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麼的就是個賤!”
提著兜回到家,老遠就看到胖子車停在路邊兒,那廝已然推門進去了,林揚進門一看那貨正往嘴裡扔葡萄,馬上罵了過去。
葡萄是樹上結的,就幾串,擱誰都覺得是神奇,半死不活的葡萄樹,竟然還能結果子,實在是意外驚喜。
林揚認為是係統的功勞,他自己都沒舍得吃,可倒好,便宜了死胖子。
趙剛揚了揚手說,“還彆說,你這葡萄酸酸甜甜的,味兒挺正的。”
廢話!有加持的呢,林揚白了他一眼,“你橫是不能空手來吧?”
“必須不能!”,趙剛說話硬氣的厲害,這是有正經東西?
胖子去外邊兒車裡搬東西,林揚開始著手收拾魚,這是個細致活兒,也是很多人不願意乾的,嫌腥氣。
“諾,老頭子賞的,誇你懂事,讓我學著些呢。”
其實人們是可以簡單快樂地生活的,隻是很多人不自覺的選擇了複雜,選擇了歎息!
趙老頭兒頭一次這麼大方,林揚知道是那酒起作用了,看了一眼,喲,東西還不少呢。
有煙,有茶,都是林揚喜歡的東西,不過……林揚突然瞪著趙剛喝問,“不對,你丫貪了多少,給我吐出來!”
“臥槽!這你都知道?我媽給你打電話……”,胖子猛然醒悟,抬手給了自己一嘴巴,“活該!活該!”
無論如何自己老媽也不至於為這點事兒跟林揚通個電話,大意啦!
破案了,贓物卻不退回,人家胖子啥時候臉皮不夠使喚啦?
接茬兒做菜,鍋燒熱了,熗鍋,寬油,先讓魚下鍋,兩麵煎至微黃,再把鵝肉放入鍋,輕輕翻炒,既要鵝肉入味,還不能把魚炒散,這可是技術活兒。
在林揚放調料倒水開始燉的時候,胖子忍不住問,“你這是哪兒來的吃法?”
海雜魚燉鵝肉,趙胖子彆說吃過,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林揚不解釋,看了一眼火,蓋上鍋蓋,“一會兒吃就得了,操那個閒心乾啥。”
“對了,說個事兒,你給個主意。”
都說心念一轉,萬念皆轉;心路一通,萬路皆通,林揚還惦記著冬天的事,自己憋不出想法來,那就兩個人一起。
“你說,我聽著。”,趙剛這貨懶,說話功夫已經歪在躺椅上舒坦了。
還是冬天采暖的事情,林揚必須考慮周全,不是他一個人的事情,也不是短時間,他可是打算紮根兒的。
胖子是做買賣的,腦子必須靈活,更要會變通,他和林揚局限了思維不同,他馬上掰著手指數林揚可以用的,不外乎就是氣,煤,電,柴,頂多把柴再細分出木頭來,再沒有彆的了。
煤是絕對不行的,環保對每一個人都有好處,這必須支持。
氣也不行了,不管是林揚不喜還是人家不給,總之不成。
電也不靠譜兒,電暖器不管用,空調不健康,林揚不喜歡那種乾燥的暖,又不成。
剩下的就是柴了,林揚沒得選了。
林揚蒸好了米飯,這大鍋燉的鵝肉跟魚,必須配上好的大米飯,彆的都不搭調,嘬著牙花子說,“燒柴火不是個事兒啊!”
讓自己過舒服的事兒就不是小事,必須妥當才好。
好半天,還是胖子活泛,“要不就兩拿著來?”
林揚正翻鍋,一聽馬上問,“你細說說。”
趙剛的意思是組合,用電和柴。
電不是用空調,而是電暖器,不指望多暖和,能儘量保證點溫度,不至於讓屋裡成冰窖,是長期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