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熱搜都是楚逢月和佛門法會, 前者窩在彆墅躲清閒,後者忙著接待信眾。
以昭華寺為首的佛門法寺收到了許多富豪捐的香油錢,還有信眾不遠萬裡從大江南北趕過來隻為了在佛祖麵前上柱香。
上次的視頻太震撼了, 還有當時在場的人口耳相傳,從真龍神仙到天神賜福,各種說法都有,越傳越玄乎。
想發財的想覓得好姻緣的想求子的都一窩蜂湧了過來, 昭華寺是首選。
富豪們都在求見慧恒大師, 他這段時間門忙得夠嗆, 因為年紀大了有些吃不消, 就把接待香客的活給了監寺和尚。
青玄道長來看他的時候酸得不行:“老和尚,這幾天收的香油錢夠你重新修繕寺廟了吧。”
“阿彌陀佛, ”慧恒大師坐在古樹下,替他斟茶,慈眉善目問:“施主難道沒有得到絲毫裨益嗎?”
青玄道長冷哼一聲,端起茶喝了一口,斜睨他:“彆跟我來這一套!我那點邊角料和你這真金白銀的比起來算什麼,銀行這幾天都沒你來錢快吧,是不是晚上躲在被子裡做夢都在笑?”
“你這個牛鼻子老道。”和青玄多年至交好友,慧恒大師也難得笑罵一句。
他無奈道:“隻要你願意改入佛門, 我退位讓賢, 方丈的位置交給你。”
“那還是算了,我是那種為了點錢財就背叛祖師爺的人嗎?”青玄道長老神在在道:“你先告訴我進賬多少,超過九位數說不定可以考慮考慮。”
慧恒大師搖頭而笑, 和他插科打諢夠了,問道:“楚師傅最近是什麼想法,以後會淡出玄學圈嗎。”
“這個倒是不至於。”青玄道長把空了的茶杯推到他麵前, 示意繼續倒茶。
“她應該就是想休息一陣,以免玄學部門不拿宗師當人看。”
溫珩是個手段極狠的人,說不定已經在盤算怎麼借前段時間門佛門法會的勢,拿楚逢月去威懾其它國家的玄學人士。
安全問題還是堪憂啊,風水師是有國界之分的,有什麼風吹草動這群人都願意身先士卒。
誰不想替自己的國家出一份力,搞敵對國家一把?
就憑楚逢月的宗師身份以及她展現出來的實力,目前東國應該是能過上一段消停日子,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觸她黴頭。
慧恒大師點頭:“以楚師傅的能力以及威望,她是目前玄學界當仁不讓的領頭人。”
玄學界包括各類能人異士,蠱師、巫師、風水師、器師、符師、相師、卦師、毒師各種,和尚和道士因為會的比較雜,一般直接用身份來稱呼。
而且最後一項毒師其實是很少見的,大多數都被招安了,在玄學部門工作。
要不然人家見你會使這些不太能被主流接受的招數,時刻都得提心吊膽,與其任何他們在外遊蕩,不如收為己用。
溫珩在用人方麵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連條狗從玄學部門總部前麵經過,都得被抓去執行個什麼任務才能放走。
“有人說她人脈太廣了,其實是楚師傅會的太多了。”青玄道長接連喝了三杯茶,感慨道:“雖然說她是風水宗師,可在其它術法上的道行都不低。”
“就說畫符吧,修行多年的老道士雖然可以做到遊刃有餘,但絕對沒有那麼輕鬆。”
“提筆符成的人,幾乎沒見過。”
“你對楚師傅很推崇,”慧恒大師溫和笑道:“白家也是為她馬首是瞻。”
自從楚逢月用七星續命燈救了白老爺子後,白家人對她言聽計從,以前家裡隻有一個老祖宗,現在又多了個年輕的祖宗。
青玄道長覺得他們看得很透徹,一個能從閻王爺手裡搶命的人,多巴結巴結怎麼了?
就像是你把一個武林高手奉為座上賓,百般討好,在遇到什麼事時人家總要顧及情麵,給你提供點幫助吧。
“我敢和你打賭,以後玄學界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前提是楚師傅願意收徒。”
這一點很難,無數人心裡有想法,但是不敢開口提出來,為什麼?太無恥了!
你自己祖傳的手劄古籍就藏著掖著,憑什麼讓她吃力不討好來教徒弟,再說了,你什麼身份啊,多大的臉敢去要求號令一個風水宗師。
祖墳太安穩了是吧,喜歡蹦躂是嗎,說不定明天一覺醒來就被人斷了氣運。
玄學界的人士有了這樣一個統一認知後,絕口不提這件事。