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是烏市刑警支隊的,請問福利院的負責人在嗎?”
孫鵬和張昊二人正在排查福利院,這已經是第三家福利院了。
“這個福利院隻接受十八歲以下的孩子嗎?那您知不知道哪些福利院接受成年人呢?”
“哦哦好的。”
“喂,山哥我孫鵬,我們排查了3家福利院,但是這三家福利院都隻收小孩,我感覺福利院這條線要斷了。沒有哪家福利院會收成年人吧?”
“嗯我知道了,那你就幫著潘勇他們去一下各大交易市場看看有什麼行業是用這種粗麻繩的。”
“好的。”
…
“您好,我們是警察,請問這樣的刀子您店裡有賣嗎?”
“沒有。”
“那之前賣過嗎?”
老板搖頭。
…
“你好我是警察,請問您見過這樣款式的刀子嗎?”
“您好,請問您知不知道哪裡賣這樣的刀子?”
“您好,請問…”
另外一組,小李和小劉不斷的走訪著各個大型超市和刀具店,整個下午都在重複這句話,他們倆口乾舌燥,把這句話說的都想吐了。
他們已經問了40多個超市了,也斷了40多條線索,正當老板娘搖頭說沒見過的時候,一個在超市內買方便麵的男人走出來,操著一口湖南口音問道:“什麼刀子?我看看行嗎?”
小李打量了一下麵前的這個人,他黑瘦黑瘦的,帶著眼鏡,操著一口很濃鬱的湖南口音,手中買的辣味方便麵和辣椒醬證明了他是一個很愛吃辣的人。
“我來烏市之前在老家是做刀具生意的,見過很多種刀。”湖南人怕警察多想,解釋道。
“那就太好了,麻煩您了。”
小李把刀子的照片遞給這位熱心的群眾,湖南人用手抬了抬眼睛,仔仔細細的把照片看了一遍,露出驚疑的一聲。
他們兩個人聽到這一聲後覺得有戲,追問:“您見過這種款式的刀子?”
“沒有。”湖南人搖頭否認,這又給他們倆潑了一盆冷水,小劉鬱悶道,“沒加過你咦什麼啊,害得我們倆白高興一場。”
黑瘦湖南人撇嘴道:“你們照片上這把刀上麵糊著一層鏽,就算是親手做這把刀的人看到刀子的模樣也未必能認出來啊。你們一定是在找證人確定刀子的來源吧?”
小李警惕道:“你怎麼知道?”
這時候坐在櫃台裡的老板娘按耐不住笑了道:“警察同誌,你可真有意思,拿著一張照片四處問人家見沒見過,你們不是在找這把刀子的來源難道是想找做刀子的人拜師嗎?”
小李汗顏,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個臉
丟大發了。既然人家都已經猜到自己要乾什麼了,小李等人也不瞞著,承認自己確實在找刀子的來源。但是換個思路一想,人家說的確實有道理,一般的刀子在刀身或者刀柄處都有廠商打的標記,自己隻要根據那個標記一查不就行了嗎?
於是他一個電話打到了法醫那裡,詢問刀子檢驗的怎麼樣了?
“哦,刀子我已經清理乾淨了,上麵寫著友年刀具製造廠,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們。”
法醫一句話讓二人一臉黑線,合著拿著照片走訪了這麼半天是白忙活了。法醫把照片傳過來,二人立刻上網搜索友年刀具製造廠的相關信息,得到的結果是這個是一家專門鍛造、加工刀具和廚具的廠家,廠家的地址在山西,而且在七年前就因為經營不善倒閉了。也就是說,這把刀子至少也是七八年前的產物了。並且這把刀子在本市並沒有流通,友年刀具製造廠雖然說是廠家,但是其實隻是個小作坊,雖然對於產品下料很足,但是工藝上還是有一些不足的地方。所以賣價低廉,並且主要流通的地方是在山西本地。
因為廠家倒閉,有關負責人也聯係不上了,不過也讓他們知道了一些線索。第一,刀子的來源不是本市,而是遙遠的山西。第二,凶手很可能不是本地人,或者當年在山西呆過。
他們二人把這條重要的線索通知了張山。
…
張山和慕雲二人驅車趕到了本市的殘聯,辦公室內有一名中年婦女正在上班,婦女大概30歲左右,微胖,帶著一個大邊框的近視眼鏡,看著就麵善。見兩位警察來了,起身問號道,“你們二位就是張警官和慕警官吧?”
“您就是劉秘書長?”
“我是劉娜。”婦女笑著說道,因為在來這裡之前,張山提前就跟她通過電話了。
她知道刑警辦案十萬火急,沒有和他們兩個過多客套,直接就把殘聯所有會員的檔案交給他們道:“這是我們殘聯所有會員的身份信息,另外一本是三年前統計的本市的殘疾人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