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回頭一看,頓時興奮的說道:“山哥,你怎麼也來了?薑隊在三樓的案發現場呢。”
張山道:“我是過來找人的,你先忙,我去找一下薑隊!”
說完,張山和孫鵬直接向樓上走去。
走到二樓的時候,正好碰上薑忠準備下樓。
張山迎上去笑道:“薑隊,好久不見!”
薑忠笑嗬嗬的和張山抱了一下,隨後說道:“你小子怎麼來這裡了?怎麼,你那裡不忙啊?”
張山擺擺手道:“忙得很,我來這兒是找人的,正好看到了你們支隊的車,就尋思過來給你打個招呼,怎麼樣,這次是什麼案子?”
薑忠道:“是一起謀殺案,受害者是三天前死的,昨天我們才接到報案!”
張山好奇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你給我說說唄!”
薑忠摟住張山的肩膀道:“我帶你上去看看吧,咱們邊走邊說,順便你也給我提供點建議!”
張山笑道:“行,那你先給我說案情吧!”
薑忠道:“案情很簡單,木材廠的一個老員工,被麻繩捆綁,然後背部中刀,刺破心臟而死!根據法醫判斷,死亡時間是在三天前,報案時間是在昨天!”
張山隨口問道:“那個受害者是不是有個綽號叫楊禿子?”
薑忠停下了腳步,有些詫異的看著張山道:“你怎麼知道的?”
張山歎了一口氣道:“不瞞你說,我們正在調查一起失蹤案,楊禿子是涉案嫌疑人之一,所以我才和孫鵬過來找他!”
此刻張山的心情是無比鬱悶的,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和徐強關係比較親近的人,結果這人還死了。
說話之間,兩個人已經走到了三樓。
薑忠道:“你先看現場吧,看完咱們再交流!”
張山點了點頭,走進了302室。
剛進門,張山就看到了一具中年男人的屍體。
這男人跪在地上,全身都被捆綁住了,他的雙手被捆在前麵,隻有手掌部分可以活動,在他的背上插著一柄匕首。
從死者死亡的姿勢來看,被謀殺的幾率很大。
不過張山看到死者周圍的血跡之後,心中生出了不一樣的想法。
接著,他向痕檢的人借了紫光燈,在受害者的房間裡麵轉悠起來。
之前痕檢的人已經在屋子裡麵噴灑了熒光胺,屋子裡麵有血液殘留的地方,都會顯示在紫光燈的照射下,發出藍色的光芒來。
張山轉悠了一會兒之後,停在了窗台旁邊。
在窗台上,有點點藍光,而在窗戶的木欄上,則有一個小小的凹陷。
看到這些東西之後,張山臉上露出了笑容。
他收起紫光燈,走到薑忠麵前道:“薑隊,案發現場我勘察過了,對案情有了一下基本的看法!”
薑忠感興趣的問道:“哦?你有什麼看法,說說看。”
張山搖頭道:“你先說你的推論吧,然後我再說我的!”
薑忠指著張山笑道:“你小子,好吧,我先說說我的看法。根據初步的勘察,我覺得受害者應該是被人謀殺,我們在繩子和匕首上也提取到了其他人的指紋,正在進行比對。除此之外,我們還在調查三天前進出過這個房間的人,最後那個進出過這裡的人,如果能和指紋比對上的話,那他應該就是凶手。”
薑忠的話剛說完,一個小刑警進門說道:“薑隊,受害者的女兒已經過來了,要讓他們進來嗎?”
薑忠看向張山道:“咱們待會兒再討論,我先詢問一下
受害者的家屬!”
張山點頭道:“行,你先忙你的,一會兒再說!”
薑忠這才對小刑警道:“把受害者的家屬帶進來吧。”
小刑警從門外帶了一男一女進來。
那女的一進來就跪在屍體旁邊,開始痛哭流涕。
男的則是拍打著女人的後背,輕聲安慰著。
女人哭了好一會兒之後,才站起來向薑忠哽咽著說道:“警…警官,我父親是不是被人謀殺的?”
薑忠點頭道:“初步判斷,他應該是被人謀殺的,你父親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女人搖了搖頭,神情哀傷的說道:“我父親得了慢性腎衰竭,每天都不怎麼出門,而且他一生都很和善,對家人和朋友都很好,怎麼會得罪人呢,嗚嗚!”
薑忠皺著眉頭道:“那你父親最近有沒有來往密切的人?”
“來往密切?”女人楞了一下,隨後說道:“有一個叫徐強的人,最近經常來找我爸爸!”
張山插嘴道:“你對這個叫徐強的人了解多嗎?”
女人搖頭道:“我對他沒什麼了解的,就是在把我爸爸這裡見過他兩次,我爸爸也沒有給我介紹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