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要一輩子挖蚯蚓!
網友們都覺得他會被楚逢月的話說哭,畢竟他是個小淚包,而且她的話對於小孩子來說確實重了。
南粉:「如果是南星,肯定不會這麼說的,沈二好可憐,要被楚逢月的菜摧殘,還要被她這樣打擊!」
楚粉回懟:「南星:我們去和小動物做朋友好不好呀~有小蜜蜂喲(狗頭)」
路人:「我覺得她說的沒問題啊,現在不糾正,有點小聰明捉弄到了人就沾沾自喜,而且他長大了有家庭的庇佑肯定有權有勢,到時候倒黴的就不知道是誰了。」
出乎意料,沈頌不僅沒哭,還認真地想了一下,然後說:“我也要做科學家!”
“行。”楚逢月隨口說:“等你長大了,造個火箭叫沈大,你哥要是罵你就把它發射到外太空。”
沈頌聽完,傻嗬嗬樂了:“我還要造個火箭叫楚逢月。”
“……”女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自從參加這個破節目,她覺得自己無時無刻不在翻白眼。
就很無語。
「哈哈哈楚姐克星——沈二。」
「他來了他來了,他帶著火箭走來了!」
原本對楚逢月很有意見的沈母聽到兒子和她的對話,沉默片刻,然後打電話給朋友。
“你不是有個劇本還沒找到女一號嗎?我這裡有個人選。”
沈家是屬於低調的有錢人,沈母最喜歡做的就是投資。
投資電影電視劇,投資美容或者其它行業。
有錢就是可以隨便折騰。
“可是那個本子……之前不是屬意南星嗎?”那邊對於金主自然是十分客氣,小心翼翼問。
“她那張臉,擔得起大女主?”沈母嗤笑道:“跟她媽一樣,隻知道扮柔弱,母女倆一個德行。”
沈母柳瑜是高中同學,以前在學校,就看不慣她那勾著這個吊著那個的做派,白蓮婊。
偏偏男人就吃她這一套。
“好,我知道了。我會和她的助理約談商量的。”
掛斷電話,沈母窩在舒服的按摩椅裡,繼續看自己的寶貝小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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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肉裡放了花椒?!”秦畫拔高了聲音,直接摔了碗筷。
“廚房外有棵花椒樹,”南星瑟縮了一下,顯然是被她突然發作嚇到。
見她沒吃下去,眸底閃過一抹失望,柔聲解釋道:“沒有什麼佐料,我就想到了經常吃的花椒肉。”
“你是不喜歡吃嗎?”她神色黯淡,“不好意思呀,是我手藝不好。”
「秦畫有病吧?她什麼都不做就等著吃還挑三揀四?!我無語了,一身公主病難怪陸致遠看不上她。」
「這波我站南星,剛才我都被她嚇到了,嗬,大小姐好大脾氣啊,你是來參加節目的,不是來享受生活的!」
“我對花椒過敏。”秦畫冷笑:“你是故意想害我?”
聽到這,有網友坐不住了:「我也是花椒過敏,嚴重是會死人的,起疹子都算輕的,南星怎麼回事?」
“啊?抱歉我不知道。”南星慌了,一個勁道歉:“是我不謹慎,沒有提前問你有沒有忌口的東西。”
“我是看到外麵有棵花椒樹才會臨時起意……你沒事吧?要不然和節目組說中止錄製,我帶你去醫院檢查?”
秦畫隻是咬了一口察覺到不對就吐了,她立馬漱了口,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總覺得有些癢。
緊緊盯著女人無辜的水眸,聽著她茫然無措的道歉,秦畫咬了下舌尖,冷笑:“你最好是無意的,彆讓我查到。”
在她眼裡,一個南家根本算不了什麼,如果被她發現南星是故意的,什麼手段她都做得出來。
被她眼裡的戾氣嚇到,南星下意識後退一步,腿磕到椅子,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攝像師傅可以幫我聯係一下導演組嗎?我帶秦小姐去醫院檢查。”
「看到現在,秦畫確實過分了啊,人家南星上哪知道她能吃什麼不能吃什麼?彆人在廚房裡累成狗她在外麵蕩秋千,如果她在廚房幫忙,看到花椒直接說自己不能吃不就沒有這些事了?」
導演組也怕嘉賓出事,秦畫還不是一般的素人,她是秦江的妹妹,背靠秦氏集團,如果真的在這出了意外,自己的職業生涯也到頭了。
趕緊讓工作人員開車帶她去檢查,還通知了秦江。
收到消息的秦江匆忙趕過來,和秦畫一起上車,南星要跟上去,被女人喝止——
“我看到你就煩,離我遠點,掃把星!”
因為陸致遠,她對南星積怨已久,再加上花椒的事,她更是厭惡極了這個假惺惺的人。
裝什麼啊!
南星紅著眼眶,沒有辯解半句,隻是說:“知道你沒事我才能安心。”
「艸,南星真是好脾氣,換我真的開罵了,無語,這就是豪門的教養?我還以為大小姐都是南星這種溫柔大度的。」
“都說了不是故意的,你發什麼瘋?”南昭克製不住了,剜了秦畫一眼:“陸致遠瞧不上你就拿我姐撒氣,也不照照自己什麼樣,人家憑什麼喜歡一個潑婦?”
這幾句話刺痛了秦畫的心,她惡狠狠看向南氏兄妹,眼神凶厲像是被惹急的狼崽子:“那你呢?喜歡楚逢月,人家不搭理你就故意抹黑她,她身邊有個男的你都看不順眼,南昭,你活該!連楚逢月那樣的人都看不上你!”
“你胡說什麼?我不是……”話到了嘴邊,因為胳膊被掐得生疼,他又咽了回去。
“不是什麼?沒話說了吧。”見他啞口無言,秦畫乘勝追擊,嘲諷道:“你真沒用啊南昭。”
“夠了!”不等南昭反應,秦江率先打斷道:“你臉上起疹子了,這張臉不打算要了?”
秦畫下意識摸了一下臉,然後尖叫上車:“快去醫院!”
等車開走了,直播間滿屏都是茫然。
「秦畫說什麼?南昭喜歡楚逢月?因為愛而不得,因愛生恨?」
「這麼一來,有些事確實能解釋得通了……我就說南昭對秦江和時詡的厭惡來得有些莫名其妙,原來如此啊!」
彈幕都是一片恍然大悟,南昭的粉絲跳腳,但是因為弟弟自己剛才麵對質問都沒解釋,她們完全不能洗。
「我們楚姐這相貌,是容易被盯上。我就說嘛,之前南昭不僅是因為他姐和我們楚姐不對付才惡意滿滿,真正的原因擱這兒呢,嘖。」
“阿昭。”南星抓著他的胳膊,咬著嘴唇:“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南昭心裡有些微妙,眼前這個南星真的是他溫柔善良的姐姐嗎?現在回想,好像自己有幾次差點脫口而出楚逢月的身份,都是被她打斷的。
雖然自己確實不想說出來傷害南星,可這種被操控的感覺,讓他很是煩躁。
“我不知道。”南昭破天荒地甩開她的手,“我有點累,回去休息。”
南星怔愣地看著他毫不猶豫轉身離開的背影,覺得有什麼脫離掌控。
仔細回想,自己這段時間都在和陸致遠拉近關係,忽略了他的異常。
看來回去要查查他最近都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是不是和楚逢月私底下接觸過。
突然有個想法從腦海裡冒了出來——
不管再怎麼對南家人好,終究和他們不是血緣親人,他們的愛也不可能完全真心實意。
可是自己的親生父母……想到楚家人見錢眼開的做派,他們拿到錢眉開眼笑毫不猶豫離開陵城,根本沒有過問她半句。
知道親生父母是麵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她當時完全不能接受,可他們連個眼神都沒給她,接完錢連說一句話都沒有轉身就走的模樣讓她心裡更是難受。
除了南家,她還能依靠誰?
心裡隻有一個答案。
陸致遠!
見她失魂落魄回家,粉絲看不下去了——
「南昭這是被看透心事,把氣撒姐姐身上了?合著都是挑軟柿子捏呢。」
楚逢月那邊在做秋千,工具都是現成的,是時詡從豬窩旁邊找出來的。
沈頌湊過去嗅了嗅,然後嫌棄躲開:“好臭呀。”
“我答應給你做就不錯了。”時詡讓沈斯年幫忙,把豬欄旁邊幾根木頭都搬過來,在空地固定住,用錘子砸進土裡。
他忙得不亦樂乎,還不忘自誇:“真沒想到我動手能力這麼強,說不定還能去當個木匠。”
楚逢月點頭,附和道:“我也覺得,你挺適合當木匠的。”
“你真這樣覺得嗎姐?”他驚喜道:“還是楚姐姐懂我呀。”
“就你這不堪入目的手藝,起碼得失業在家啃一輩子老。”女人慢悠悠說。
她手裡拽了根狗尾巴草,在指尖繞來繞去。
沈斯年笑了笑,接過繩子在樹樁上繞,又去找了塊木板過來。
這裡在鬥嘴,工作人員過來告訴他們剛才發生的事。
“下午不用做任務了,幾位老師可以自行在村子裡走走,不過攝像還是要一直跟著哈。”
“嗯?不對啊。”聽完工作人員的話,時詡不假思索道:“上次聚會我和晃子也在,秦畫沒去,她那個睫毛精閨蜜在。”
“睫毛精和南星聊天,上菜的時候有水煮魚,裡麵有花椒,她還說也就秦畫那個麻煩精不在才能點有花椒的菜。”
說到這,他疑惑不解:“南星就在睫毛精旁邊,怎麼會不知道麻煩精不能吃花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