親手種的花嗎?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