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酒啊?”
小周同誌偷著問小曾。
小曾搖搖頭,示意他先不說這事兒。
“想問問你,知道鮸魚嗎?”
鮸魚?
林揚本來不該知道的,可不知道為啥,他這會兒又知道了,光這個功能就牛逼的不像話,“知道,濱城沒有,得到群山那邊兒才有。”
小曾雙眼亮起來,拍著大腿說,“沒錯兒。林師傅會做嗎?”
把那個‘嗎’字兒踢遠遠的,還有咱不會的?不是扇大魔王的臉?
隻是,林揚覺得有必要顯擺下自己有多專業,“這時候的魚差點事兒,要八月的魚才好。”
怕對方不明白,林揚又追了一句,“農曆八月。”
小曾老板疑惑的扭頭問小周,“有這個說法?”
周茫然的搖頭,“我不知道啊!”
嗬嗬,林揚不語。
曾小老板隻好接著說,“一會兒有兩個朋友帶幾條魚過來,想請林師傅給露兩手,順便,那個……我想買兩瓶酒用。”
不能過於輕易讓對方得到,難得才最值錢,林揚心裡一轉,就麵露難色,“做菜問題不大,就是那酒有些不好辦。”
“咋了,沒有麼?”,小曾老板語氣中已經失望了。
“隻有一壇子了。”
小曾馬上高興了,“一壇子也成,放心,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林揚就喜歡這句話,辦事兒利索。
聽他們的意思,下午會有兩個人開車從群山趕到前蘇來,至於為啥如此不合理,林揚懶得探尋。
這事兒確實如此,鮸魚在北方確實少見,卻不值得如此大動乾戈的折騰,還如此的大老遠,肯定是裡邊兒有什麼事情。
林揚猜這幾個人不至於禍國殃民,使壞的餘地不大,這麼一來,可以隨意了,自家賺錢就好。
“中午也得麻煩你了。”,小曾這位總認為談妥了,說話都輕快了。
沾便宜麼?
林揚主要的品質並不奸猾,若非看不慣的,他還是挺好說話的,“沒啥好吃的,你不在意就行。”
旁邊的小周同誌有些奇怪,他理解不來林揚到底是不是開店的,問,“不能點東西吃?”
林揚笑著搖頭。
做飯不著急,雖說小曾沒有離開的意思,林揚還是說了句,‘你們自己隨便,我去後邊兒。’
在兩人瞠目中徑直穿過堂屋出了後院門,看人家種樹,他心裡惦記著是不是該有點藝術性,琢磨了下,似乎這麼一小片樹林,談藝術有點瞎扯蛋。
錢到位,樹老板乾活兒很賣力氣,林揚點了一根兒,看著他們挖樹坑,心裡琢磨著回頭老爹問起他咋說,循序漸進可不是著急忙慌的把樹就這麼種上,當初老爺子著重說過的,要不了多久,這裡發生的事一準兒傳到老頭子那兒。
曾、周二人也溜達了過來,如今他們算是看到林揚家全貌了,水塘一圈兒垂柳,雖說不是枝葉繁茂,但竄出芽來是能看到的,再加上這邊兒又要種那麼多樹,有點意思啊!
他們不了解情況,內心還是奔著田園意境去欣賞,另一頭兒,種樹的那位老板其實覺得非常邪性的,他剛來之後,看到那些柳樹,震撼的有些玄幻。
心裡不住的在問,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