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聽完張山的話之後,點了點頭道:“張隊長,你放心,我老李的嘴最嚴實了,絕對不會把案件情況說出去的!”
張山嗯了一聲,隨後轉身去問詢那十一個人的姓名和電話了。
現在車上人不算多,他們三個就表露了自己的警察身份,所以要姓名和電話的過程很順利。
九點十幾分的時候,公交車開到了金王廟村站點,一大波乘客呼啦啦的下車了。
此時,車上隻剩下了九名乘客,其中正好有五名是昨天也乘坐過這輛公交車的乘客。
張山衝著李忠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把車開的慢一點,隨後他把剩下的五名乘客聚集到一起問道:“幾位,請問昨天晚上你們分彆是在哪個站點下車的呢?”
五名乘客分彆說了自己下車的站點,其中,下車最
晚的是一位姓陳的先生,他是在廣門村站下車的。
張山立刻向陳先生問道:“請問你下車的時候,車上還剩下幾名乘客?”
陳先生皺著眉頭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應該還有四五個人吧,我當時著急回家,也沒有細看,反正不超過六個人!”
張山又道:“那你記不記得,最後剩下的這幾個人裡麵,有沒有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
孫鵬開口道:“他當時應該就坐在這個位置!”
說著,他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座椅,這是之前那個熱心大媽提供的信息。
陳先生看了一眼那個座椅,神情有些恍然的說道:“對對對,我想起來了,當時車上確實有個刀疤臉,我下車的時候他還在呢!”
張山摸起了自己的下巴,公交車都到廣門村站了,距離終點站隻有五站路,這個時候徐強都還沒有下車,實在是有點太可疑了。
這時慕雲開口問道:“幾位,你們還記得昨晚公交
車從金王廟村開過去之後,車上還剩下多少人了嗎?”
有兩個人說當時還剩下九名乘客,有三個人說當時還剩下十名乘客!
慕雲轉頭對張山低聲道:“當時車上應該剩了十名乘客,那麼陳先生最後下車的時候,車上應該是剩了五名乘客!”
張山點了點頭,然後向那五名乘客問道:“那你們還記得當時車上剩餘乘客的樣子嗎?”
一名姓周的女士開口道:“我記得我前麵坐了一個看起來很壯的男人,我下車的時候,看了一眼他的正臉,感覺還挺帥的,有點像是金鐘國!”
金鐘國是某個流行整容國家的明星,身材非常的壯,被稱為能力者,張山曾在國內某個綜藝裡麵見過他,實在沒覺得他長得有多帥!
然而另外一個姓馮的女士跟著說道:“我也看到了,那男的確實挺帥的,而且氣質也不錯!”
張山打斷了她們之間的聊天道:“除了這個很壯很
帥的男人之外,還有彆人嗎?”
乘客楚先生開口道:“我記得我斜對麵還有一個拿著破皮箱,穿著西裝的男人,對了,他就坐在那個刀疤臉前麵!”
張山皺起了眉頭,又是這個拿破皮箱的男人,他竟然到了這個站點都還沒有下車,難道他跟公交車失蹤的案子也有關?
這時陳先生也開口道:“我當時的座位旁邊也有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不過他沒有拿皮箱!”
楚先生道:“我知道你說的那個人,那兩個穿西裝的人估計是認識的!”
張山好奇道:“你怎麼知道他們兩個是認識的?你看到他們兩個交談了嗎?”
楚先生搖了搖頭道:“這我沒看到,但我看到他們兩個眼神交流了!”
周女士笑道:“你還能讀懂兩個男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呢?這麼神嗎?”
楚先生解釋道:“我不是能夠讀懂眼神交流,我隻
是感覺他們兩個的眼神對視像是認識的樣子,隻是感覺啊,也不一定是真的!”
一直沒說話的沈先生忽然開口道:“那兩個人肯定是認識的,這點我可以確定!”
所有人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說這麼的肯定。
沈先生道:“我學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學,大概可以憑借細微的動作和眼神去判斷他們的心理狀態,在車上的時候,我對這兩個人大冬天穿西裝的人有點好奇,就觀察了一下他們!”
張山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明白沈先生的說法並非無的放矢。
慕雲也是心理學方麵的專家,憑借心理學知識,確實可以判斷出很多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