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東西?”
林承聯哭喪著臉,剛收獲林揚給煙的喜悅蕩然無存了,他距離成熟還遠著了,“我也不知道是嘛。”
“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子,還是老爺們兒?”,林揚相當看不得彆人這樣兒,尤其是男人。
讓林揚說了一通,承聯總算好點。
林揚虛掩上門,“走,我跟你看看去。”
他也很好奇,鬼子七兒敢花掉所有錢收,肯定有他的理由,不能就直接判了人家不對。
本來打算開車去,可能太多日子沒怎麼用了,根本打不著火兒,看來是電池完蛋了,沒人幫忙是沒戲了,以前挺皮實的,現在突然嬌氣了,林揚沒奈何。
“咱腿著吧。”
年輕人就是變化快,剛才還死了啥似地,現在承聯又嬉皮笑臉的一臉欠抽,“小伯伯,你這車得換了啊,開出去多栽麵兒。”
林揚在村裡的地位正在變得更模糊和令人難以捉摸,挾他爹之威,加上他糟踐錢的模式,慶本的重視,承江的合作,承聯等小混混的跟隨。
他在前蘇村已然算號人物,不可忽視的一個。
重點還是他出身林家正根兒。
某些有心思的人,看著林揚走著,承聯一旁沒溜兒的跟著,心裡的滋味兒實在不大好受。
場院裡,承聯的小哥們兒全在,和以前相比,他們的隊伍擴大了不少,還有彆的村的也湊進來了。
牆角蹲著鬼子七,他垂頭喪氣的,好像犯了多大錯似地。
“起開!讓小伯伯看看。”,還彆說,承聯這貨還真有點老大的架勢,一腳虛踢開彆人,打開場子來。
林揚確實是膨脹了,他這不是楞要把自己往高級文化人圈裡擠麼?
他哪兒認識這是什麼玩意兒,說白了,林揚就是個俗人,看熱鬨,問價兒知道錢多少才是他正經的水平。
光看著是兩塊一米多長的板子,雕刻挺精美,不過也灰頭灰臉的,實在沒什麼美感可言,這玩意兒值一千九?
林揚沒覺得哪兒值,若像以往,他可能掏幾千自己買下來,解了這些家夥的圍。
不過,他經曆了那把笛子的事兒,再有舊家具的價格熏陶,知道不能看表麵兒了,這東西得找明白人看。
他認識的人裡,曾教授文化水平最高,子秀三伯又是個好木匠,找他們準兒沒毛病。
“搬著,跟我走。”
路上,學聰明了的承聯小聲問林揚,“您了這是說……?”
林揚不動聲色,拍了下旁邊兒的鬼子七肩膀一下,“多大點事兒,就算虧了我替你們擔,沒事兒。”
鬼子七咧開嘴勉強笑了笑。
承聯也是個會來事兒的,忙接話說,“就是,不就一千多塊錢麼,算個啥!”
曾教授跟林子秀都是很感興趣的,他們對這類物件相當喜歡。
可惜老曾的學問不在這方麵,不比林揚強多少。
也就是林子秀多少有點貨,他初步判斷是金絲楠木,還不敢肯定。
至於雕刻的內容以及這兩塊兒板子到底何方神聖,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得找明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